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启一再追问,萧炎凤有些尴尬地道:“不是这话,我那时不知道那船是张家的,为了掩盖伤口的血腥气,我拉伤了张小姐的手,临走留下了祛疤药。”
“什么?!”
陈启这声可是够大的,震的萧炎凤眉头死皱,不满道:“干什么,我注意手劲的,伤口肯定不深,再说了,都留了药了,还要怎么地?”
这话说的陈启无奈一笑,指着他道:“你呀你,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自己不过意,还说这气人的话。行了,我也不说你了,你也别放心上,好歹的有了那药,张家小姐不过就是一时疼一下罢了。”
听的这话,萧炎凤硬撑道:“可不是。”
这话也没必要再提,两人又说起了其他的话。
被两人提起的张曦秀,同阮老爹和阮妈妈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也早早就歇下了。
第二日一早,几乎没睡的周墩一,一听的后舱有了动静,忙忙地往过道厅走来。
周敦一整晚都在船上来回巡查,阮妈妈和张曦秀早透过阮老爹知道了。
遂,周墩一刚走动,阮妈妈就将准备好的甜汤端了来。
周敦一见阮妈妈端了个碗走过来,忙问了好,道:“妈妈这是?”
如今瞧见周少爷,阮妈妈是打心眼里稀罕,忙道:“周少爷早,我这熬的甜汤,想着给少爷送一碗来,这么巧就遇到了。”
周墩一确实是有些口渴有些饿了,也没客套,接过汤碗就喝了起来。
见他如此,阮妈妈不觉露了喜色,道:“这是我们小姐让熬的槐汤,好喝吧?”
“嗯,好喝。”周墩一听了这话,欢喜直接漫上了心头。
还了汤碗后,周敦一想了想,还是老着脸又问道:“妈妈,张妹妹昨晚受了惊吓,现在可好些了?”
“没事,谢周大哥了。”没用阮妈妈回答,张曦秀人已经走了出来。
这会子都算是自家人,张曦秀没有戴帷帽,姣好清丽的脸上还带着点苍白。
周敦一眼神多厉,一下子就看到了张曦秀脸上的苍白,心不由地疼的发紧。
也顾不得当着阮妈妈,周墩一忙迎上前去,盯着张曦秀,关心道:“张妹妹可是没休息好?瞧着精神不太好。”
说完,想想,他又对阮妈妈道:“妈妈,灶间还能开伙吗?”
“炉子封着呢,能开。”
听说能开伙,周墩一忙道:“那就给张妹妹熬点安神汤喝喝,食材可齐全?”
阮妈妈不妨他如此心细,愣了愣。
张曦秀先就被周墩一那一眼看的有些心虚,这会子他又这么说,瞧着奶娘吃惊,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