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东西如同禁品般不能触碰,不然就停不下来,正如此刻乱想的陆廷昭。
他突然想起来那只被自己摘下后随手放起来的雕有鸢尾花的镯子。
“为什么不戴镯子?”
顾斯年低沉的声音在他脑袋中出现问询。
“我不知道那是您给的。”
他在心中无意义为自己辩解,陆廷昭等了等,声音没了下文。
整个调教室又恢复了寂静。
要是有挂钟就好了。
他想。
秒针嘀嗒嘀嗒走过的动静不算,最主要的是这样就能知道距离顾斯年离开过去多久了。
膝盖的不适感逐渐清晰明显,陆廷昭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跪过了,起先是连着整条小腿都感到麻木,他依旧挺直了腰板没半分挪动,慢慢的麻木转换成了酸痛。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心中似有虫爬,心痒难耐,长时间的独处让他害怕,怕被抛弃,怕被放弃,他很想见顾斯年,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哪怕是挨顿狠揍呢?
陆廷昭控制着身体稍稍晃动缓解酸麻,他想折身去找顾斯年,他要去找顾斯年。
心中喧嚣的欲念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就在他刚准备回头的那刻,破空的声响炸在耳边,带着风刃的长鞭落在他身侧。
他听见了让人心安的声音。
顾斯年说,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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