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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明王朝开始横推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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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我有一镜,诛魔之利,一城飞来镇武当 (万字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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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万归藏即便奋尽全身之力,又凝聚全身死气,以折损寿元为代价,也只能点出一个小小空洞。

可张三丰只是随手一划,便可以造成一个远胜于他的狭长裂隙,好似毫不费劲。

裂隙中更乍然涌现出无穷无尽的火焰,赤红热浪甫出现,便已有汹涌成灾、焚烧万物之势。

想要炼制神兵法宝,火力定然是必不可少,这世上,又哪里有比张三丰更会放火的高手?

徐行在北宋世界,就曾亲身实践过赵烈的神兵武道,对此道亦颇为熟悉,一见张三丰的火,就有些见猎心喜。

他足掌顿地,将火球和雕塑震起,投入张三丰的十阳真火中。

这两件宝物,不愧是四十九幅战神图录中最为核心的部分,在经过汹涌灵机灌注后,更是已生出些许灵性,似乎能够察觉危险。

6=9+

是以,大红球和龙兽一靠近十阳真火,便剧烈震动了起来,难以抑制。

血红火球中猛地腾起一股与“九阳神功”相似的热力,试图与十阳真火对抗,龙兽雕塑也像是要活过来,在火焰中不断挣扎扭动,身躯蜿蜒。

徐行知道,这两件宝物身上,正存着战神图录的部分传承真意,并不感到意外,只是神魂出窍,接引玄武七宿之星力。

七宿中,一枚位于室宿范畴内,通体赤红的大星,忽地在晴朗天幕中闪烁,绽放出湛然星光。

此星状如大角,在羽林西南,天军之门也,是为北落师门!

张三丰虽然知道,徐行已经练成了感应到玄武七宿,能成“真武七截阵”,却也没想到,他对星力的操纵,竟然精细到如此程度,能够只取一星之力为用。

北落师门星力凝为一线,自天穹垂落,凝聚成一抹无尽肃杀的玄黑剑气,带着天地不容、乾坤定死的森然剑意,绕着两件宝物,不断盘旋、环绕切割,抹除其中灵性。

等到剑气消散,两件宝物亦不复形体,仍是融汇于一处,化为了一滩亮晶晶、红艳艳的液体,缓缓流淌。

徐行则是忽地闭目,浑身气息一下收敛,变得无比空无,好似佛陀断灭色身,进入清净涅槃境地。

他回想起脑海深处,那外表残破不堪,遍布裂纹的古镜。

这一次,徐行能够从昊天镜中,感受到一种无限苍茫、无尽辽阔,映照诸天,勾连大千世界的恐怖气息。

即便是以徐行如今的修为,想要模拟其中亿万之一,已是无比艰苦,可他仍是强行催动神念,只求捕捉到些许迹象。

就连徐行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坚持了多久,是一刹那、一生灭,还是更短的时间?

无论如何,他就在那一瞬间,退出了这种空寂清虚的境界,却也有一种无形的感触,从心底深处涌出。

徐行抬手一指,便有一抹明光,现于世间,张三丰一见那道光,便清晰地见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十阳真气。

以及隐于天地胎膜、重重虚空外的破碎空洞,甚至是空洞之后,那一个个玄奇诡异的世界。

就好像那不是一道光,而是一面镜子、一个通道,将这些相距不知道多远的天地,都给联系在一起。

即便只是些许剪影,张三丰仍是为此震惊不已。

他是当真经历过“破碎虚空”、“白日飞升”的驻世仙人,自然能够察觉到,那绝非是虚像,而是切实存在的事实。

这道明光,当真勾连到了几个“天外”切实存在的世界。

并且最令张三丰感到震撼莫名的是,则是另一件事。

若是一般强者试图破碎,他都能够通过破碎空洞的“共振”,察觉到对方的举动,甚至抑制这种行为。

可这一道明光出现时,张三丰却没有丝毫觉察,就好似这样的“飞升”法,根本无损天地胎膜,故而才不会引发共振。

只不过,徐行却没有功夫,关注张三丰的所思所。

他此时已将全部的心力,都用于回想两次穿越时的感受,并沉浸其中,以此来描绘心中这一抹镜光,亦或者说镜影。

光芒淡去,那一团被十阳真气融烧至赤红的溶液,亦逐渐凝聚成形,与徐行脑海中那一面昊天镜颇为相似,却更为完好。

徐行再次睁眼,沉声一喝,手指连点,再次勾连玄武七宿。

这一次不再是单独的一颗星,而是整个北方玄武星域,都蒙受召唤,凝成龟蛇交盘的玄武之相,镇于镜上。

大龟为底座,玄蛇攀附镜沿,环成框形,在正上方,则凝成一面小巧袖珍的太极图,缓缓旋转,溢散出阴阳二气,镜光闪烁,生死玄机交织。

徐行伸手一招,便将镜子揽入袖中,欣然道:

“胚胎已成,接下来就是不断以玄武太阴之气,以及九阳真气温养了,都是些水磨功夫。”

用袖子摩挲了下镜面,徐行忽地感受到,脑海中那面昊天镜,似乎也微微震了一震,似乎有短暂的复苏征兆。

这感觉虽是一闪即逝,却无比清晰。

徐行知道,自己已经距离破解昊天镜之秘,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虽然只是小小一步,但对他来说,亦是意义非凡。

张三丰看着那面镜子,又看了看徐行,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讶然,他摇摇头,叹道:

“踏法,你给我的惊喜,实在是有些太多。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你有信心,能够解决此界的破碎空洞之祸。”

虽然徐行对张三丰没有主动提起过自己的出身,但其实老道士早就从种种迹象中,看出他和自己一样,亦是来自“外界”的旅人。

只不过,在此之前,张三丰便一直很好奇,徐行究竟是如何瞒过自己的感知,悄无声息地“偷渡”到这个世界?

在看到他炼制出来这面镜子后,张三丰才恍然大悟,更明白了为何徐行有信心,解决自己都暂时没有答案的空洞之祸。

他沉默了会儿,忽然问道:

“踏法,到现在,你究竟已走过几个世界了?”

徐行并不意外张三丰能够察觉这一点,只是将镜子缩小,收入怀中,坦然答道:

“算上如今这个世界,是第三个。”

张三丰沉默了会儿,上下打量了一番徐行,点点头,没再多说,只是叹道:

“徐行、徐行,你这个名字,果然没有取错,你先下去修行吧。

等到收拾了铁木真,咱们再来尝试,能否通过你这面镜子,解决此界的难题。”

说到此处,张三丰这个渊渟岳峙的老真人,语气中,亦是出现些难以抑制的波动。

他困居此处,已逾六十年,虽是心甘情愿,悔恨全无,却也难免会觉得无聊。

如今终于看到解脱的希望,饶是他这样的人物,心境中也不由得泛起些涟漪。

能够强行将之压抑下来,专心致志于将要面对的问题,已是张三丰心性修为的体现。

徐行也明白老真人的想法,只是抱拳一礼,沉声道:

“只等此间事了。”

张三丰点了点头后,面皮忽然动了一动,眉眼向上挑起,嘴角翘起,胡子也颤了颤。

这样的狭促表情,徐行没少在徐渭、诸葛正我等为老不尊的老不修身上见到。

果然,张三丰接下来的话,也让他感到一阵无语,老真人挤眉弄眼一阵后,才道:

“既然事儿都办完,只剩水磨工夫,你是不是也该去找一找,你那两个红颜知己了?”

徐行的面皮也抽了抽,无奈道:

“什么叫红颜知己?”

张三丰只是抚着虬髯,呵呵一笑,不做言语。

老真人驻世已接近三个甲子,可谓世事洞明、人情练达,只一见那两位,就了解得七七八八。

张三丰伸手掏了下自己的耳朵,摊手道:

“你也知道,在天柱峰境内,无论是风吹草动,还是心绪波动,老道都能略知一二。

这些天来,你留在我这峰顶练功,有些心声可吵得老道心烦意乱,哪儿有这么做客的?”

徐行只觉更为无语:

“老真人,你一代宗师,怎么还学人听墙角?”

张三丰只是连连摆手,笑呵呵地道:

“没法子,老道武功高、听力好,有些话就是不想听,也拦不住啊,哈哈,这也是一种烦恼嘛。”

虽然话是这么说,张三丰还是露出极为饶有兴趣的神情。

他这些年来,除了偶尔偷偷分神下山外,基本都是孤身一人在此,如今却有机会欣赏这种戏码,自然来了兴趣。

只不过,老真人到底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嬉皮笑脸一阵后,还是语重心长地道:

“踏法,我知道你的性子,但有些事,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说到此处,张三丰忽然回忆起那个秀美豪迈、明慧潇洒的少女,脸上浮现出一种徐行前所未见的神情。

老真人叹了口气,遗憾、感慨、无奈等种种情绪交织,显得无比复杂,令人看不真切。

徐行当然知道,张三丰想起来的,乃是那个曾经惊艳他整个少年时光,直至百年后,都始终念念不忘的少女。

世人只知,武当三丰祖师醉心武道,众生以武学为伴,不问风月,却不知在他心中,亦存一份深沉且绵长,足有百余年的相思之情。

徐行定定地看了张三丰一会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点头,转身下山而去。

张三丰看着他前去的方向,忽地意识到什么,朝天柱峰山脚的浪翻云,传过去一道神念,让他速速登峰。

如今的天柱峰周遭地界,由于徐行要修炼“九阳神功”,十阳真气的压迫已越发强烈。

是以,即便正道诸位宗师都知道将有大战,集体留在武当群山中修行,却极少有人愿意靠近天柱峰。

当然,也有一批人将这种压迫视为磨炼,不断朝十阳真气发起挑战,厉若海、浪翻云便是其中之二。

此时此刻,浪翻云正在与厉若海交流武艺。

在东岛一战中,他虽然在承接了张三丰的真武剑意,又得厉工传授“妙乐灵飞经”的部分法门后,剑术又有突破,成功跻身空境第二重天层次,却丢了称手的覆雨剑。

好在,厉若海的丈二红枪,亦被她用“惊艳一枪”的手法,炸成了无数碎片,现在两人倒也算是处境相当。

听到张三丰的传音后,浪翻云当即挥手刺出一记烟雨般渺然,却又弥散天地的浩荡剑气,打散了厉若海如燎原野火般,汹涌袭来的真气。

紧接着,他的身形便化入这片烟雨中,脱离了厉若海长枪的攻击范围,出现在少女五丈之外。

厉若海眉头有些不悦地拧起,浪翻云却笑嘻嘻地伸出手,向身后一指,便让少女看到了刚刚从山顶走下来的徐行。

厉若海的嘴角翘起又拉平。

浪翻云则是趁此机会,凝聚剑气,化为一抹剑光,扶摇直上,劈开沿途阻碍,登顶天柱峰。

张三丰此时站在峰顶边缘,一手抚须,一边使劲地向下张望,好像在看什么热闹。

感受到浪翻云到来,张三丰才回过头来,拂袖一扫,朝少年人扔过去一把连鞘长剑,鞘铜绿斑斓,以铜丝嵌着两个篆文。

浪翻云双手平伸,极其恭敬地接过这把剑,却觉剑身极为沉重,小臂都向下沉了一沉。

他忍不住探出一臂,握住剑柄,剑柄材质不知为何,入手极为炽热,好似烙铁般,刻印下一抹的灼痕。

浪翻云只觉那热力滚烫如焰,几乎要融化指骨,进而在体内激荡,澎湃汹涌,他立即知道,这把剑中积蓄着何种程度的力量。

浪翻云意识到这一点后,抬起头,直视张三丰,犹豫道:

“张真人,这……”

老道人悠然道:

“东岛一战,老道毁了你的覆雨剑,如今也该还你一把趁手剑器。

你本就是真武七截阵中,至关重要的一环,手持此剑,才算是物尽其用,不要推迟了。”

浪翻云本也是豪雄性情,听张三丰如此一说,便也接了下来,坦然道:

“长者赐,不敢辞,谢过张真人,不知此剑唤作何名?”

张三丰微笑道:

“此剑乃老道昔年佩剑,名为真武。当年老道性情火爆,也和一些朋友闹过些不愉快,他们便称此剑为——”

回想起那个名字,张三丰眼中流露出怀念神色,一字一句地道:

“诛魔之利。”

说完,张三丰又拍了拍浪翻云的肩膀,微微一笑,浪翻云只觉肩头被注入了一股暖意,胸怀激荡,大声道:

“老真人,晚辈定不负所托!”

张三丰哈哈大笑,笑完后,又转过身去,跑到峰头边缘,专注地往下看。

浪翻云将真武剑系回腰带,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顺着张三丰的目光向下望去。

老真人却回过神来,叮嘱道:

“小点声,这些天我也发现了,踏法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睚眦必报,什么事儿都讲究一报还一报。

今天你跟老道看了热闹,等到日后,他指不定就找个什么法子,报复回来。”

浪翻云虽然不觉得徐行是这种人,但也不认为德高望重的老真人会骗自己,便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再小心翼翼地往下面看去。

对徐行和厉若海的事,他和范良极从第一天看到这两个人,就极为好奇,如今有能够亲眼见证的机会,浪翻云定然不会错过。

——

再过半月时光,大轮寺顶端。

如今的战神殿,比之先前已是大变模样。

其中供奉着数以千计的舍利灵塔,散发出一圈圈圆满佛光,遍照无碍,令整座大殿显得一片光明。

除去穹顶星图仍在外,四面墙壁,乃至光洁地板上,都描绘了色彩斑斓的壁画,尽为佛陀菩萨、罗汉金刚,壁画周遭还用金漆镌刻了一条条经文字句,俨然已成一座坛城佛国。

历经近一个月的炼制,即便是这座天神遗宝,也经不起数以十万、百万计信徒的念力冲刷。

更何况还有铁木真这位转轮圣王坐镇,以及八思巴、鹰缘两位大宗师层次的好手。

现如今,在历代高僧遗留的佛骨舍利,以及众多法器的加持下,密宗梦寐以求的净土已然成就,仅存的阻碍,有且仅有一个。

铁木真在诸天佛陀、周天星斗的最中央,缓缓睁开眼,看向等待自己的八思巴、鹰缘来那个人,低沉道:

“现在,也该开始让草原帝国的王旗,重新遍布青空下的每一片土地,首先,便是武当山。”

在成吉思汗的意志下,已不能被称为战神殿的坛城,骤然腾飞而起,以无可阻挡之姿,在天空中划出一条平直长虹,直指武当山!

在重回巅峰状态,甚至更进一步后,铁木真已不打算做任何多余的事,长生天化身的大狼,在沉寂百余年后,只欲啃食强敌的血肉和骨骼!(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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