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以身相许’，其他都可以考虑。”秦待芸自觉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看来不笨。当然不会要你‘以身相许’，只是……只是……”萧憬竟然说不出口。
“只是什么？说嘛，我能做到一定答应你的。”秦待芸眨着眼睛，如夜空星点，只因遥远而无人发现。
萧憬看向别处，“我想让你答应的是……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愿意，愿意选择相信我。”
秦待芸看向萧憬看去的方向，是江上一片雾水。
“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相信你，可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相信你，行了吧。”虽然说得很轻松，但她已经发现他的目光孤独而无助。一个长相如此俊美、身手如此厉害的男人，除了不太笑以外一切完美，按道理不应该出现这种眼神，这种如自己这般自小遭人白眼与异样眼光的人该有的孤独眼神！
秦待芸答应了，但萧憬心中还是不放心。不，现在的她虽然答应了，但以后……以后，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以后”呢。
“我都已经答应你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啦？”
“当然。”
“往哪儿走呢？”
“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线索找到他。”
“嗯，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