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关着的门此时突然被推开,一股酒香随着关门带上的风扑面而来。
那人摇晃了两下,找到这张床,刚一躺下,就觉得身下压了什么软的东西,他再细耳倾听,就听见女孩儿微弱的呻/吟声,被酒精麻痹了的头脑此时忽然一个清灵,鼻子里蹿进一阵松木球的香气。
黑暗里,那双眼睛深如黑潭,慢慢的沾染上浓重的情/欲。
钟喻夕感觉到一只细长却有力的手正在解她的衣服,他的动作开始还温柔,后来两手用力一撕,薄薄的侍女衫就被他的大边将扣子全部崩掉,他大手一挥,将衣服扔到了一边。
明明该反抗,但是身边的热度竟然在他碰到她的时候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凉爽,像是久困旱田里的人忽然有了一口水,从喉咙到五脏六腑都畅快了起来。
她扭动着身体,浅声低吟,双手下意识的去推他。
那一声声少女的呓语胜过最好的邀请,他低吼一声,将她上身最后的束缚去掉,低头含住那颤抖的顶端,一下一下的逗弄。
理智完全被这陌生的情潮盖住,钟喻夕闭上眼睛,发出连自己都害羞的声音,身体微微的弓起,想要逃离,可是又想让他继续。
但是在她的潜在意识里,她不想,她不想。
黑暗中,他感觉到她的迎合,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脱下她的长裤,手滑进她的内/裤,感觉到那里已经湿润了一片。
她又害怕又慌张,在这片松木香中,竟然只想得到的更多更多。
“不要,唔,不要。。。”
当他分开她秀美的双腿,早已膨胀的坚硬往前一挺,锐利的疼痛夹杂着被撕裂般的恐怖一下袭遍了全身,本来迷糊不清的神志忽然有了一丝清醒。
外面一道闪电滑过,轰轰的雷声传来,一直未下的雨终于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