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当年是谁为了夺权,害得始祖受了伤,这才让焚族抓到了机会第一次复活了焚,把焚变成了焚诞,然后一步步把我们雪族逼到了如今的地步?”
“请问,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面对雪羿的质问,雪融冷笑连连,一把抓掉了脸上的面罩,露出了一副阴沉的面孔,“始祖受伤,的确和先祖有关,但谁对谁错却各有说辞,更何况,就算先祖有错,我们这一脉还了几千年也够了,可你们呢,却非要我们成为永恒的罪人。”
“雪族并非无情之族,如果不是你们一直都想兴风作浪,谁会打压你们?”
“如果不是你们一直打压,让我们永无出头之日,我们又怎么会不顾一切反抗?”
“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的是你。”
“……”
就这样,一场差不多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相似的争执就此开始,直听得我们面面相觑。宁缺撞了我一下,笑道:“林源,你怎么看?”
我摇头。对于这种无聊的争执,我压根就没什么好感。这事既然涉及到了雪族始祖,起码也有万年之久了,谁是谁非根本就扯不清楚。最后决定话语权的,也只会是谁的拳头更大更硬,和谁对谁错没一分钱的关系。
他们现在争得这么热闹,也不过是想给自己的行为找个借口,以免落下口实而已。完全就和裱子立牌坊没啥区别。
因为和程沁雪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不去评价也不愿去评价这些。不过,半仙却没这方面的顾虑,他略微一沉吟,回答说:“世间所有的矛盾都没有对错之分,这就跟老虎吃人,人去打虎一样。站在老虎的立场,它们吃人就是在扑食,那绝对是天经地义的事;但站在人的立场,打虎就是在为民除害,也是好事一桩。”
闻言,我们都一笑,虽然雪羿和雪融之间的矛盾并没有老虎吃人人要打虎那么简单,但本质都是利益之争,最后的结局都只有一个——胜者为王。
在我们讨论着的时候,雪羿走到了离雪融不到三米远的地方,如我们所想,两人满嘴的炮仗瞬间升级,转而拼命似的朝对方冲了去。
雪羿是雪族的大巫,本就实力不凡,再加上雪融本就受了伤,两人的交锋没半点悬念而言,彼此刚一搭上手,雪融就被雪羿劈得倒飞了出去,直直的撞向了宁缺那边。
以防万一,宁缺一直用钢钎指着雪融。如今雪融倒飞着撞了上来,并且距离又那么近,如无意外,绝对会被钢钎捅出一个大窟窿。半仙一看,连忙大声喊道:“他是在有意找死。”
听到半仙的提醒,雪羿的嘴角闪过了一丝冷笑,左手凌空一抓,一道白色的抓影飞了出来,掐住了雪融的脖子,竟把雪融生生的扯了回去,“想死?没那么容易。”
“龙抓手?”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虽然,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之后,违背常识违背科学的事情我们已经见得多了,但他的这一手,还是把我们所有人都震撼住了。
ps:出差刚回,在火车上写了千来字,先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