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七一跃成了陛下的贴身暗卫,整个皇宫都在等着看暴君什么时候取了他的性命。
言七最近时常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现实还是梦中。
本该隐藏在阴影处当值的夜晚,他总是被陛下拉到床上,小暗卫多年坚毅的品格在陛下纤细柔韧的腰下不堪一击,一次又一次被陛下诱惑着舔了满嘴的香甜汁液,不受控制地挺腰碾压柔软湿润的逼穴。
言七满心满眼整个梦里,都是陛下跨骑在自己身上,沉沦欲望的模样,是陛下明明被压在身下掰开腿爆浆,依旧从容地用上位者的口吻喊自己名字的沙哑声响。
公祖余天生体寒,和言七厮混这些日子,事后总喜欢手足并用缠着男人火热的身体,在言七面红耳赤的时候,特意抓着小暗卫胯间沉甸甸不经逗的性器,哑着声音说要大鸡巴暖手,让刚开荤不久的言七梦里都带着情色的影子。
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陛下窝在温暖的胸膛里,合上总是幽深冷漠的眸子,精致的面容甚至带着几分脆弱乖巧,言七看着沉睡中毫无防备的公祖余,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他光滑柔亮的乌黑长发。
言七沉迷在陛下的纵容当中,无法自拔,仰望着神明,生出不自知的妄念。
他轻轻在公祖余额间印下虔诚的吻。
公祖余朝言七怀里蹭了蹭。
朝堂活跃起来,没有记性地想要干涉王的后宫。
“孤好男色,不会有后。”
暴君再一次展露了他的果断和残忍,附和的言官丢了脑袋,谏言大臣的独子被送进后宫,史册上出现第一位男妃,朝堂再度人人自危。
男妃入宫当晚,言七当值。
男妃才学过人,芝兰玉树,就算是被强迫送入后宫,和公祖余言语之间依旧不卑不亢。
言七在旁边看着,看他们像一对璧人。
而他只是个保护不住陛下的暗卫。
“搬到禄省殿,继续去国子监上课……”
公祖余安排好了男妃的去处,把人赶出新房,转头看见言七眉头皱得死紧。
“哪里不舒服?”
“奴……未曾!”言七如梦初醒,低头就跪,恐慌于自己生出的嫉妒和杀意。
公祖余眯了眯眼,熟练地捞起小暗卫的下巴抬起皱眉的脸。
随手捞过桌边的酒壶,公祖余轻轻捏开了言七的下巴,冷声命令,“喝。”
言七不会喝酒,苦涩的酒液被灌进喉咙,从嘴角流下,呛得言七直咳嗽,辛辣窜进肚腹,热气直冲颅顶,混着藏起来的复杂思绪,迷了言七的眼,糊了言七清明的神志。
公祖余满意地看着小暗卫眼神逐渐迷离,酒壶转了个方向,仰头灌下最后一口,俯身,吻住了言七的唇,灵巧舌尖探开唇舌,渡过一口温热烈酒。
“陛下……陛下……”
言七抬手,按住了公祖余的脖颈,狠利地吻了回去,唇舌交缠着酒香,银丝混着酒水流过下巴蹭过衣衫,双方一步不退,情色热烈的啧啧水声响彻整个寝殿,公祖余被言七按着后腰拉进了怀里,从俯身颌首被吻到仰头接受,喘息着软在言七怀里。
“抱我去床上……唔!”向来乖巧听话的言七第一次打断了公祖余,直接将他按在厚实的地毯上,重重再次吻了下来,吮得公祖余舌根发麻,华贵的腰带被粗鲁扯开,隔着柔软的里裤,粗糙温热的手掌按在了胯间,掌根一碾,公祖余的性器就硬了起来,下方的小嘴也咕嘟吐出淫水,濡湿了裤裆。
“嘶……轻点!你是狗吗?唔……言七!”公祖余一把揪住了啃咬自己胸膛的男人的头发,言七不松嘴,咬着奶尖用牙齿磨,被拽得抬头的同时拉扯起来公祖余的奶肉,又疼又爽。
公祖余什么时候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当时就想炸毛,差点想一巴掌拍碎言七的后脑勺,幸亏言七直觉不对,及时松口,快破皮的乳尖被轻柔舔舐的快感拖慢了公祖余的动作。
胸口的快感对比鲜明又刺激,柔和的舔亲甚至让公祖余忍不住挺起胸膛,手上卸力,搭在了言七的后脖子上,回味着刺痛的爽感,感受着言七的唇齿从胸膛往下,一路舔舐亲吻,最后高高抬起屁股,整个潺潺流水的逼口被含住,狠狠一吸!
“额哈……”公祖余衣衫不整狼狈地躺在地上,抬着屁股挺着逼在言七嘴里喷水高潮了……
“陛下……陛下好多水……”辛辣烈酒混合公祖余的体液,让本就对药人成瘾的言七彻底丧失了思考的余地,直言不讳,动作也没了纠结犹豫,像饿极的野狗一般,把高潮失神的公祖余按在怀里来来回回地亲舔啃咬,每一寸皮肉都不放过,仿佛要把公祖余生吞活剥。
胸膛腰腹甚至连湿红的逼穴都留下了言七深深浅浅的牙印,公祖余喘息着,浑身瘫软,直到被剥得干净的下体再一次被含进高热的口腔,性器被来回吞吐,肉花被舔舐吮吸,一波一波不停息的快感中,隐约夹杂着后方传来的饱胀酸涩感……
“言七……胆子不小啊……”缓过一口气的公祖余收起一条腿踩在言七肩膀上,高高抬起赤裸淫靡的下体一览无遗,被言七手指偷偷扩开的肛口自然也在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