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密,除了几个江家人以外,就连江桓温的几个好友都对实情一无所知。
江乐君也毫不知情,真相太丑陋,江桓温从未打算过告诉他。
而江桓温等同于禁欲圣僧这条铁律,这已经成为根深蒂固的思想,牢牢地扎根在所有人的心中。
也因此,当江桓温说出要标记他的话语时,江乐君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兴高采烈的同意了。标记前,江桓温跟没从见过乳房一样,将雪腻嫩软的两团乳肉含在嘴里又亲又啃,红痕和牙印遍布雪白的胸脯,他也依然懵懵懂懂,只当是标记的正常流程,完全不抗拒排斥,全然温顺的接受爸爸给予的一切。
爸爸是圣僧嘛!圣僧都是冷淡禁欲的。爸爸标记自己是为了帮助自己治病,爸爸吃自己的奶头也是为了辅助标记,就算爸爸刚刚摸了自己的阴茎和骚逼,也肯定是有什么道理的。或许就是爸爸看自己太难受了,所以身体力行的帮助自己学习和认识生理知识。
总之都、都是正常的。
而且自己也一直很舒服呜。还想要吃圣僧的嘴,为什么结束标记后没有亲亲啊,明明之前偷偷看的片子里,A标记了O之后,两个人都亲亲了的.
江乐君大逆不道的肖想着爸爸的薄唇,殊不知江桓温对他已经做过的,即将做出的一切,都比一分钟的纯情亲吻要更为孟浪过分。
封闭了三十多年的欲望一朝解禁,如同冰山乍融。融化的冰水静静流淌,开始时水流又细又小,但随着涓涓细流越涌越多,滴水成河,河奔大海,欲望终将汇聚成汹涌湍急的潮水,席卷冲刷,浩浩荡荡的带走途径的一切孱弱可爱的生物。
但此时此刻,冰山顶的积雪也才刚刚开始融化,江桓温仍自诩是个身患ED的好父亲,勤勤恳恳、亲力亲为地帮自家小孩治病,偶尔顺手帮儿子疏解一下身体累计的情欲。
江乐君也仍然将爸爸看作禁欲圣僧一样来对待。圣僧怎么会馋自己的身子呢,怎么能和圣僧谈论有关色色的话题呢。至于偶尔的过分亲昵,那、那都是有理有据,不得已而为之的。
江乐君理直气壮地想。
江乐君羞着脸,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耳朵蓦地一动,似乎听到了微不可闻的水声和吞咽声。
他莫名有了奇怪的预感,下意识地回头看向江桓温。
影片结束后,房间里自动亮起了昏黄的夜灯。虽然光线很弱,但已足够江乐君近距离的看清一切。
还是那张如同天潢贵胄一般俊美冷酷的脸庞,却做出了江乐君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淫靡举动:江桓温将手掌凑到唇边,埋头嘬吸着掌心中的腥甜淫水。
江桓温的眼睫半掩,遮盖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微光。
饮尽了淫水,江桓温又伸出舌头,万分珍惜的舔舐着指缝间湿腻的蜜汁,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他的舌头很长,一遍遍的舔过修长的手指,涎水亮晶晶的。
江乐君脑中的弦一下子断掉了。
漂亮的眼睛恶狠狠地瞪过去,江乐君自以为很凶很有威慑力地嚷嚷:“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好脏的!”
像是被主人突然翻过身子,把脸埋进柔软肚皮的小猫,惊恐地伸爪,喵喵喵地反抗。
江桓温神色镇定,眼中含笑:“哪里脏了,宝贝喷出的汁水又香又甜。”
他又说:“小君刚才是不是被摸的很舒服?爸爸刚刚那么辛苦的帮小骚逼高潮,高潮后喷出的香甜汁水自然是爸爸应得的报酬。”
江乐君羞耻的想要钻进地心深处,又被说的迷迷糊糊:“什么,什么报酬啊。”
江桓温吃糖水一样的舔着手指,他正正的看过来,火热的目光中裹挟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稠色欲,让江乐君浑身发烫。
“就是小君骚逼里分泌的逼水啊,逼水真的很甜呢,爸爸很喜欢。骚逼以后多喷几次给爸爸喝,好不好。”
江桓温的声音有些嘶哑。
“是、是吗。”江乐君抿着唇瓣,大脑里糊成了一团浆糊。他期期艾艾的说好,眼睛湿漉漉的。
似乎有哪里不对……
但爸爸很喜欢哎,爸爸还说很甜……
爸爸竟然会喜欢喝那里喷出来的水呜……
“爸爸没吃够,还想喝一点。”
江桓温见他应了,微微一笑,又得寸进尺地要求更多。
江乐君顿时有些惊慌,方才的快感实在是太超过,他短时间内不想再来一次了。
明明心中暗暗想着以后还可以多来几次的是他,现在满脸不情愿的也是他。江乐君身体刚刚被开发,对高潮的快感迷恋又惧怕。
江桓温于是就知道他的意思了,温柔的安慰说没事,爸爸现在不弄你。小穴上还挂着一些甜水,爸爸吃这个就好。
江乐君茫然无措地答应了。
他的脑子中一时还转不过来弯,就被江桓温一把推倒,掰开了双腿。他的身体像猫一样柔韧,双腿被轻而易举地压成了一字马。
身下的沙发舒适而有弹性,江乐君躺上去,就像是周身陷进了一片软绵绵的云朵里。
江桓温俯身,先亲了亲江乐君软绵绵的小腹,似是对于小巧圆润的肚脐眼很是喜爱,勾着舌头往里面钻。
“爸爸、别舔……好痒唔……”江乐君一瞬间绷紧了腰身,弓着身子可怜兮兮的求饶。
江桓温于是宽容的放过了那可爱的粉红凹陷,往下继续巡逻。他细细密密地吻过每一处肌肤,同时鼻翼病态地疯狂抽动,大口呼吸着儿子腿心间那浓郁的香甜气息。
终于来到了散发着甜美气味的来源,江桓温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两瓣鼓鼓胀胀的湿软蚌肉,晶莹的淫汁挂在上面,恍若一朵含羞待放的淫花。
呼出的热气喷在敏感的肉唇上,江乐君缩了缩,又有些隐隐约约的怕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