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重新修改。回农场时路过一家药店,看到药店正在被查封。
就想起了前几天听到的消息。
陆老板一手抓经济建设,一手抓行业整顿,这两年百姓的合疗缴交越高,已经搞的怨声载道,学生都成了人质,缴费额度连年上升,却始终不够。
某些行业问题严重。
陆老板再次挥起了屠刀,开始给这条产业链动手术。
医院被抓了一大票,老析也被抓了不少。
主要集中在诊所和药店。
几家大型连锁药房问题严重,法院已经传唤上市公司负责人。
这个属于罪证确凿,跟仙灵农场被栽脏可是两码事。
知道的越多,姜宁越觉的好人太少。
官员吃肉,商人逐利。
一棍子打死一百个,哪个都不冤。
吃肉的不冤,做买卖的同样不冤。
为了利益,各种钻窟窿盗洞。
小饭馆用点僵尸肉,为害还不是太大。
那些大企业没底线危害就太大了,就说那几家连锁药房,套了多少合疗资金,药企也是帮凶,虽说是监管缺位,但把那些上市公司老板抓来蹲上几年绝对不冤。
姜宁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最终还是回归本原:大鱼吃小鱼。
狼吃羊是千年不变的法则。
社会也是一样。
还是过好自己,剩下的让陆老板那样的人操心去吧!
五一的突发事件过去后,省里好像消停了。
最近几天都没什么动静。
姜宁却在寻思,有些人是时候消失了。
于是去了一趟市里。
市里待了两天,又去了一趟省城。
深夜。
王一凡正在熟睡中,忽然感觉到呼吸困难。
想要挣扎,却发现四脚被缚。
根本无力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才渐渐回归。
头上的头套被摘下,才发现被带到了山上。
省城到处是山,他也顾不上研究这是哪里的山。
看上前方,是一张熟悉的脸。
王一凡心一沉:“你想怎样?”
姜宁笑道:“给你找个地方安息,你看这里的风水如何?”
王一凡眼皮子狂跳:“你在犯法。”
姜宁不以为意:“不用替我担心,每年有那么多的失踪人口,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要相信我的手段,就算地球爆炸了,也没有人能找到你的骨灰。”
王一凡四下看了看。
远处灯火阑珊,显然还是在省城。
只是不知在哪座山头上。
姜宁慢条斯理:“不用看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救命!”
王一凡大喊了一声。
姜宁并不阻止,就在旁看着。
王一凡见他不阻止,就拼命大喊。
结果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来救他。
姜宁等他喊的累了,才开始问话:“好了,说说吧,梁州的事是你搞的鬼?”
王一凡害怕了:“我就是个傀儡,我只是奉命办事。”
姜宁点头:“我知道你是个傀儡,不过嘛,既然当了傀儡,就要有做傀儡的觉悟,总不能你只拿好处,需要承担责任的时候却觉的自己是冤枉的,没这个道理嘛!”
王一凡越发害怕了:“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姜宁点头:“那得看你的表现了,说说吧,梁州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王一凡哭丧着个脸:“是王文凯让我做的。”
姜宁也不意外,继续问:“都有哪些帮凶,给我说详细点,家里都有什么人,有几套房平时住在哪里,越详细越好,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老实,我就不问了。”
王一凡竹筒倒豆子,交待了一大堆人。
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上别人。
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
就算让他出卖爹妈,也绝对毫不犹豫。
姜宁手里拿着相机,全程录了像。
末了反复盘问,以确定真伪。
最后收起相像,一把抓起王一凡遁地而入。
王一凡只觉的眼前一,眼前就剩下了一片黄蒙蒙。
什么也看不见。
巨大的窒息感袭来,他感受到了死亡。
就像被人用胶带封住了口鼻,没办法呼吸一样。
死亡在一步步逼近。
强烈的恐惧让他爆发出了最大的潜力。
却没什么卵用,根本挣不脱。
姜宁带着他遁到地入四百米,给找了个不错的风水宝地。
一处地下溶洞。
把人扔下,就遁地而出。
王一凡早就因为缺氧而没了动静。
……
省城有两个巨型化工厂,很少能看到蓝天。
天气总是灰蒙蒙的。
姜宁不喜欢大城市,原因就在这。
环境糟糕,一年四季看不到蓝天。
有时候空气中还会有刺鼻的味道。
乡下小县城虽然穷,但天空永远都是蓝的。
晚上的星星很明亮,空气中也没怪味。
尤其睡在农场,早上起来感觉空气都是香甜的。
今天省城难得出了太阳。
西山。
老人走出屋门,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散着步。
心里却琢磨着最近的人和事。
忽然,一只手从地下探出来。
抓住老人的脚,直接拉到了地下。
院子里静悄悄,似乎老人从来没有出过门。
姜宁在省城待了一星期,才回了北安。
家里一切安好,姜爸姜妈已经出游回来了。
个个游的红光满面,精气神都比以前好了。
冯雨还在上班,再有二十天学生就要毕业考了。
工作挺忙,事情也挺多。
冯雪还在练车,周一要考科目一。
整天抱着手机刷题。
正好赶上周末,一大家子在别墅小聚了下。
嫂子陈慧茹的肚子已经比较大了。
冯雨的却依旧看不出来。
午饭过后,一家人下楼活动。
天气越来越热,还是农场的环境舒服。
只要不被太阳直射,就十分清凉。
别墅的大泳池自从建好还没用过。
姜宁早上就让工人收拾干净把水放满,这会试了下水温。
还有点凉,但已经能下水了。
于是上楼换上泳裤,下来把衣服裤子一脱。
穿着个大裤衩子就跳了进去。
家人都跑过来围观,站在边上指指点点的。
姜宁秀了一把泳技,看的冯雨很羡慕。
姜华也很羡慕,想体验一把。
却不好当着冯雨和冯雪的面穿个大裤衩子下水。
冯雨也想练习一下,但怀着孕呢!
不敢乱来。
姜宁游了一阵,出来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
张玉兰走过来,俯身看了一下他的腿,问:“你这腿上咋了?”
姜宁懒洋洋道:“在省城被电瓶车撞了下就成这样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张玉兰唠叨了一下,就再没多说。
也没怀疑。
等她走开,冯雨又过来。
看了看姜身的身上,又看了下腿,说:“弹痕消失了,就剩腿上了。”
姜宁轻轻点头,不然他也不敢脱衣服。
三点多的时候,爸妈兄嫂离开了。
姜宁仰面躺在水里,脖子以下全泡在水中。
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但身子离水面很近,两手不时的摆动一下。
像是在控制着身子不让下沉。
其实就是做做样子。
冯雨看的啧啧称奇,她试过,人在水里根本就漂不起来。
不管怎么拍打水面都会下沉。
像姜老板这样,躺在水面不动还不会下沉确实稀罕。
很想玩水,却不能下水。
早查过了,怀孕早期不能游泳的。
看了一阵,问冯雪:“姐你要不要试试?”
冯雪比较心动,但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姜宁在呢!
冯雨就说:“不是有半身泳装吗,你穿那个半身的。”
冯雪就点点头,回屋换了件连体式的半身泳装下来。
头上戴了一顶浴帽,束住了长发。
从东头下了水,泡在池子里练习狗刨。
姜宁游过了看了下,忍不住想笑。
狗刨的姿式确实不那么好看。
冯雪瞬间不好意思,蹲在池子里再不练了。
冯雨嗔了姜宁一眼:“你笑什么?”
姜宁强忍笑意:“你看错了,我没笑。”
冯雨没好气道:“你到那边去吧,不要在这捣乱!”
姜宁就没再看,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
快速游到西头,才露出头来。
冯雨看的羡慕,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游的这么好。
今年是没机会再下水了。
生完孩子还不知道要养多久,女人真难呀!
周一,冯雪去考科目一。
回来喜上眉梢,精气神都比以前好了许多。
一问,顺利考过了。
姜宁就觉的这挺好,人还是得有一点追求。
没有追求目标,就容易迷茫。
为了鼓励冯雪积极向上,他亲自做了一顿午饭犒劳了下大姨子。
下午去牧场看了看,牛羊已经归圈了。
苜蓿长到了人腰高,牛羊吃的麻麻香。
牛羊还好,一般不会主动搞破坏。
猪就不一样了,这些玩意被放出来后,连吃带糟蹋,牧场的好多草都被滚倒在地,仿佛压路机一样压平一大片,还好这些牧草生命力顽强,被压倒了也不会死。
林区改造也在稳步推进。
三号林区已经改造完了,目前在改造四号林区。
姜宁过去施了点肥,发现一号林区已经开放了。
兔子们蹲在草丛中,欢快的大块朵颐。
一眼处望,几百平的区域内至少有几百只兔子。
林区的牧草种的要比牧场早,但草却没长起来,只长到膝盖高。
显然是兔子的功劳。
数量太大,也太能吃了。
不是有外挂哪能养得起这些家伙。
姜宁进了林区,随意的溜达。
正在吃草的兔子们四散而逃。
一时极为壮观,只见林区到处都是兔子在奔跑。
那个声势,千军万马都不足形容。
太特喵的多了。
仿佛其他林区的兔子都集中在了这里似的。
转了一圈,又去了二号林区。
二号林区还没开放,牧草刚长过膝盖。
远处几道影子一闪而过。
姜宁很是惊讶,他看清楚了,是青羊。
林区的围栏高有一米五,能挡住兔子,却挡不住那些家伙。
青羊本来就是攀岩能手,飞岩走壁真的是如履平地。
农场的围栏要是能挡住,就不会跑进来了。
一个蹦子就可以跳过去。
不过青羊繁殖速度太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繁殖能兔子这样。
姜宁又想起了申请繁殖基地的事,申请上去已经大半年了。
一直没有动静,效率真不是一般的慢。
结果……
没想到吐了一下槽,就有好消息传来。
上面的专家下星期下来考察验收。
如果验收通过,就给会下发批文手续。
姜宁也不激动,他已经无所谓了。
本来就是一时兴起,通拿到批文最好。
拿不到就让专家把那些青羊带走,只要专家能抓住。
天上盘旋着几只鹰。
姜宁能感觉到,这些几只鹰想下来扑兔子。
可林区茂密的杨树却让这些鹰只能在天上不甘心的盘旋。
不敢下来。
林区的树种的太密,树冠已经连在了一起。
太阳的光和热很难再照射到地面。
进了林区,都感觉冷飕飕的。
空气湿度明显比外面大的多。
扒开草丛,地面是潮的。
土壤也和以前有了很大不同。
有黑化的趋势。
捏了把土搓了一下,里面的成份复杂。
有鸟粪也有兔子屎蛋蛋。
老杨在一边道:“种树是最好的防治水土流失的办法,去年十天不放水,地面就会干的冒灰,今天半个月放一次水,地面一直是潮的,树挡住了风和太阳,无效蒸发就少了,要是能半个月下一次雨,以后都不用再放水了,完全可以实现自然循环。”
姜宁却道:“半个月下一次雨不现实,五月份到现在都没下雨。”
老杨叹息:“是啊,雨水太少了,四月份还下了几次,以为今年的雨多,结果到了五月一天比一天旱,再这么下去,荒原上又要干的冒灰。”
姜宁忽然想到个事:“我记的南水北调工程好像要往这里调水?”
老杨摇头:“西线工程确实有相应的规划,要往咱们这边调但,但难度太大,到现在都没有动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工,估计我是看不到了。”
姜宁问道:“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老杨说道:“听说是工程太大了,耗资太惊人。”
姜宁就问:“多少钱的工资?”
老杨说道:“少说好几千亿。”
姜宁咝了一声,不问了。
转了一圈,正准备回别墅呢!
忽然接到了王老板电话:“姜总,责任林那边出了点事。”
姜宁问:“出什么事了?”
王老板说:“附近的牧民都把羊赶到这边放,我拦不住,找沙坝乡解决,乡上也不管踢皮球,我也是没办法了,好不容易长点草,再被那些羊啃秃噜皮,又变成沙子了。”
姜宁确认了下:“沙坝乡上不管?”
王老板道:“我去找了,反正他们在踢皮球。”
姜宁就问:“找沈立明了吗?”
王老板就叫苦:“老板,我一个干活的哪能见到乡长啊!”
姜宁无话可说,挂了电话打给沈立明:“沙坝的牧民把羊赶到责任林放,老王找乡上下面的人踢皮球,你过问一下,那地方好不容易长点草别被羊啃了。”
沈立明嗯了声,问:“县里的大项目咋样了?”
姜宁道:“就那样,卡在了市里,不知道什么原因。”
沈立明道:“还有什么原因,估计也想掺上一脚吧!”
聊了十几分钟,说了些不说的。
结束通话,姜宁回别墅。
刚到楼下,又接到李存喜电话:“南边有个基地搞不下去了,有一批飞机要处理,有架雷鸟成色不错,前年的飞机,飞到三百多个小时,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姜宁来了兴趣:“那去看看,什么时候出发?”
李存喜道:“明天走吧,我和你过去,机票订好通知我。”
姜宁说好,让他把身份信息发过来。
然后通知办公室订机票。
过了一阵,办公室把信息发到他手机上。
给订了明天中午省城飞金陵的航班。
姜宁转发给李存喜,又打个了电话,商量出发时间。
李存喜道:“明早出发时间太赶,我可不想五点爬起来赶路,今天就出发吧,到省城睡一晚,明天赶飞机,我现在出门,半个小时到北安,你在高速口等我。”
姜宁说好,挂了电话回别墅换了下衣服。
给冯雪说了下,又给冯雨打个电话。
就去了办公楼,让司机送他去高速入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