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哪个女人,女人对他来说不过就是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只有她,例外。
他开始想,他是恨她的,因为她的眼睛让他厌恶,他努力用这一点来说服自己,让自己远离她,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想情不自禁的靠近。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追随流谨来到这里,看着他们漫步在小路上,他甚至会觉得嫉妒,他不该嫉妒流谨,但是他却恨她!
当流谨扶着她的肩,想要吻她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彻底的失控了,所以,在流谨走后,才会把她抓上车,才会有了刚才的事。
她的眼泪让他措手不及,他用手背给她擦着,她一口咬在他的手上,她用了全力,浓重的血腥味儿在车里弥漫开来。
他重又吻上她的唇,将那些血腥的气息一点一点的舔尽,她终于没有了力气,倒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只剩下不断起伏的胸脯似乎还在控诉他刚才的兽行。
也许经过这一次,她会恨他,但他无所谓,如果恨可以让她记住他,那就恨吧。
他用她的电话给流谨打了个电话,没有说话,打通了便挂掉。
抱她出去,将她放到公园的长椅上,然后站在黑暗里等待着流谨的到来。
果然,流谨开着车很快就到了,找到她的时候,她像一只被丢弃的破娃娃,孤零零的躺在那里,衣不蔽体。
流谨甚至站在离那几步远的位置迟迟不敢过去。
他刚走了一会儿,发生了什么?
“钟喻夕。”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闷闷的从嗓子里发出,好像不是自己的。
一阵风吹来,吹回了他几丝理智,他快步过去,将椅子上的人扶进怀里,她发丝零乱,面色苍白,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玉般的皮肤上有着或深或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