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相公,把上官翼砸的头冒金星。已经名有主了?那我的收人计划岂不是要作废?那我还怎么报仇啊?
乐墨淡淡扫了一眼上官翼,掏出钱,给了那小贩。上官翼现在还处于混沌状态,脑袋不是很清明。
宝儿提着那灯,得意一笑,从上官翼面前大摇大摆的走了。等那已蜕变成阿凡达的物种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家夫妻俩已经消失了。
上官翼要疯了,一挥扇,将那系着河灯的丝线全部斩断,一个个河灯顺流而下,那小贩的脸立刻苦的如八十岁的老太太。
“去明香酒楼找掌柜的要钱!”阴着脸,转身大步离开了。
小贩敢怒不敢言啊,看那衣服的质地,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啊!要钱,你都没告诉我你是谁啊,怎么要?今天点太背了,还是收摊回家吧,抹着两条宽面泪……
上官翼,衣玦簌簌,拿着骨扇的手,青筋突起。那个能气死人的女人竟然有人要?脑海中总是浮现那抹轻蔑的眼神,那个夺他骨扇的小人,那个在桃树下神采奕奕的女人。全是她,只可惜……
忘记走后门了,直接大步从前门垮了进来,对上了本想躲避的人。如此,也省事了,免得每次还得走后门。
“哈哈!”上官翼刚想开口。
“到我房间!”原本的紫衣已换成了锦白。
“没想到在桃镇这个小地方,还能遇到我们的太子殿下,草民荣幸之至啊!”说着就准备屈身行礼,慕容昱伸手虚扶一把。上官翼倒也不客气,站起了身子。
“我这次是秘密出行,对外叫我木公子就好,礼数就免了。”
上官翼面带微笑,眸色微闪,“那木公子有用到草民的时候尽管吩咐就是,草民就不打扰了。”
“好!”慕容昱轻应一句。
上官翼踱着碎步,回到了后院。轻转着手中的玉骨扇,眸中暗波涌动。
第二天清早,外面的叫卖声就开始活跃起来了,二人直接在旅馆的小堂里吃了早饭。
“宝儿,相公要去找一下学铭,你是跟我一起还是在这等我?”乐墨,伸手给那小女人擦了擦嘴角。
“我和你一起,我自己很无聊!”
“我怕你到时候会更无聊啊!”
“怎么会,有相公的地方就是天堂啊!”某女满是乖巧道,某男勾了勾唇角,他家的女人可真是个宝!
“哎哟,欢迎光临,这次又带来了什么宝贝啊?”段盛文刚到前堂就看见了那进门的乐墨和宝儿。
“我们找人!”乐墨答道。
“他是来找我的!”学铭刚下楼梯,就瞧见了那一袭素衫的人。
段盛文轻轻退下了,来到了后院。将情况和上官翼汇报了一下,上官翼越听越觉得像,到了前堂才知道原来真没错,真的是她。
没见到那个姓乐的,她一人坐在窗户边上。
“你家相公不要你了?”摇着扇,笑嘻嘻的坐到了桌子边上和她相对。
宝儿瞥了一眼,原来是那个阿凡达,“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