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卧室,简单干净,井井有条。
温和的阳光洒落,曛染床上的暧昧情事。
十六七岁俊秀少年撑在十八九岁高挑英气青年的上方,青年赤裸身子低头咬住少年衬衣上的纽扣,少年的手则漫不经心地游走于青年赤裸的身体间。
纳西塔居高临下看着米迦勒服从他命令,认真用口齿解开扣子的神态,在他聚精会神、差点解开时,腹黑地一把握住米迦勒的大胸,大力地蹂躏,感受到胸肌的弹性肉感,心情十分愉悦。
他坏心眼地玩弄米迦勒阵阵颤动,完全没法聚精会神解扣子,被欺负的米迦勒面带潮红,依旧坚持口咬舌解扣子,继而再次被纳西塔捉弄。
纳西塔继续好奇探索,他修长的双手在这对大胸上的乳尖周边打圈,一点一点把红点变大,变到红豆大,红艳似血。
指尖继而毫不怜惜地掐弄红豆,红豆则潜力无穷地继续发大,纳西塔津津有味地观察红豆发胀成圆润的小紫葡萄,米迦勒被玩到呻吟不断,身子一边被掐得狠,疼痛到本能回避,一边生出陌生快感,不自觉地往纳西塔身上凑。
纳西塔的腿也不曾停下,他亲昵地一直蹭着米迦勒的腿,脚尖则时而调皮地点着米迦勒的脚,时而向上滑动踩在米迦勒的小腿上,青年腿上的长款白袜缓缓滑落些许。
隔着一层布料的相处带来粗糙摩擦的快感,而布料脱下后更大范围的零距离接触,感受到蓬勃的热气、微微的汗水、肌肤的韧性滑腻,直接刺激欲望的感官。纳西塔的性器也十分给面子地硬了多时。
以两人姿势的危险距离,这上下前后动作,纳西塔不可避免地顶弄到米迦勒,刚刚被玩弄一番的雌穴格外敏感,被阻隔军装裤材质的粗糙布料摩擦,微痛麻痒,刺激到一张一合地流水。它可怜地又被撞开,却始终迎不来撞开它的凶器狠狠深入。米迦勒前面的性器和囊袋也被“爱屋及乌”,同样遭受摩擦,涨硬却同样得不到真正的疏解。
纳西塔这种特制扣子很难解开,米迦勒锲而不舍地咬解,每到关键时刻就频频被纳西塔坏心眼打断,身体一直被纳西塔玩到情潮涌动、欲求不满,浅绿的眼眸蒙上薄薄的水雾。
把人欺负得狠了,纳西塔心软——主要自己也硬到不行,轻笑说,“你用牙齿咬开也行。”
米迦勒下意识摇头,纳西塔感到柔软舌头灵活地伸进他衬衣内里,舔舐他的腹肌,随即勾起固住纽扣位置,毛茸茸的脑袋伸过来,一口咬开纽扣。
米迦勒终于掌握怎么“解开”纽扣的窍门了!纳西塔又心疼又好笑,舌头也舔舐得他微妙心痒。
他停下之前使坏的动作,双手固定又摩挲米迦勒的腰背,耐心地等米迦勒神态专注认真地“解开”其余扣子。
然后米迦勒用戴黑色皮套的双手立即脱下那碍事已久的衬衣,露出小雄虫流利线条的精瘦上身,磐石坚硬、白玉无暇。
纳西塔慵懒含笑,颔首示意雌虫解开皮带,随机神色意外、挑眉诧异。
因为这次米迦勒选择用嘴咬开,露出雌虫渴求期盼、纳西塔涨硬多时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