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清风拂面,珠玉相碰。
陌北歌临窗而坐,临湖而建的香榭就低头专心致志的弹着手中的琴,琴声铮铮,他的话听起来就跟呓语一般。
清风吹进一缕缕瓣径直的穿过珠玉帘卷起一道旋风。
一位狐裘锦袍的少年显现出来。
摩诃凝视着屈腿而坐,专心抚琴的陌北歌,唇角携着一抹嘲弄,“不知该称呼你为陌北歌合适,还是该称呼你为无寻。”
“名字不过是个称呼,随意。”陌北歌曲子连贯继续拨弄着琴弦。
“随意?好一个随意!真是委屈你堂堂南燕国的太子隐姓埋名呆在我狼族数月。”
“……”
陌北歌垂睫,一语不发。
“你连名字都是假的!若我姐姐泉下有知,你对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又该是多么的讽刺。”
“我从未骗过她。”
“从未?”摩诃越说越激动,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个故作淡漠的故人给撕碎,“若你从未骗过她,那么我姐姐的死是谁的责任!你敢说我姐姐的死与你无关吗?她那么的相信你,那么的爱你,从而信了你的鬼话,才落了个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
陌北歌弹琴的手一抖,又被他勾弦给掩盖过去,曲子不知不觉的转换。
淡漠的开口,“人和妖是不会有结果的。”
“妖也有情!天地万物都有感情!你们总说人类才是天地间最具灵性的,可是却因情而起了杀戮,争夺,背叛,你何不问问这到底是谁的错!”
“……”
“不要再弹了!”
摩诃冲上去将陌北歌的琴弦给按住,目光逼视着陌北歌,冷嘲道:“你以为你弹着我姐姐生前最爱的曲子她就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