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狰狞的肉棒烫得吓人,疯狂地在阴道里抽动。怀迟哆嗦着说不出话,晏无令力道又猛又重,掐着他的腰猛烈攻击,阴蒂尖也被硬挺的毛刮蹭着。怀迟眼前一阵阵白光,电流从私处蔓延至全身,就在差一点儿高潮时,晏无令突然停止了抽动,抱起怀迟走到门边,把怀迟抵在冰冷的铁门上,和外面说起话来。
晏无令一边顶弄,一边听门外人说的话,原来是对侵犯过怀迟的男人已经招供了,“首领,那些人都说是他勾引他们,他们才会犯下这事儿,您审的结果是什么?”
怀迟紧张地捂住嘴,眼睛里满是慌张,晏无令低头看着怀迟,调谑说道:“他不承认,说是误入其中,等会儿结果就会出来了。”
“好的,首领,那我先去忙别的了。”脚步声远去,怀迟才敢呼吸。
“什么叫我不承认,我说的是实话呀。”怀迟撅着个嘴很生气。
晏无令以现有的姿势继续抽插,怀迟紧紧抱着他,生怕掉下来,“你没有具体的原因说辞,也没有反驳的证据,谁能相信你?”
晏无令的话语带着一丝暗示,怀迟抽噎着询问,“那你想怎么样?”
“只要你听话。”晏无令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猛烈的冲击,抵得怀迟身后的铁门咯咯作响,怀迟受不了猛地咬在了晏无令的肩上。阴户和阴茎一齐喷出,怀迟目光呆怔,涎水打湿了晏无令的肩头,怀迟无力地松开牙齿吐出舌头,靠在了后面的门上。
晏无令叼住他的乳头,亲吻了一下,开始蛮悍地嘬吮,怀迟抖着身体止不住泪水,不时发出嘤咛的声音。
直到怀迟下身发麻发痛,晏无令凶狠地吻住怀迟,啃咬着他的嘴唇,撬开牙关,缠着舌头搅弄,怀迟含混着被迫泄出一丝喘息声,晏无令才松开龟头的关口把精液一股脑灌进阴道,精液又热又多,怀迟脚趾蜷缩,肚子被迫微微鼓起,里面全是男人黏稠腥臭的白精。
晏无令抱着怀迟把他放在桌上,抽出那根肉棒,红肿且连带着媚肉翻出的穴口涓涓滴淌出白浊,怀迟的下身一片狼藉,怀迟眼睛红肿,“那这样你能相信我了吗?”
晏无令的眼神晦暗不明,心里涌出更多暴虐的想法,声音含糊暗哑,“暂且可以。”
怀迟隐忍着失禁的错觉,花穴口绵绵不断地流溢出液体,他完全控制不住,可他完全被晏无令说出的话所吸引,嘶哑的声音带着疑问,“暂且可以?那你什么时候能完全相信我?”
晏无令看着美人可爱的模样,修长的手指堵在穴口,淫乱的液体被堵塞在里面,“我得观察你一阵子才行。”
怀迟以为他会被关进大牢了,语气骄纵又可怜,“你个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
晏无令猛地把手指插进去,粗粝的指腹抵着内壁摩擦,语气冷凝,“那你要相信谁,外面那些男人吗?”
怀迟潮红着脸赌气地说,“反正不是你,你都要把我送进大牢,我还相信你干嘛。”
晏无令扯着嘴说,“原来你想进大牢,你想让那些犯人强奸你是吗?”
怀迟哪听过这种下流话,“你混蛋。”
晏无令的双指在穴内搅动着,抵着怀迟的敏感点按压,“我什么时候说要把你送进大牢了,等下你得跟着我走,我要观察你的所作所为,如果你想换一个人,那就只能进大牢了。”
怀迟娇喘着高潮,趴在晏无令怀里流泪,“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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