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整个人都僵住了,下一秒他被烫到一样猛的抽手,却被麦卡伦抓着手腕死死按在阴茎上,恶魔一样的低语徐徐传来:“好好感受一下,不要抗拒,肯定不是只有痛的吧?不然怎么会硬的这么厉害啊。”
“还是说,波本就是喜欢痛的啊?”
金发男人崩溃一样呜咽着摇了摇头。
但麦卡伦不肯放过他,抓着他的手继续向下,摸到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润滑液与肠液早就随着激烈的动作不住的往外流,在穴口起了一层白沫,还把腿根染得湿漉漉。
“你瞧,”他故意带着波本的手反复摸过那片水渍,笑吟吟的说道:“波本湿的好厉害,完全湿透了啊。”
“松手——呜啊——呜、松手——松手、咕、唔,你给我松手啊啊啊!”
麦卡伦轻笑着松手,抓住波本的腰,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转了一圈,变成了正入的姿势,后者被这一下刺激得眼泪都下来了,舌头露在外面,呜咽间含含糊糊说着什么。
麦卡伦凑过去细听,终于听清之后忍不住笑了,伸手刮了刮波本的鼻子,“什么好烫啊,明明是好爽才对吧?”
他伸手去摸波本的阴茎,没两下金发男人就开始推搡他的胸膛,呜咽着摇头说“不要”。
灰发男人坏心眼的收回手,果不其然,没一会波本扭着腰贴近,眼睛雾蒙蒙的,发出含含混混的呻吟:“啊、啊啊、摸一下,唔啊,再摸摸、唔啊——”
“哎呀,还要吗?”麦卡伦故意逗他,“但是波本也有手吧?波本自己摸自己?”
很有些晕乎乎的金发男人眨了眨眼睛,像是做了什么莫大的思考,但两只手依然原味不动,没有帮自己疏解一下的意向,反而直勾勾的盯着麦卡伦,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麦卡伦被看得好笑,很想细剖一番这公安卧底的心理活动,但做爱嘛,还是快乐更重要,对吧?
所以他欣然接受了这份求助,手再次伸下去,熟练的捋过柱身,和着进入的动作揉搓柱身,时不时的轻刮顶端的小孔,没过多会儿,随着一声哽咽般的抽泣声,波本猛的射了出来。
他的脸上浮现起艳丽的恍惚与满足,有一点白浊沾到了他的下巴上,麦卡伦怜爱的帮他擦掉,轻轻亲了亲他的嘴唇,在这短暂温情时刻后,麦卡伦猛的抽插起来。
金发男人瞬间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四肢像被扔上岸堤活鱼一样疯狂挣扎,崩溃一样摇着头哭叫:
“出去、出去、拔出去啊!!!啊啊啊——不要——呜啊、呜呜、不要动——咕、停下——啊啊啊!不行了、呃啊啊啊!”
“这样可不行,我还没到呢,”麦卡伦轻松按着波本,整个抽出又大力挺进,一下比一下用力,“再坚持一会哦,波本酱~”
“不要、呜、要坏掉了——咕、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灰发男人对这哭叫没起任何怜惜,反而操的更加兴起,阴茎更是涨大了几分,惬意的享受着对方层层蠕动挤压的肠道,又事猛顶了百十来下,才狠狠抵在对方的结肠口,射进了最深处。
他拔出阴茎,没去管软绵绵滑下来的床板,转身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苏格兰威士忌,一边倒酒一边问道:“你喝苏格兰吗,波本?不喝的话我还有黑麦跟田纳西。”
“哦,不好意思,”灰发男人装模作样的举杯致歉,“忘了你已经被操的晕乎乎的啦。”
“多谢款待哦,”
——零君。
***
麦卡伦翻来翻去没找到烟,最后想起来最后半包被琴酒拿走了,他还没来及补一下存货。
他叹了口气,只好老老实实剥橘子。
性爱后的舒适感依然萦绕在四肢百骸,麦卡伦回忆了一番波本酒的滋味,掏出手机给琴酒发短信:
【阵君,最近有什么看不顺眼的人吗】
【你要做什么?】
【借公安的手把泥惨会的走私据点端了,顺便清清废物】
琴酒回了一串点点点过来,不过也很快发了份名单,麦卡伦边吃橘子边看,不完全意外的发现波本、苏格兰和莱伊都在上面。
【阵君,不是都说好了把降谷零留给我qaq】
【……】
邮箱提示收到新的邮件,麦卡伦打开,下载附件,果然,这次的名单上没有波本。
灰发男人盯着手机,忽然笑倒在沙发上,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他对着空气认真地发问:“阿阵,你在哪,我可以过去找你吗?”
他又笑着继续自言自语:“我知道你在工作、好啦,安心,我不会去打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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