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眼珠子转了转,索性就以此为名:“乐君,我叫乐君。”
狐狸尾巴不小心又露出来一点,哪有问人的名字,只说名却没有姓氏的。
圣僧暗暗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只山里长大的天真小妖怪,有名无姓,估摸着也没有父母或师承。若是遇上了黑心肠的佛修或道修,半句话的功夫就能看穿他,可能早就被抓去扒皮了,好一点也不过落得个当灵宠的下场。
既然遇上了,就是有缘。圣僧兴起了一点教导的心思:“敢问施主姓氏?”
乐君呆住,姓氏,还有姓氏这回事?他尴尬的眼神乱飘。刚刚说出的那番看似文绉绉实则乱七八糟的话,都是乐君在佛堂蹲点了一上午,根据香客们言辞东拼西凑出来的,属实是已经耗费了乐君大王一肚子的墨水了。
乐君绞尽脑汁,终于想出来个法子:“和尚,你叫什么!”
圣僧愣了一愣:“贫僧法号静亭。”
法号?法号又是个什么东西?乐君一脸茫然:“和尚,我问的你的名讳,你说法号作甚。”
圣僧有些迷惑这只傻乎乎的小狐狸究竟想做什么:“贫僧五岁时就已皈依我佛,剃发出家前到是有个世俗名字,江桓温。”
江桓温,江桓温,不知为何,乐君听了这名字就心生欢喜之意,仿佛前世见过一样。
这不比什么劳什子静亭要好听多了。小狐狸翘着尾巴,得意洋洋的宣布:“和尚,我和你一个姓氏,我叫江乐君!”
圣僧的眉毛动了动,心突然就静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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