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吻上他纤细的锁骨,低喃:“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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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轩辕流谨,你快想想办法。”钟喻夕看着被车门夹破了的礼服裙子,一脸无辜的向流谨求救。
她这条裙子可是昨天才从安然那里借来的,她能想像出安然边敲计算器边用手指头点着桌子的小人嘴脸:“钟喻夕,你下个月的工资也打到我的卡里吧。”
那个葛朗台,猪扒皮,她咬了咬牙。
“你是猪吗?关门的时候为什么不看一下。”轩辕流谨将车子停在一边,边数落着她,边替她将裙角从车缝里拽出来。
钟喻夕委屈的说:“我以前又没有穿过这种裙子,还不是为了你。”
见她一脸幽怨相,流谨心里一软,“好了,好了,我现在带你去买一条新的。”
“可是时间来不及了。”钟喻夕看看表,又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
“那怎么办,总不能穿条破裙子吧,会被哥哥们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