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本事把事揽在自家审判庭手里,奥尼尔新奇地重新打量他只睡一睡的花瓶亚雌。
加涅依旧楚楚可怜、弱风扶柳之姿,半低羞看雄主的眼眸流露的温顺痴情令虫心动,而那菟丝花默不作声地扎根缠死苍天大树的狠毒力量可令他太兴奋了。
刚好精神梳理后,身体也会有感觉。
奥尼尔勾手搂住柔弱漂亮的亚雌,眉眼散漫的俊美,削如葱根的手指摩挲亚雌盈盈一握的细腰,他正好纾解身体的燥热。
“我还没去过你们审判庭呢。”奥尼尔扬起血色的唇,慵懒的语调中带出一丝兴味,意味深长的暗指。
雄虫不在乎周围乌泱泱的虫,或者说故意为之,他手轻挑开加涅衣身,顺着滑腻的肌肤,捏拿瘦弱的骨。即使搅翻虫族,把联邦宪法任何法踩在脚底,都无谁能阻止奥尼尔继续我行我素,肆无忌惮地亵玩享乐。宇宙里,除了朋友和家人,谁来他都不屑一顾。
加涅自然听懂了雄主的暗示,他不禁并住双腿,病态苍白的脸蛋很容易浮现动情的色彩,艳如桃花。
自引导结束后,奥尼尔极少宠幸他,也不好他雌,更喜欢泡在斗兽馆和雄虫之间。被开苞又久不得滋润的身体,雄主的气息扑面而来,便被撩拨得不像话了。
而他的心,也急切地想抓住每一次亲密的机会。
只是,一旁主责的迪雅“恰巧”破坏了往危险倾向滑落的气氛。
“尊敬而高贵的奥尼尔阁下,和加涅同级,请及时动身。”迪雅脱下魔术帽,雪发倾泻,相对正经地行礼请求。
刚巧,奥尼尔是不太听话的那种,哪怕是顺风局,正因为是顺风局他更遗憾没有余地发挥。
这不,撞上枪口,奥尼尔扫视了下迪雅,“三区来的?”
“五年前的事了。”迪雅乖巧答。
“我的人?”五年前,奥尼尔想起来了,他当时出于好玩,插手改革了审判庭,吸纳了不少虫,现任庭长的A级雄虫都是他拉来的长辈。
他还想起审判庭的前世今生了。
奥尼尔七岁那年,差点废掉一整个年级两百多个雄虫幼崽的精神力,如果没有安泽斯出救的话就不是险些了,至于为什么能改邪归正,是因为他找到了虫生真正的乐趣。
安泽斯:骚扰我吗?
从没有这样小这样高等级的雄虫幼崽犯下这样严重的罪恶,当时联邦激烈争论后只能临时成立一个机构,去审判奥尼尔的罪行。
治罪的问题,因为奥尼尔基因病爆发不了了之了,毕竟联邦不敢杀死他,囚禁对从小在营养舱里的奥尼尔没有意义,任何伤害都只可能让这只脆弱的幼崽分崩离析,奥尼尔的家长哪个都不好惹。面对这样可怜的小雄虫,机构只好象征性罚了奥尼尔雌父的薪水。
后来这个机构直接成了奥尼尔第一个尝试掌控的机构,多年后成为“大名鼎鼎”的审判庭,号称所有不敢触及的罪恶,他们都敢审判。有虫在后面补了一句,因为他们即罪恶本身。搞笑又耐人寻味的是,审判庭的元老们都是奥尼尔粉丝后援会的人物。
哦,奥尼尔收起了大闹一场的念头,他不至于闲到给自己地盘找麻烦。
“当初基因病爆发,幸得兰希阁下捐献的信息素。”迪雅却答。
有意思,难怪。
这指不定是兰希家族给安泽斯培养的后宫之一。以安泽斯的性格,他怕是一点也不清楚。
某种意义上奥尼尔直击真相,他露出一个“我看好你”的笑容给迪雅,激得旁边的加涅有些紧张,捻起雄虫衣角。
他们上了审判庭的飞船,没谁阻止安德森家族成员的跟进。
他们坐在后座,加涅的脚尖蜻蜓点水触及奥尼尔,斜靠软座的奥尼尔漫不经心地勾起调情。探到有意,加涅靠到雄虫身侧,软语歌音,语调羞涩,内容却大胆。
“奥尼尔阁下,可在加涅身上发泄欲火。”加涅顺奥尼尔勾手落抱,“加涅尽情伺候您。”
奥尼尔摩挲过亚雌轮廓清晰的蝴蝶骨,捏了捏他的细腰,想起和纳西塔所聊花瓶的交流,不禁皱眉,“太瘦。”
加涅乖乖点头,他想的是奥尼尔阁下偏好这般,不知是一时情绪还是从此审美转向,待他确认后才敢改变。
慵懒如豹的奥尼尔不着急地挑开加涅的衣服,精致华贵的衣服件件解开,悬而未悬地挂在加涅的身体上,一层一层析出内里的白玉无瑕,如同雕琢一件艺术品。
他手落在加涅不算丰满的胸膛上,但足够柔软细腻,环至光滑的后背,不光滑的脊骨突出。奥尼尔的手指细细地摩挲突起的脊骨,怀里的亚雌克制难住的颤抖,泄出压舌底的呻吟。
是什么。奥尼尔发现自己对亚雌过去真没上太多心,他认真回忆,哦。
“展开。”他拍拍亚雌的后背,命令式的口吻。
长长的蝶翅从脊骨突起中展开,圣洁的粉蓝色涂抹蝶翅的纹理,仿若神明的入世;妖魅的霞红蔓延蝶骨的根部,似病变,似杜鹃啼血,似魅魔的召唤;透金色薄膜细闪梦幻,白日映射彩虹的陆离,夜间发皎洁的月光,科技感的飞船内舱中折射金属肃杀的光泽。
奥尼尔万事不上心的眼被这一瞬的炫目定住,伸手抚摸加涅蝴蝶翅膀的一花纹一骨节,加涅默默忍受这剧烈的刺激感,从雄虫许久的垂青中咂摸出疯狂的欣喜。
奥尼尔直接捏了捏蝶骨,有点柔软,他生起在其中刻写名字的念头,指甲刮擦一下。加涅抿住的唇,牙齿咬出血液,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中尽是仰望神明的迷恋。
好想让雄主多喜欢自己一点。
“阁下,可以不要停。”
“在加涅的蝶骨上,留有您的印记。”加涅瞳孔放大一瞬,露出可怕的兴奋,怯怯发抖地弥留,“那是加涅一生的福气。”
奥尼尔嗤笑一声,手指伸进加涅的唇里,搅动出加涅咬破舌头的血液,鲜红欲滴,他继而在加涅的蝶骨上手指写下自己的名字。
察觉到写着什么的加涅更兴奋了,他颤了一下身子,敏感地欲泄出,急急掐灭,不顾疼痛和体内的空虚,不愿在没听到奥尼尔吩咐前犯险。
危险艳丽的雄虫懒懒看向加涅一脸,他脾气阴晴不定,喜怒不定,能跟在身边长久的也只有这么乖巧机灵、察言观色的。
“加涅。”奥尼尔念着亚雌的名字,难得垂青地记一下,
虫族的虫甲用来攻击杀戮,饶是总体实力偏弱的蝶族,往往生出的翅膀蝶骨锋利,轻易溅血三尺,故而雌虫在雄虫面前,必须小心谨慎地收起。但是加涅的蝶骨能被奥尼尔肆意玩弄,因为加涅的蝶骨是缺陷的产物。
加涅也是缺陷的产物。
加涅生在一个中等贵族家庭,因为生来的基因缺陷,不具备社会对雌虫力量的要求。他温柔受宠的亚雌雌父甚至因他遭受冷落,其他雌虫的幼崽更是把他奚落欺负到大。
直到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