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在一片黑色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但、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怎么、
诸伏景光猛地拽过莱伊的领口,属于代号成员的阴狠滑上这张属于卧底警察的脸,他命令道:“解释。”
“啊,这要从降谷零和‘怪物’许愿开始讲。”赤井秀一维持被拖拽的姿势,平静道,“既然你已经看见怪物了,想必也能理解‘恶魔的交易’。”
“你该能想到波本为你做了什么吧,苏格兰?”
……他能的。
诸伏景光看向那个在黑色怪物下呻吟扭动的熟悉身影。
……他能想象到的。
“啊、啊啊、轻点——够了、不要啊啊啊啊!”
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自降谷零口中溢出,他无力地去推搡龙类的头颅,呜咽着不停摇头。
太过了、这真的太过了、好痛,肚子要被捅穿了,他已经在强迫自己放松了,可龙在掐他的腰,像铁环一样死死箍住胸腹,像以前那些欧洲女人的束腰,压得他喘不上气来,而且锋利的爪子匕首一样刺刺进血肉,太痛了、他流了很多血,这真的太痛了。
可同时他也被龙类巨大的生殖器填满了,异族的生殖器上覆满鳞片,那块隐秘的腺体被不间断的刺激,龙不用动都能让他感受到至高无上的快感,更何况它还在不停的动呢?
疼痛与快乐明明是针锋相对的两种感觉,在降谷零的身体里却如藤蔓一般相互纠缠,死死拧在一起,在失血带来的混沌中更加界限朦胧,把他抛进挣脱不得的深渊。
“啊、啊啊、不行、不行——要死了啊啊啊啊!!!”
降谷零尖叫着攀上顶峰,紫色调的眼睛一时只能看见眼白,而精液尽数洒在深色的皮肤上,沿着松弛下来的肌肉肆意流淌。
但这种连大脑都跟着停摆的快乐没持续几秒,肉道立刻迎来新一波鞭挞,金发公安承受不来地摇头,绵软的手臂颤抖且无用的往前爬,手指在坚硬的地面胡乱抓挠,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再被不间断的抽插碾成声声破碎的呜咽。
“不行了、呜、”
“真的不行了、对不起,”
“求你了,啊啊,求你了、不要,不要——”
“呜、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就在降谷零要崩溃地逃进黑暗之前,温暖干燥的人类手掌先捧起他的脸,怜惜的擦去满脸的泪与血,轻轻梳理粘成一团乱的金发。
这满是爱的轻柔动作是那么熟悉,熟悉地让他忍不住的落泪,也熟悉地让他拼命捂住嘴,挣扎着想要蜷缩起来:
“呜、不要看,啊啊、拜托,咕,不要看,求你了,别看我啊……”
【hiro】
降谷零听见一声极轻又极无奈的叹息。
身后的抽插不知何时停下了,他被拢进一个怀抱里,听见他的幼驯染说:“一直以来,都辛苦你了,zero。”
他也听见自己带着哭腔回答:“欢迎回来,hiro。”
诸伏景光向赤井秀一投去感激的视线,后者随意摆摆手,继续爱抚龙的敏感点,不停的亲吻舔弄,牵引龙的注意力,好让他能把昏过去的幼驯染抱到一边的圈出来的休息区里侧,再简单处理好伤口,喂上几口水。
他把布料撕成条,团成小团塞进zero耳朵里,尽管知道这简易耳塞的效果不会很大,但他还是希望幼驯染能稍微休息一会。
做完这一切后,诸伏景光脱去衣服,很不好意思但真的很没办法的伸手探向幼驯染的腿间,一边在心里道歉一边蘸满了体液,随后探向自己身后,默默为自己做扩张。
……就,呃,这里没有润滑剂,嗯,真的很抱歉。
等后穴能容纳四指自由进出,诸伏景光站起身,笔直地走向那小山般的庞然大物。
他仰头与那双竖直的金瞳对视,展示般张开手臂,微笑道:
“不来试试我吗?”
“是美味的新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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