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受不了了.......爸爸.......好爽,好舒服呜呜呜!”
他双目失神,两手夹紧了男人的头,像是在固定稳自己的身体不摔下去,又像是在献祭一般,把自己往男人口中更深地送去,汲取更多更猛烈的快乐和疯狂。
“太、太过了,不可以……爸爸不要、不要了呜呜!......咿呀!不要……直接咬我脖子不就行了呜呜......”
快感像无数细小的电蛇,在唇舌经过的地方迸溅四射。江乐君被酸酸胀胀的快感所俘获,往后仰头。
如同被献祭的纯洁羔羊,朝男人露出了自己曲线优美的脖子。
江桓温口舌轮番动作,更加卖力地伺候着儿子,亲吻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心中有几分无奈,小傻蛋,就是一根针冷不丁扎你一下都会疼,更别提尖尖的牙齿咬上你的腺体给你打标记。
就像是大型手术之前的麻醉一样,Alpha在浅层标记之前,需要先让标记对象彻彻底底的放松下来。
由于标记大多发生在亲密的情人之间,科学提倡的放松方式包括且不限于拥抱,接吻,互相抚慰亲吻对方的性器官。
甚至一时擦枪走火,发生插入性行为都是得到支持的。标记对象越是放松享受,在标记瞬间所感受到的疼痛也就越发轻微。
贸然咬一口标记对象脆弱的腺体,只会让标记对象感受到剧烈的疼痛,严重者还可能会从此对标记产生心理阴影。
小君的性教育真就是干干净净,一片空白啊。他脑中飞闪过这个念头,不知为何,心跳突然加速了半拍。
算了算了,男人旋即宠溺的想,小君就是什么都不懂也没关系。爸爸先帮你完成标记,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感觉不到一点痛。
回头爸爸再另找时间,给你好好地补习一下生理课。
江桓温反反复复地嘬吸着胸乳,在儿子雪白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大片大片的红梅,这才恋恋不舍的逐渐往上方的锁骨边缘亲去。
吻痕沿着锁骨,朝着上方一点点蜿蜒,在小小的腺体突然被男人吸入口中的瞬间,江乐君全身一刹那绷直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脖子侧边上的那一小块软肉这么敏感,这么脆弱,只是嘴唇上下简单的碰了碰,就像他的整个灵魂被亲吻了,灵魂深处敲击着巨大的回响和震荡。
全身上下,其它地方的感官都模糊了,褪去了,只剩下那一小块腺体之上的疯狂和酸爽。
江桓温绝无可能只是简简单单地用嘴唇碰一碰腺体就完事。他张口,毫不客气地把柔软香甜的小肉团整块儿都含进嘴里。
吸吮,蹂躏,温柔的舔舐,凶猛地吸咬……
在锋利的牙尖抵上腺体的瞬间,江乐君整个人瑟瑟发抖,眼尾都被逼红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害怕,欺负儿子过头的江桓温松开了牙齿,转而用灵巧湿热的舌头讨好地舔弄、含吮着腺体,尽心尽力地安慰着他。
快感重新占领了高地。江乐君的皮肤上重新泛起淡淡的粉。
好爽.......爸爸的舌头好舒服呜呜。
江乐君双眼迷离,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腺体席卷全身。他眨了眨眼睫,落下一串快活的眼泪。
在江乐君卸下心防的刹那,尖锐的利牙深深刺穿了细嫩敏感的腺体,肆无忌惮地注射进大量Aph的信息素。
大脑炸开一片白光,少年的身体如同脱水的鱼一样重重弹跳了几下,瘫软下来,蜷在男人的怀里喘息。
Aph的尖牙上仿佛带有迷药,在最初短暂的疼痛过后,江乐君就只能感知到如梦似幻的信息素浪潮一阵阵冲刷着他,侵占着他,势必要他牢牢记住这一刻的无边快乐,永远难以忘怀。
有人说,第一次腺体标记就像是在做爱,被咬下的瞬间,感觉自己小死了一回。
江乐君此时此刻就感觉自己舒服地快要厥过去了。他在好似无穷无尽的快感巅峰中尖叫,流泪,呐喊,不停地用手拼命捶打着身下的Aph。
江桓温纵容着他,优待着他,同时用牙齿慢慢碾磨着口中的软肉,在温情似水的柔情中不断地给予儿子过分超过的酷烈快感。
江乐君身上的轻薄睡袍皱成了一团,松松垮垮地套着,前片的衣襟大开。
他整个人几乎是半赤裸了,挂在爸爸的身上哭叫,两条皙白的长腿不自觉盘上了男人的劲腰,越缠越紧。
江乐君的两腿之间突然尿出小股小股黄色的水液,湿嗒嗒的,弄脏了江桓温齐整干净的西装。如果江乐君还残存着几分情绪,定然会为此羞愤欲死,但他现在大脑里晕晕乎乎的一片,只能在淫色的浪潮里绷紧了身体,坐在江桓温的身上边叫边撒尿。
毫不在意地瞄了一眼狼狈的下半身,江桓温继续叼着牙齿间敏感多汁的腺体,一心一意地吸吮品尝。
我没硬,所以这算不上什么,江桓温看似冷静地思考,大掌则像是有着自己的意识一样,揉上了漂亮绵软的小奶包,将其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
一切都很完美,很正常。只是爸爸友好地帮助儿子完成了浅层标记而已。
嗯,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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