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无需恨我，要恨的话，就恨你的母亲为什么是个姨娘吧……？”
莫凡烟的声音飘渺，嘴角的笑容柔和，可说出来的话语却字字诛心，让人莫名的感到胆颤惊心！
要恨的话，就恨你的母亲为什么是个姨娘吧……要恨的话，就恨你的母亲为什么是个姨娘吧……要恨的话，就恨你的母亲为什么是个姨娘吧……
这一句话如同一枚石子猛地投射进了一池平静的湖水中，荡漾起无数的涟漪，在众人的心底不停地回响。
久久不能退散！
周围一片死寂，没有一人开口，所有人愣神地望着说出这句话的少女。
莫善书脑中一片混沌，再次看向自家生母刘氏的时候，眼底里竟闪过一抹凌厉。
莫颖乐怔然地看着她，虽然心中不爽，但瞧见了莫颖音那一张惨白愤怒的脸，她心底却又隐隐开心。
“莫凡烟，你、你竟然敢这么说！！”
庄月枳瞳孔猛缩，面色阴沉而愤怒，她可是心心念念想当夫人的人啊！！
莫凡烟嘴角冷笑，毫不客气地对上她的视线，“有何不敢说的？姨娘就是姨娘，别一辈子想爬上夫人的位置，因为你不配！”
“莫凡烟！！”
庄月枳瞪大着眼睛看向莫凡烟，气得浑身发抖。
现在真可谓撕破脸皮了，可如今面对着这张熟悉的脸庞，她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直到耳边又传来那声清冷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
“哦，突然想起来了，姨娘今天应该带着姐姐去了克里加拍卖场吧？”
与莫颖音同时打了一个冷颤，庄月枳沉声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