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话音入耳的是鞭子犀利划破空气最终与肌肤贴吻的声音,长鞭落在陆廷昭脊背,一道红痕从左肩蔓延到右下侧。
虽然对接下来的疼痛早有准备,但是陆廷昭依旧没忍住往前踉跄了下喊出声。
疼,太疼。
只那一鞭就好像将他白皙的肌肤抽破了般,鞭子涉及到的地方先是炸裂痛感细细密密传递,而后是滚烫的热和少许的麻痒。
他往日里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就算经历过那件事之后也只是状态下滑,生活上的舒适度并没有太大变化,更不会有人抡着鞭子打他。
他入圈那么久以来做得最出格的便是在顾斯年的要求下DIY,可自己动手总是下不去狠心的。
等到痛感稍稍消散陆廷昭才记起要求缓缓张了嘴。
“一。”
“…谢谢先生。”
顾斯年有意让他不那么好过,因此第一下的力道不说十成十也绝对有八九分。他留了足够长的喘息时间让陆廷昭体会疼痛,体会鞭子落在身上带来触感变化的全过程。
“如果忍受不了,就喊出安全词。”
陆廷昭点点头,余光瞥见那根鞭子又连忙补了个:“是,我知道了。”
话虽这样说,陆廷昭心中却有自己的一番打算。他今儿就没准备用那安全词。
虽两年没见,但按照以往相处时对他的了解,陆廷昭知道如果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喊出来安全词就等同于放弃,放弃回到他的身边。
顾斯年多骄傲一个人,自己再是特殊不好也不能打破他的底线,今日要是他成了特例,那不免日后有人知道了依样画葫芦。
陆廷昭深知这次的惩罚和教训必须到位,这样他才能从一条野狗重新归顺顾斯年的羽翼下成为家犬,才能继续汲取那份滋养灵魂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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