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晔寒转眼看了看跟在后面的惜弱轩:“朕听说弱轩在洛城保卫战的时候也立下大功,有这回事吗?”
惜弱轩嘻嘻一笑:“谢父皇,那是弱轩突发奇想,闹着玩的。”
“呵呵,闹着玩的也能立下大功,浪羽的奏折上可把你夸得跟朵似的,快跟父皇说说,你是怎么闹着玩的?”
惜弱轩想了想:“就是,就是弱轩让人把大粪烧开,然后往城楼下倒,那些士兵被烫得哇哇乱叫,我估计还有臭味熏的,父皇请想,那大便本来就很臭,再拿去烧……”
“轩轩,不要再说了。”鈡浪羽连忙制止,要知道在父皇面前说这个就是大不敬。
钟晔寒摆摆手:“没事没事,你就让她说,朕也听听,朕的媳妇是如何大显神威的,哈哈!”
钟晔寒让惜弱轩说,惜弱轩倒不好意思了:“父皇,这些都是下三滥的东西,不说也罢!”
鈡浪羽也道:“是啊是啊!父皇还是别听了,弱轩弄的那些东西实在摆不上台面。”
钟晔寒摇摇头:“你这话不对,战争嘛,哪里有什么规则,谁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谁就是对的,其他的什么都是虚的,你说对不对啊弱轩?”
惜弱轩使劲地点点头:“父皇说的对极了,轩轩没有想到父皇这么开明,不像某些人,年纪不大,脑子却僵化了!”
钟晔寒哈哈大笑:“弱轩啊!没想到你去了趟洛城,脑子变灵光了,看来你得经常出去,这样对你有好处。”
“谢父皇!”惜弱轩仗着钟晔寒撑腰,使劲地瞪了钟浪羽一眼,“你听见没有,以后不许把我关在王府里,那样我会越变越傻的。”
“呵呵呵呵……”钟晔寒笑得越发厉害了。
鈡浪羽赶紧把话题岔开:“父皇,那胡飞鹰现在何处?”
钟晔寒道:“朕本来还真想让他做宰相,是他自己要求告老,朕只好在京城给他建了一座院子,让他在那里颐养天年,你有空可以去看看他,毕竟你们接触过。”
鈡浪羽点点头:“父皇英明,没有追究他以前大不敬之罪,要是换做儿臣……”
钟晔寒一愣:“换做你如何?难道要杀掉他吗?你记住,要作为一个明君,一定要懂得宽恕,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不要赶尽杀绝,要是那样,久而久之,你就真的要成为孤家寡人了!”
“父皇说的是,儿臣受教了!”鈡浪羽谦恭地说着。
钟晔寒带着鈡浪羽来到朝堂,他正式宣布,封鈡浪羽为殷亲王,然后大宴群臣。一些太子旧部借着这难得的机会替主子求情,希望皇上开恩放过太子殿下。
钟晔寒把目光投向鈡浪羽:“你大哥犯下谋逆大罪,现在囚禁在刑部大牢,你认为怎么处理好?”
鈡浪羽想了想:“儿臣全凭父皇处置。”
“不,父皇就想听听你的意见。”
鈡浪羽此时的思想斗争可谓激烈,我是落井下石呢还是雪中送炭?要是自己雪中送炭,万一太子获得自由,自己又面临危机,路上那群刺客也不知是不是太子派人的,我替他说话是不是太亏了。鈡浪羽正要说话,惜弱轩站了起来:“太子哥关起来了,羽羽,你不是说要替太子哥求情的吗,现在父皇问你了,你怎么不说话。”
惜弱轩这么一搅合,鈡浪羽只得说:“是啊!是啊!太子哥就是再不对,他也是父皇的儿子,父皇还是开一面,放了太子哥吧!”
钟晔寒点点头,他对鈡浪羽今天的表现不是太满意,自己问他如何处置太子就是看看他有没有兄弟之情,看他犹豫了那么久,就说明他有私心。
“你是这个意思,朕知道了,好!继续喝酒吧!”这场酒一直喝到天黑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