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祖余身边的心思各异的宫人们更新迭代很快,没有人那么清楚暴虐的王的喜好,曾经的伴生暗卫倒是做到过一部分,但是跟言七的仔细程度一比,高下立见。
公祖余在偏殿待的时间越来越久,心情好得都没怎么杀人,后宫朝堂悄悄传起王金屋藏娇的流言。
本身体质过硬,加上又被药鼎体质的公祖余喂了好多次体液,言七的伤势很快恢复得七七八八,看着陛下靠在床头眉眼放松地叹息,言七跪在床前,请求回到自己原本的岗位。
于是金屋藏的娇登堂入室,直接进了王的寝殿。
“啊哈……重一点……”华丽柔软的寝殿大床上,公祖余衣袍大开,坐在床边仰头呻吟,跪在腿间的言七掰开他的腿根,重重吮吸红肿的阴唇,吞下逼口流出的骚水,陛下喜欢刺激的,为了不让公祖余虐待柔嫩的肉花,言七唇舌功夫这几天进步很快,齿关轻轻磨咬敏感的阴蒂,每次都能让陛下在自己嘴里高潮。
又一次喷在言七的嘴里,公祖余低头看舔逼都兢兢业业的暗卫,明明每次鸡巴都挺得老高,却毫不逾矩,从不邀功,毫不在意自己,只服从命令,眼里只有陛下的样子……
忠诚又乖巧,公祖余觉得,就算是做戏,也让自己相当愉悦,值得奖赏。
“味道如何?”公祖余托着言七的下巴,拇指探进嘴里,搅弄刚刚让自己快感十足的舌头,言七耳朵红,脖子红,脸也红,舔了这么些天也扛不住陛下随口一句话。
公祖余很强势,问出口的话必须要回答,言七红成一片,还要被抬着下巴,盯着衣衫半褪骚逼大开的陛下,硬着老实含糊回答,“很甜……”
言七觉得在树叉子上蹲两天岗都比听陛下说骚话轻松……
“陛下,奴还要当值……”言七不顾自己身下邦硬的性器,看公祖余满足了,就想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言七,我把你召到寝殿,是让你守岗的吗?”公祖余的脚依旧有些凉,隔着裤子踩在滚烫的肉柱上,脚心发痒,言七抿唇承受,眼神有些茫然,木头样子把公祖余给逗笑了。
“还记得我说的话吗?”公祖余把言七从地上拽起来,扔到大床上,在小暗卫震惊呆滞的眼神中跨坐在结实的腰腹上,高挺的鸡巴刚好怼在肥厚的肉臀缝中,让最近欲望逐渐蓬勃的双性药鼎瞬间逼口流出一汪淫水,打湿了言七的裤子。
“来,言七,今天就教你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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