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sir!”
柳宇枫瘫在沙发上,站起来,把那些没怎么动的饭菜收进冰箱里,一打开冰箱就发现了一个蛋糕,谁生日吗?
芒果放了特别多,是他特别喜欢的水果,没有什么生日快乐的祝词,想了想甘雁之生日也不是。可能只是今晚他回来吃饭,甘雁之给他接风准备的。
明明准备了这么多,怎么今天提分手?
柳宇枫累的脑子嗡嗡响,觉得甘雁之是闹脾气了,说分手闹着玩,说不定明天消气了就回来了。
他把碗收拾准备去洗了,手碰到水疼得厉害时候才发现,手背关节那里破了,血都干了。
他找不到红药水,就去翻柜子,开了第一个柜子没关上,就开了下一个,有点卡住了,柳宇枫暴力拉一下,结果一格抽屉就掉了下来,砸中脚。
柳宇枫捂着脚惨叫了几声,眼泪下来了,下意识地狂喊:“啊!雁之,雁之!啊!好疼!”
结果叫了一会,才恍然想起来,这里就剩他一个人了。
他叫甘雁之滚来着。
自作自受啊……
他自己把那个抽屉推开,脚背淤青了,疼得厉害,柳宇枫缓了好一阵,整个脸疼得皱起来,疼出了一身汗,闷着声喊,然后才自己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房间去。
他疼了好一会,一走还是会疼。现在一整个浑身疲惫,就快速地洗了澡,睡上双人床。
上头有着甘雁之温暖的味道,柳宇枫躺在双人床上,深吸了两下,滚了两下,叹了口气,起来继续核对那些货物单子。
差不多凌晨了,甘雁之还没回来,他现在气消了,有点饿,下了床一瘸一拐往冰箱去,把那个蛋糕拍了个照,发给甘雁之,说蛋糕很好吃,但他一个人吃不完,叫甘雁之回来陪他吃完,别浪费了。
甘雁之没回,柳宇枫气馁地滑动手机,一直叫发——[雁仔,别生气了,你说,我一定改。]
甘雁之一直睡觉规律,十一点必睡。除非是做爱,做爱多晚他也不会察觉,还要看着自己睡了一阵,自己才睡。
毕竟男性那个地方也不是用来做爱使的,不适受伤总是难免,他怕柳宇枫做受方之后身体会不适,晚他半个小时睡,没发烧,检查那处不肿不红了,就睡了。
他偶尔带着模模糊糊睡意会醒来,看见甘雁之靠在旁边,带着银框眼镜,旁边是那盏昏黄小台灯,他翻过一页书的声音在耳边,整个人温柔又性感。
甘雁之看他醒了,就会摸摸他的头试试温度,总要温柔地问一句:“不舒服吗,要喝水吗?”
“没有……”
柳宇枫都会觉得整个人躺在温泉里,柔软又舒服,在他身边觉得很安全安心,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柳宇枫现在看着偌大的房子,只有一个人的餐桌,还有手上和脚上的伤,委屈巴巴地刷牙上床,看了几眼消息,只有自己的消息框。
他眼角流出一点眼泪,又振作起来。
他选了一个角度,拍了十几张,发了一张裸照给甘雁之说:“靠,再不回来,我就去找别人!”
裸照是他用手把自己的睡衣堆高,露出胸前漂亮的两点,皮肤泛着点红,诱人得紧。
没想到甘雁之在凌晨一点秒回了一个字说——[好]
甘雁之在屏幕那头,打下的[注意安全]又删掉了,只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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