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喻夕,你不识字吗?”
突然在这个屋子里有人喊她的名字,这个人还不是钟爸,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转过头,目光落在他手边那张小纸条上,这是早晨她给他写的便签,他怎么还留着。
“过来。”波澜不惊的语气透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她抓抓头皮,很不情愿的走过去。
男人手臂一伸,她便已坐到了他的腿上,他的手环着她的腰,下巴与她的脖子似有似无的摩擦,他太高,所以,很容易就将她圈住,钟喻夕蹬了几下腿儿,宣告失败后便乖乖的老实了。
“你连餐字都不会写,而且还把字写得这么难看。”
像一个老师在教导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他呼出的气息让她坐立不安,但是又有小小的逆反心里,从桌子上拿了个笔出来,不服气的说:“我会写。”
他冷笑了一下,看她低着头,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起来,她的侧颜美极,鼻子挺拔,眉头微皱,小嘴儿轻轻抿着,几缕顽皮的发丝低垂下来,随着她思考的动作轻微的晃动。
轩辕夜一时心旗荡漾,她说了句:“写好了。”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已贴近了她的脸,他是想吻她吗?
歪歪扭扭,十分没出息的一个“餐”字,把下半部的“良”写成了“言。”
他弹了她一个暴栗:“重写。”
“痛。”钟喻夕捂着被弹疼的脑门,不满却又不敢有怨言,只能忍气吞声的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