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拉美文学研究学术会闹出的阵仗,在极短的时间里面,任何一个文学爱好者都在谈《百年孤独》,事实上,历史上于今年年末杭城举办的会议中,作家们回忆自己讨论了“寻根文学”、“先锋文学”等诸多话题,然后,他们还为了马尔克斯这个人大谈特谈。除了拉美文学,改革文学同样十分流行。他们的阵地在《当代》杂志,改革文学的一大批代表作品,均发表于《当代》。
寻根文学,先锋文学,意识流文学等正在崛起。
今年年初,就在余切为了写《大撒把》而冥思苦想的时候,乔公去到了南方城市,发表一系列讲话,这是他第一次南行,在文学界造成的影响是十分显著的。此前,每年文学界都有不同程度的风波,每年都要倒霉一些人,去年作协面临换届,争执了一年多都没有下文,因为不同的人物上任代表不同的文学风向。
今年,这些争执伴随着乔公南行所释放出的信号,渐渐的消失了,这就是1984年,已经开始真正进入到春天。
刘芯武因撰写《警惕幻想文学》而掀起的舆论,没有能延续更长的时间,因为这篇文章的正主自己先倒下了。人们认为,他小说写的怎么样先不要提,他首先是不具备文学批判水平的。
那么,新现实文学呢?
刘振云的《塔埔》作为短篇小说,发表在了《十月》的新年首刊上,没有能获得更大的影响,评论家把这当做余切《高考1977》的精神续作。
反倒是查海生的《亚洲铜》,似乎要诞生出来了,骆一禾最近的时间都在磨这一篇作品。
当查海生终于写完这首诗的时候,骆一禾把这首诗带来余切的面前,让余切读完。
【亚洲铜亚洲铜
爱怀疑和飞翔的是鸟淹没一切的是海水
你的主人却是青草住在自己细小的腰上
守住野的手掌和秘密】
他问余切:“你觉得怎么样?”
这是查海生的成名作啊,那肯定是好极了。
余切说:“这首诗写的好,‘亚洲铜’既是贫穷祖国形象的精妙比喻,形象上容易让人想到北方贫瘠广袤的黄土地,同时还是民族传统文化的形象命名与概括。”
“我们中国在古代,不就是铜的国家吗?”
于是骆一禾让余切给查海生写一个赏析,写到《十月》刊当中。“你现在已经是很有名气的作家了,也是一个研究者,其实读者们也希望看到你的赏析。”
“读者为啥会喜欢看到我的赏析呢?”
“因为你战出了名声啊,大家当然信你的说法。‘余矢’——”骆一禾用出了余切使用的那个马甲,以后你要评论谁的时候,就继续用这个。
回复的一部分,采用自马尔克斯和巴黎记者的采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