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FBI方面做出的侧写,都足以说明,樱桃白兰地不够稳定:假如他一直生活在普通人的生活环境里,那么他也会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但如果他呆在组织这种漆黑的环境里,那他毫无疑问会被染黑。
那么当他在为维持这段关系感到厌烦时,无疑会想到更便捷的途径:物化囚禁。
而且樱桃白兰地对此明显有所涉猎。
一天不行、一个月不行、一年也不行,那三年、五年、十年呢?赤井秀一不能保证自己在长期囚禁中还能维持清醒,也不敢保证会不会被洗脑调教。
所以、最好是在樱桃白兰地的行事方式仍接近“普通人”的时候,先让他先彻底【厌恶】这种事。
一只手伸过来,熟练的揉弄会阴,接着爱抚双球,快感与酸涩感瞬间直冲腰腹,赤井秀一抖的不成样子,腰下意识想要弓起,但又被绳索拉拽着挺直,强迫每一寸肢体都展开,摆出一副任人玩弄的姿态,而早就濒临极限的前端在被粗暴从根部捋到顶端时猛的射了出去,大脑被快感冲击的一片空白。
可是体内那根阴茎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速的抽插,把处在不应期的敏感身体继续打开,带来一片“啪啪啪”的肉体碰撞中,前列腺被柱身反反复复摩擦碾压,粗大的前端仿佛撞到了结肠口,承受不来的快感简直像是另一种痛苦。
——不要!停下来、不要——!
他咬紧牙,把安全词和求饶都压在舌下,双手死死的拽着麻绳,连肩膀都蜷缩起来,小腿更是紧绷到连肌肉都开始抽搐。
……算是弥补克托吧,被这样不信任和操纵……我真是不合格的丈夫啊……赤井秀一在过载的快感中昏昏沉沉的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一边摇头一边安静的哭啊……
32.
赤井秀一眨了眨眼。
他感觉不是很好,感觉像是做完一天的越野负重训练,每块肌肉都在呻吟着宣告罢工,嗓子也在隐隐作痛,他试探的动了动手指,立刻被握住了,随后,一根吸管被送到了嘴边,他微微偏过头,看见樱桃白兰地坐在床头,面容隐藏在黑暗里,神情模糊不清。
赤井秀一顿了顿,就着吸管喝了大半杯水,之后摇了摇头,示意不喝了。
后者把水杯放在床头,不声不响的钻进被子,把脸埋进他的腹部,手臂也换上腰,形成一个松松垮垮的拥抱。
“秀一。”
“嗯?”
“你一直没说安全词。”
“嗯。”赤井秀一应了一声,“我确实没说。”
过了一会,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不喜欢这样。我们不要再这样做了。”
半晌,赤井秀一叹了口气,伸手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黏糊糊的凑过去亲吻,一直到都气喘吁吁的才分开。
他掰过克里斯的脸,一派诚恳的说谎:“你没弄难受我,我受不了会说安全词。”
“还是说,”他暧昧的笑笑,熟练的压低嗓音,“你一定要我直白的说‘你操的我很爽,还想继续被你操’这种话吗,克托?”
“这是什么羞耻py吗,也不是不行,那我下次、唔。”
克里斯狼狈的扭头,猛的伸手捂住赤井秀一的嘴,试图阻止这等虎狼之词,然而下一秒他突然一抖,又把手刷的收了回来,震惊的看向赤井秀一。
罪魁祸首懒散的笑了笑,舌头充满暗示的舔了舔嘴唇。
——他问:“再来一次?”
一时间,克里斯被舔过那块掌心瞬间滚烫起来。
33.
“对了,”
等彻底结束了生命大和谐运动且洗过澡做完清理终于钻进被子准备睡觉时,克里斯忽然说,“还有两件事想告诉你来着……不过今晚发生了好多事所以忘记了。”
赤井秀一闭着眼回道:“……那明天再说也行。”
“还是现在告诉你吧,”克里斯心虚道,“明天告诉你的话,你会打我吧。”
赤井秀一哼了一声,“说,请。”
克里斯:“我找到赤井务武先生了。”
……
三秒钟后,赤井秀一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垂死病中惊坐起,他一把拎起克里斯的领口,克制不住的激动:“你找到我父亲了!?”
克里斯心虚的看了看天花板:“啊、嗯,是的。”
赤井秀一瞪着他,末了松手,重新躺回床上,冷静道:“后半句呢?”
克里斯小心翼翼的说:“被洗脑了?”
黑发男人慢慢捂住脸,反手一个抱枕砸在克里斯脸上,语气平静的发问,“那第二件想告诉我的事情是什么?”
克里斯没有试图移开抱枕,只是钻过去紧紧抱住赤井秀一,之后回答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波本也是卧底,他是日本公安。”
“亲爱的,”他又说,“不会有事的,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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