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好吗？”他低声问。
“好啊~”龚墨笑道，“天天给我带点心，我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说起来……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大概是一见钟情吧~”
龚墨咯咯咯地笑起来：“我都忘记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情况了。”
“第一次啊……”盛南轩搂着她，慢慢地回忆道：“那天是高中开学第一天，你扎了个马尾，上面别了个粉红色的蝴蝶结，特别可爱。”
龚墨噗嗤一声。
他不满地问：“你笑什么？”
“你记得可真清楚~”她打趣地看着他。
“你的事，我当然记得清楚。”盛南轩说，“当时天很热，也不知道你之前做了什么，背上湿了一块。估计是有点不舒服，你把背挺得特别直，我就忍不住去注意你……”
“好像是升旗回来的时候，走在我后面的人把手里的水倒在了我背上。”龚墨皱着眉，“当时尴尬死了！我怕被人看见我里面穿的衣服。”
“噗——”盛南轩一笑，“放心吧。你背挺得够直，根本看不见。”
龚墨眼波流转地瞪他一眼：“你很失望是吧？”
“没有啊！很庆幸！因为这样，其他人不会注意。”
龚墨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就那样看着你的背，把你的背影整个都打量清楚了。然后忽然间，你就转过头来……”盛南轩一笑，“可能是我看得太认真，让你发现了。”
“是吗？”她已经不记得了。
“然后我就记住了你的样子。”盛南轩低头看着她，用手画着她眉眼，“和现在一样漂亮。”
龚墨忍不住笑了。
“那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唔……大概是帅吧。”龚墨说。
“太敷衍了！”
“怎么敷衍啊？你本来就帅！有这样的第一印象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