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下去的声音是轻快的二重奏,屁股仿佛被分成三瓣,原灿屏住呼吸尽快消化这一波三折的疼痛,原刈前面几下都是试手,他抿唇,下一记藤条落下来,果然比前面要重。
一个沉默没有感情地揍,一个咬着牙苦兮兮地挨揍,原刈想的是速战速决,藤条破风声不断,几乎在空中挥出残影,每一记都凶狠地吃进肉里,惨白的臀瓣甚至来不及回血就被下次狠狠抽来的藤条烙下印记,迅速而斑驳地红肿起来,条条突出的杂乱棱子鲜红夺目,只需再被覆盖一次,就会幽幽转紫。
压抑不住的痛呼从齿间漏出来,原灿犹如一只逼到绝境的小兽,四肢并用,尖锐愤恨地对抗这份残酷,他抱紧椅背,肿胀的手心紧紧嵌在椅子边缘,无意识的剧烈挣扎使他整个人摇摇欲坠。他记着原刈的规矩,脚不敢乱蹬,只敢自暴自弃地磕在椅子边上,弄出另一份疼痛来提醒自己。
“啪啪啪——”
三股的藤条抽下,风声赫赫,总是在听觉上就给了一个下马威,更何况疼痛也是加倍,原刈只需要轻轻挥一下,原灿就会得到三倍的教训。
层层叠叠的红痕覆盖在柔嫩的软肉上,横贯臀峰,鲜红的棱子看似杂乱,实则均匀地分布在整个臀瓣上,细细密密地,织罗出一张血色的网,没多久,肿痕膨胀变色,如棋盘般,界限愈加分明。
“呜哥哥!”他小声呜咽,唇里面的嫩肉咬破了满嘴腥甜,他牙口不错,把椅子背都啃出几个小牙印。
“我错了!!”他哀嚎着嘶吼,好像突然领悟了这没有数量的责罚,他心尖都在发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在原刈严厉的苛责下,他狼狈又无望地承认自己的愤怒和不甘。
“我不敢试探哥哥了,我知道错了呜!哥哥、别、别打了呜好疼呜嗷!!屁股要烂了……”
“灿灿只是怕哥哥不要我,我不该这样做,灿灿不敢了呜错了!”他声嘶力竭地哭喊,眼神却是带了偏执和凶性的,他才不觉得自己错了,是原刈先丢掉他的,凭什么怪他不乖。
狗还不能咬主人一口了吗?
他从椅子上摔下来,不管不顾地抱着原刈的手腕咬上去,他眼中的恨意让原刈心悸,他仿佛又看到多年前,那个牙尖嘴利,茹毛饮血的小畜生。
至此,他终于在原刈面前,褪去所有生疏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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