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原海问,“到底何事?”
同先生正色道,“记得一年前的清明,我带小五至你府上为先女凝嫣验毒,可惜她身子弱,中毒还不到半刻钟却已然身亡!当时悲痛未细思,事后回想甚觉蹊跷,但又怕二掌柜触及伤心未敢多问。今天特请二掌柜来,是想问个明白。”
白原海一听提及白鹭,心中不免伤感。“鹭儿确实太冤了。当时我们一家人正吃着饭,商量着将来把先妹的女儿送去山庄,以当凝嫣。可没想到,鹭儿才喝完汤就中毒了。先生到时,鹭儿已……回天乏术。”
“二掌柜说是吃饭时发生的,然老夫与小五到时,桌上却不见一盘一碗,为何?”
“这个…当时情况很乱,记不清楚了。”
“老夫还想问,吃饭之时,先妹的女儿可在?”
白原海道,“在!”
同先生又问,“那为何我等去时她却不在?”
“她只是个小孩子,自然是害怕躲起来了。先生怎么还问这个。”
“随便问问。哦对了,不知二掌柜可曾知道,先妹与先妹夫是怎么去世的?”
白原海想了想,“听说是食物中毒……”说到这,他自己也愣了!怎会如此之巧?
同先生见他发愣,便站了起来,“一个孩子怎会有如此心计下毒害自己的父母和表妹?肯定不会,这只能说明,有人在利用她加害小凝嫣。”
白原海不觉得惊道,“那人是谁?”
同先生看了看白原海,“你当真不知?”
白原海道,“白某如何会知?先生为何如此看我,先生不会是怀疑我吧?我怎可能谋害自己的女儿!”
同先生突然向屋外喊,“三园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