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失
下午两点,七座商务车从北安东口驶上了高速。
除了司机,乘客有五员。
除了姜宁和孔芳菲,还有县里的人员。
此去省城参加活动,可不只是农场要参加。
县里也要参加,去了四个人。
都搭姜宁的顺风车。
这些年公务用车管的紧,陆老板来了后管的就更紧了,去市里还能用车,去省城一律不让开车去,只能坐火车,来回近千公里开车那得烧多少油,还有过路费。
坐火车才四个小时,几十块钱的车费。
桃僵李代暗渡陈仓的行为更是被坚决禁止。
一旦发现主要负责人就地下课没商量。
现在也没人再敢借农场酒店的车。
开车上班的局座们少了。
骑自行车绿色出行的倒是越来越多了。
北安的风气在慢慢转变。
企业的一些隐形成本降低了许多。
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好事。
一路无话,快七点到了省城。
先在酒店安顿下来,然后去吃饭。
吃过晚饭,各忙活各的。
姜宁则去了趟罗冰家里,给送了趟土特产。
来之前打过电话了。
罗冰给陆经纬说了,陆老板就给姜宁打了电话。
特意叮嘱,不能超过五百块钱的东西。
姜宁就带了两只兔子两只鸡,都是宰好的。
还有一大包菜,总共不到五百块。
陆航不在,学校住宿呢。
罗冰一人在家,姜宁放下东西坐了一会就走了。
黑天半夜的不能待太久。
他就只是来送东西,没别的事情。
第二天早起去开会,然后是交流经验。
下午参观一个苗木基地,现场讨论会。
晚上交流感情,带着孔芳菲一起去的。
出门时候,看到孔芳菲换了裙子,还诧异:“你不冷?”
孔芳菲说:“省城不冷!”
姜宁咂了咂嘴,不好说什么。
快三十岁的女人了,却穿了身polo衫和半身裙,打扮的跟二十岁的大学生一样,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女人,明明岁数不小了,却还要装嫩。
还不到四月中旬呢,就迫不及待地光着腿。
看着就特喵的上火。
姜宁有点后悔带这女人来了。
他可没想过要潜女职工。
可这女人打扮的太撩拨心魔,时不时的跑出来作祟。
太消耗定力了。
进了电梯。
姜宁还说了句:“以后穿正经些,再不要这样穿了。”
孔芳菲就纳闷:“穿裙子怎么就不正经了?”
姜宁问她:“你就不怕被人占了便宜?”
孔芳菲笑吟吟地道:“有老板在,谁敢占我的便宜。”
姜宁没好气道:“我特喵的受不了了。”
孔芳菲捂着嘴,吃吃笑。
到了一家隐秘场所,一堆中老年男人。
看着就很油腻,一股腐朽的味道。
可就是这些老梆子,掌握着大量资源。
吃饭喝酒,讲笑话。
姜宁和东风林场的老总聊了聊木材渠道的问题。
这些林场经营了几十年,手里握着大量的渠道资源。
仙灵农场的木头太多了,出的也太慢。
想要大量出货,就得找渠道。
指望县里和市里引过去的那些项目落户消化太慢了,不说那些企业能消化掉多少,光是项目建成投产,就需要时间,形成产能怎么也到下半年甚至明年了。
到了年底,农场的树又可以砍了。
想要快速出货,就得借助这些林场的渠道。
喝了顿酒,敲定了二十万方木头。
该让利的让利,几家林场也要吃个过水面。
姜宁以一敌七,喝了个昏头昏脑。
本来还指望喝醉了孔芳菲送他回去呢,结果孔芳菲也拼了,喝的一点都不比他少,大半都是给他挡酒喝的,等回到下榻酒店,姜宁已经有点头重脚轻。
孔芳菲竟然还能站的稳。
姜宁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这女人真有点深不可测呐!
这酒量竟然一点都不比他差。
多少男人都得甘拜下风。
上楼到了客房门口,摸出房卡想开门。
结果对了半天,也没打开门。
孔芳菲把卡抢过去,开门将他扶进去。
一直送到床上。
姜宁躺平,用最大的毅力睁开眼睛道:“你也快回去睡吧!”
孔芳菲却不走,像个神经病一样看着他笑。
姜宁努力睁着眼睛,问:“你笑什么?”
孔芳菲傻笑道:“老板你真的一点都不帅!”
姜宁脸黑,将她手扒开:“回去睡觉。”
“我不睡。”
孔芳菲似乎挺兴奋,朦胧醉眼盯着他的脸放肆打量,一边打量一边伸手抚摸,毫无顾忌的评价道:“不过老板虽然不帅,但这张脸真的好有男人味啊,一看就是个硬汉,看的人家春心都荡漾了,好想亲一口,让我亲一口!”
说着身子一斜就倒在他身上。
两手掰着姜宁的脸,凑过去就要亲他。
“你干嘛!”
姜宁大惊失色,忙将她脑袋推开。
孔芳菲傻笑着,又扑了上来:“亲一口,就亲一口。”
姜宁脸都绿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娘们这么放荡。
酒后现本性吗?
不喝酒时知性大方,喝醉之后就原形毕露。
奋力拦了几下,奈何他现在睁眼睛都费劲,哪里挡的住。
很快就被孔芳菲亲在了脸上。
软软的嫩嫩的。
本来不打算挣扎了。
可孔芳菲还不满足,将他的脸掰过来……
姜宁奋起最后一点力气,将她的脑袋推开,苦口婆心的劝道:“别这样,你都结婚了有家庭,怎么能这样,要是传出去,家庭还能保得住吗?”
孔芳菲放肆的笑道:“我都不怕老板你怕什么啊,有家庭又怎么了,谁规定了只有男人能背着老婆找女人,可女人一辈子就只能有一个男人,老板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能让冯雨一个人霸占呢,就算不能够拥有,也得尝尝老板是什么味道。嘻嘻,老板知道吗,我有好几次晚上都梦到你了,你的那一身阳刚之气真是让老娘浪的合不拢腿呐!”
姜宁脑瓜子嗡嗡的,这女人疯了。
推了几次,实在推不开。
干脆放弃挣扎,今晚怕是要失身。
孔芳菲拉过他的一只手,按在胸口吃吃笑:“老板你是不是男人啊,我不漂亮吗,多少男人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吞了,你竟然对我无动于衷,我都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完蛋。
姜宁感觉要沦陷了。
孔芳菲卷起他衣服,趴在胸口吃吃笑:“老板真健壮啊!”
姜宁晕晕乎乎,他本就已经醉了。
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有些人酒喝的越多越是兴奋。
孔芳菲好像就属于这种类型。
姜宁喝醉酒却只想睡觉。
感觉胸口湿漉漉的,又有点痒痒的。
他也没有反应,神经早就被酒精麻醉的失去了功能。
根本控制不了肢体。
只能像个待宰羔羊一样,任由孔芳菲胡作非为。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腰带被解开了。
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
怀里一团柔软,好像似乎有人。
还以来是冯雨,就摸索了一下。
好像不太对劲……
睁眼一看,顿时吓一跳。
记忆回归,瞬间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过了几秒,才轻轻抽回手臂。
孔芳菲动了下,却没有出声。
姜宁也顾不上管她,先检查了一下自己。
衣衫不整,裤腰带被解开了。
好在裤子没有脱掉。
结果不算太坏。
再看看孔芳菲,同样是衣衫不整。
但至少都穿在身上,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喝酒真特喵误事啊!
暗暗吐槽了下,想起昨晚孔芳菲干的那些事。
姜宁脸就黑了,推了下:“孔芳菲?”
“嗯。”
“还赖着干嘛,赶紧起。”
孔芳菲爬起来,背对他整理衣服。
一声不吭,显然很尴尬。
姜宁觉的好笑,问:“你昨晚那么放荡,现在怎么不好意思了。”
孔芳菲捂着脸,臊的没脸见人了。
姜宁没好气道:“你先回房间去。”
孔芳菲捂着脸下床,踏上鞋子就跑了。
姜宁啼笑皆非,昨晚上像个疯子一样。
现在却知道害臊了。
摇了摇头,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冲了个澡,把衣服也洗了下。
然后发动御水技能,很快将衣服上的水份抽干。
出来穿好衣服,脑袋还有点发疼。
想了一阵,觉的这事挺麻烦。
搂着睡了一宿,却什么都没发生。
尴尬就尴尬在这里。
要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那到也好办。
该怎样就怎样。
可现在最坏的结果没有发生,隔着一层窗户纸。
就让人挺麻爪。
姜宁都觉的尬,孔芳菲更不用说。
要是处理不好,怕是会让人看出端倪。
想了一阵,给孔芳菲发信息:“收拾好了就过来谈谈。”
孔芳菲回了两个字:“好的。”
等了一分多钟,人来了。
姜宁坐沙发上,没起身。
孔芳菲走过来坐在床角,耷拉着脑袋。
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宁想了半天,才挑起话题:“你以前喝醉酒发疯吗?”
孔芳菲恨不得把头夹裤裆里。
一声不吭。
姜宁又问:“说啊,你以前喝醉酒也这样吗?”
孔芳菲还是不吭声。
姜宁就觉的脑壳疼,不说话几个意思?
想了一下。
换个话题:“我昨晚睡着了,你都干了些啥?”
孔芳菲‘噗’的笑出声,一下抬起头:“老板你不行啊!”
姜宁瞬间脸黑:“屁话,谁说我不行?”
孔芳菲直沟沟的看着他,似乎霍出去了。
姜宁给她看不自然,强自挽尊道:“哪个男人喝醉了还能硬的起来。”
孔芳菲嘿嘿笑:“软的跟面条一样。”
姜宁脸更黑了:“不要激我。”
孔芳菲破罐子破摔:“睡都睡过了,摸也摸过了,还能怎么办?”
姜宁揉揉额头:“你有家庭,以后再别这样。”
孔芳菲不服气:“难道只允许你们男人在外面天酒地找女人,我们女人就必须要老实本分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
姜宁好奇:“你老公在外面有女人?”
孔芳菲竹筒倒豆子:“有啊,我怀孕的时候他就跟他们单位一个小姑娘眉来眼去,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我甚至知道她和一个同事的老婆有一腿。”
姜宁那个惊讶:“怎么不离婚?”
孔芳菲问:“为什么要离婚?”
“这……”
姜宁搓了搓脸,有点不理解她的想法。
孔芳菲大概是憋的太久,干脆借这个机会直抒胸臆:“天下乌鸦一般黑,那些老实巴交的男人只要有机会,都会个两百块去嫖,稍微有点本事的男人,谁会老老实实搂着老婆过日子,婚前的女友,婚后的风流,单位里这种事还少吗?”
姜宁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孔芳菲道:“所以说啊,对男人不能要求太多,只要顾家就行了。”
姜宁就很好奇:“照这么说,你也背着你老婆公找男人?”
孔芳菲否认道:“没有。”
姜宁把不信二字写在了脸上。
孔芳菲神经质一样的笑:“老板你别不信,我虽然不是什么乖女人,但也不想被那些一肚子草包的老男人占了便宜,我早就想睡老板了,可老板你不行啊!”
姜宁脸黑:“别说这个。”
孔芳菲起身走过来,蹲在他两腿之间,伸手去解拉链:“昨晚上喝醉了硬不起来,现在酒也醒了,我要再验证一下,看看老板到底行不行。”
姜宁将她抓住:“别这样。”
孔芳菲道:“老板,已经这样了,睡也睡了,你摸也摸了,我昨晚上还吃了xx,你这样还有意思吗?与其你觉的尴尬,我也不自在,不如做的彻底一些吧!”
姜宁那个无奈,只得将她放开。
孔芳菲嘿嘿笑了下,打开了门。
姜宁身子后仰,长长嘶了一声。
男人和女人之间其实就是一张窗户纸。
只要捅破,就会水乳交融。
大半个小时后。
孔芳菲瘫在沙发上,气喘吁吁道:“老板你真厉害。”
姜宁给了她一巴掌:“我行不行?”
孔芳菲虽然没力气,却一脸满足:“行,老板你太行了,还是年轻好啊,我老公现在坚持不到十分钟,甚至不到五分钟就完事了,老板太强了。”
姜宁摸着她的脸道:“我总觉的睡别人老婆不道德,以后别这样了。”
孔芳菲仰着脸,仿佛看到了稀有动物:“老板你还是个道德君子啊!”
姜宁道:“我算不上君子,但人总要有些道德底线。”
孔芳菲啧啧了两声:“睡都睡了,说这些有意思吗?”
姜宁就郁闷了:“我被你强迫的。”
“哈……”
孔芳菲笑出鸟叫声:“老板你可真有意思。”
姜宁不爽地道:“难道不是?你昨晚跟个荡妇似的。”
“呃……”
孔芳菲想起昨晚干的事,也不禁有些尴尬。
显然那并不是常态。
姜宁就很好奇:“你以前喝醉酒也是这样?”
孔芳菲道:“当然不是,我以前没喝醉过。”
“没喝醉过?”
“嗯。”
姜宁不信:“单位应酬那么多,你没有喝醉过?”
孔芳菲挺得意:“我可是女人,我要不想喝谁还能硬逼着给我灌不成?而且我的酒量可不差,最多喝半斤我就装醉,从来没喝成昨晚那样。”
姜宁问她:“你昨晚说你好几次梦到我了?“
孔芳菲吃吃笑:“是啊,梦到了三次。”
姜宁就很好奇:“你们女人也做春梦?”
孔芳菲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难道只准你们男人做春梦,不准女人做春梦?”
姜宁啧啧两声,感觉三观不太稳。
他不由的想到冯雨,不知冯雨有没有做过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