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你才变得这么自卑,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他将那粗的小玩具再次往深里去。
柳宇枫攥紧了床单,哼出一声痛苦。
“痛吗?”
柳宇枫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甘雁之,扯着笑说:“不痛,你继续吧,如果能让你可以消气的话。”
甘雁之终于皱了眉头,拉了自己的拉链,拔了小玩具,就这么毫无润滑的插了进去。
柳宇枫痛得只敢抓床单,将那一团布料攥进手里,甘雁之如他所愿帮他做着抽插的动作,柳宇枫用枕头盖住脸,甘雁之把他的枕头拿走了。
他撩了一下头发,额头那明显的疤痕露出来了。柳宇枫眼睛被刺了一下,心脏涌出一大股悲伤。
“换个姿势好吗,光有点刺眼。”
“我可以关灯。”
柳宇枫摇头捂着眼睛,转了过来,无怨无悔地想要用性爱做道歉那事。
甘雁之真的生气了,温柔是平常的习惯,可他不代表生气了也温润如水,毫无波澜。
他掐着柳宇枫的腰窝,横冲直撞地进入他的身体。柳宇枫痛得不行,用牙咬住了床单。
“痛吗?”冷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柳宇枫颤抖了一下发出闷闷地声音说:“不痛。”
又是一阵大力的抽插,两个人就跟斗气似的,十年后,甘雁之第二次把他弄出血丝来了。
“我问你痛不痛?!”甘雁之终于吼了他一句。
他已经没有理性去思考这件事,他满腔只剩下怒火。
柳宇枫咬着手臂,口腔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忍住眼泪说:“不痛!”
随后又是一次又一次粗暴的讨伐,这一场情事中没有一丝的怜爱,只剩下暴力和血,至此开始他们开始了长达三个月的冷战,直到他回到家那一顿饭,他以为这件事就随着时间那么过去了。
两人就可以当作没事人一样,继续生活了。
那一次性爱就让他发了一次低烧,甘雁之依旧照顾他,可他一句话都不会问了。
因为柳宇枫的回答只有那么一个——我没事。
无力又无奈。
甘雁之非常讨厌用性爱来解决一切生活家庭中的矛盾,那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妄想掩盖一切的裂痕。
怎么,难道有精液治愈一切理论吗?
甘雁之把柳宇枫踩射了,抽回了自己的脚,最后柳宇枫没有射出来精液来,是干性高潮。
柳宇枫喉咙发出舒服的声音,浑身通红,眼睫毛上还站着点点细密小水珠,他靠在病床边,昏睡了过去。
甘雁之叹了口气,躺到在自己床上,盖被子,熄灯睡觉,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现在听不清反而好,就不会因为柳宇枫的哭腔心软。
不心软。
不心软。
不心软。
“雁仔……”
他下意识地起来了一下,他刚刚好像听见柳宇枫叫他了。
起来了又后悔了,不禁感慨十年竟然养成了天生的条件反射。
他往地上一看,柳宇枫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蜷缩着,一看就冻得不行。
他闭眼,深呼吸了一口,天人交战,随后把灯开了。
他摇摇晃晃地抱起柳宇枫,把人放在自己的病床上,他去打了热水,给柳宇枫擦脸,把外套裤子脱了,把前端流出来的水擦干净了。
他收拾妥当之后,他只能平躺着睡,怕侧睡压到耳朵。
他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一下柳宇枫的头,揉了一把,柳宇枫在睡梦里下意识蹭了一下,砸吧砸吧了嘴,咳嗽两声,不舒服地吸鼻子。
感冒还没好,喉咙不舒服还给他做那种事?
这么大个人了,到底有没有生活基础?
甘雁之不禁被自己这操心的命给气笑了说:“你还让病人照顾你,真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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