刘三顺双手扶着稻桶,就势问对面的石柱。
石柱道:“我中午那会看见敢当兄弟刨圆木哩。这稻桶,做得这么光溜溜的。那圆木不在上面,肯定就在下面咯。”
刘三顺恍然大悟。莫怪他刚才瞧见石柱一脸皱巴巴的直打量稻桶哩。敢情,石柱刚才是在找圆木的踪迹哩。
一旁的石松,瞧着石柱和刘三顺把大伙的目光,都吸引到了稻桶身上。他觉着是时候该他说话了。
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润了润嗓子。
他快步走到石柱和刘三顺中间,指着侧翻的稻桶道:“石柱和槐子说的都不错。但光这两点,是不能让乡亲们,了解和认识稻桶的。今儿啊,让乡亲们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乡亲们哪,都学会自家制作稻桶。敢当,你过来,当着乡亲们的面,把这稻桶给大伙拆了。”
“拆了?为什么要拆啊?三叔。”
瞧见石敢当真的拿着一把斧子走过来。围观的人群,一阵哗然。扶着稻桶四角的石柱和刘三顺,两人更是惊诧连连。
一头雾水的望着石敢当。看着他把斧子嵌进木板里面去。
咯吱一声响。先是稻桶边角分家,接着是连成一片的木板,被从中划开。四分五裂,顿时散成若干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