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救,是,我真没法救啊,这和你们村的那个孩子一样,得的是一样的病啊!我最多只能给你开个去热的药,别的真没办法了。”
大夫如此一说,刘氏就吓得背过了气,乐老婆子哭喊着,也岔了气。乐东看了一眼床上的儿子,拿头撞着墙。大夫也只能留下一包去热药,摇着头,出了门。
“相公,我还没睡醒,你把我抱去哪啊?”宝儿迷迷糊糊的就被乐墨抱了出来。
“宝儿,柱子生病了,快不行了,你能帮帮他吗?”
“怎么了?”宝儿一个激灵,脑袋清醒了。昨天不是二狗子家孩子刚没吗,今天怎么柱子又不行了?莫不是瘟疫?
也不让乐墨抱着了,快步的随着乐墨进了主屋。
乐老婆子刚回过劲,倚着床腿,哑着嗓子,抹着眼泪。刘氏昏在一边,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了,都在议论着。这前后两个孩子都快不行了,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见乐墨和宝儿进来,都让开了一条道。
“可不能让她进去,她进去了人会死得更快!”陈氏立刻嚷了起来。
边上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昨天二狗子家的小马刚没了,今天柱子又要不行了,我们村里有了邪气啊!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带来的!”陈氏目眦阴狠的冲着人群喊着。
宝儿刚想开口,乐墨就站到了前面,指着陈氏,“给我滚出院子!”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莫名的威慑力,院子里的人不自觉有种想要下跪的冲动,陈氏噤声了,瑟缩到了乐鲲鹏后面。一院子人纷纷逃出了院子。
宝儿看着柱子的状态,问了乐东大夫怎么说。心里也大致有数了,看来是瘟疫,没错了。
立马吩咐开了窗,其他人全部出去。让乐东拿了醋来,把屋里都洒了一圈。
“相公,你先出去。”宝儿从床下的篓筐剪了一块布把口鼻蒙上了。
“你怎么还不出去?”合着她刚才说的都是废话喽。
“你在,我如何能走。”立在她边上,帮着她揭着被子。
大男子主义!也给他剪了一块,浸了些醋,给他系上了。让他把床上的东西全拿到野地焚烧。乐墨没任何疑义,一一照做。
基本的知识是了解,可是病理方面是真的不了解。又让乐东把那个土医生叫了回来。
“你知不知道板蓝根?”
“哦,没听过。”那老头反应有些迟缓。
“那你听过什么根?能够清热解毒,凉血消肿的?”
“哦,听过马蓝根,可是没用过,不知道什么药效。”
“对,就是马蓝根,你家有吗?”宝儿差点被那老头急死。
“没,没有,就是听过。”那土大夫慢条斯理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