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怔了怔,这酒疯子又玩哪样。
凝眉一想,遽然勃然大怒,该死的,小吗?赤裸裸的人生攻击,杀人不见血的羞辱。
敬拉被按住的手,小心翼翼地左右蹭了蹭,季风剑眉一扬,身体僵硬地绷直,双腿本能地夹紧。
“尼玛,往哪儿跑。”投入的瀞拉大喝一声,从沙发上蹦起来,双手成爪朝季风裤裆抓去。
“杨总,这个美女好厉害。”另一边,顾主任若有所指地笑看着杨一壹。
杨一壹偷偷地关注着如狼似虎的敬拉,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闪着精芒,壮臂一捞,圈住顾主任的肩膀,“别看了,来,我们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你别怕,我一定帮你捉住它。”敬拉大义凛然地看着脸沉如墨的季风。
天啦,这是什么女人。季风无语望天,被她野蛮地推倒在沙发上不说,手还一直往他那里抓。
吓得他狼狈地双手紧捂裤裆,嘴里厉声怒斥,“疯女人,把你的脏手拿开。”
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把她踹开,而顽强的她又义无反顾地扑上去。
“你这是想让它窒息而亡吗?”纠缠一番后,敬拉有些力竭了,脑袋越来越晕,眼皮越来越沉重。
“shit。”季风欲哭无泪,锁眉咒骂,人生第一次被轻薄。
“死了吗?让我看看。”摇摇欲坠地敬拉甩甩头,挣扎着又凑了过去,试图扒开他的手。
要疯了,季风一双俊目闪烁着滔天怒火,这女人不教训是不行了。
“要帮忙不?”酒劲上头,敬拉满眸肃然地说完这句话,便直溜溜地倒在他身上,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