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毒龙怎么样?那个萨科塔帅逼,过来。”中年黑人笑着拉过送葬人。
“你们喀兰的总裁已经玩过了,现在轮到你这个帅逼母狗了。”
送葬人正对着黑人的臀缝,银灰则被按在黑人脚边操。
“唔,这不符合规定。”送葬人本能的拒绝,舔舐他人没请洗过的肛门这种地方,无疑是不符合送葬人的行为准则的。
“让你舔你就给老子舔,把老子臭屁眼的每一寸都给老子舔干净了!”中年黑人骂道,“想你这种长得又帅又高的萨科塔平时看到你黑爹都是直接无视的吧?现在就活该给老子舔屁眼!”
“为了治疗屁眼瘙痒的症状,所以银灰干员花钱推荐我到这里挨操。”送葬人被两个黑人按着把脸按向中年黑人的肥厚屁股,“这些黑人的生殖器的确硕大,只需要轻轻一插就让身体的饥渴缓解了。”
“既然如此有效,也许帮黑人舔屁眼也可以有效缓解我对黑人肉体的渴求。”
送葬人那英俊的脸凑在黑人屁股后面,他看到肛毛被污物粘在一起,湿湿腻腻的,靠近了似乎有一股恶臭,但闻久了让送葬人觉得,别有一股男性荷尔蒙,让他忍不住伸出了舌头,温润的舌头舔舐那长满乌黑肛毛的黑屁眼。
送葬人是效率优先的那种人,既然决定给黑人屁眼做毒龙,那他毫不犹豫的张嘴,用自己英俊爷们的舌头给黑人肛门舔舐。
“嗷,就是这样,肏,帅哥用舌头给老子做屁眼清洁,你也是银灰这个喀兰老总也是,你们这些欠肏的母狗就配活在老子的大屌和臭脚下,天天清理我们的卵蛋和屁眼!”
“大哥,咱们以后每天也不洗脚不洗屁股,就让这两个帅哥洗怎么样?”
送葬人和银灰听到,鸡巴甚至都抖了起来。
送葬人的舌头打着圈吧,黑人的肛毛梳理干净,也有蜷曲的肛毛被他舔下来,他捏着那毛发扔到一边,然后继续
直到黑人的屁眼被他清理的干干净净。
脚臭味的实在是不能忽视,两人在帮黑人那脏污的地方清理完毕后,又被一前一后压着草起来,刚好两人离得很近,银灰脸上的笑意不减,他看着皱着眉忍耐的送葬人,张开薄唇,轻轻和送葬人吻在一起。
两个俊美高大的青年接吻是很美好的一件事,但是如果两个人分别被人操着,周围围了六七个大屌赤裸的黑爹,那一切就变了,脚臭和肛门的味道被两人交换传递,融为一体。
马眼抽动,射清了卵蛋里的男人精液,这些原本可以用来配种的浓厚精液是那样的有活力,那样的强壮,只可惜它们现在只能被射在地上,慢慢的失活。
“唔,等等!”送葬人原本被中年黑人抱着操呢,穿着马靴的双脚紧紧夹住黑人的粗腰,结果却被一下子抱起来,啵的一下,鸡巴抽出来,连带着送葬人的肛门都外翻出媚肉来,然后被中年黑人抱着按到另一个黑人也就是他儿子的粗黑大屌上。这样的游戏传了好几次,这次是之前一直没轮到的一个。
“唔!”送葬人仰着头,这个黑爹的鸡巴向左歪,他那原本有些软掉的鸡巴再次被顶硬了。
“!”送葬人嘴张开,他被顶的不知为何想要发泄出来,但是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好再次被一根沾着银灰和自己肛门骚水的鸡巴堵住嘴吧。
银灰送葬人两个白皙的屁股被一群黑人包围着,永远有一条肥屌插在两人的肛门里。
“费德里科,你现在还觉得自己不媚黑嘛?”银灰趴在沙发上,脸上被黑人的脏内裤盖着,他的手握住送葬人那青筋暴起的手,一边承受着自己肛门的冲击一边问道。
“抱歉,我错了,其实我骨子里唔,天生就是媚黑的。”送葬人跪坐在一个黑人的胯部,黑人硕大的生殖器顶在送葬人的屁眼里,把送葬人壁垒分明的腹肌顶出一块凸起,“银灰干员,你说的不错,黑人的生殖器唔。。。果然能直接干得我不再饥渴,但是我现在感觉更渴望了,这是为什么?我很疑惑。”
“没什么可疑惑的,费德里科,你已经变成了黑爹的便器了,你看看你唔,你的鸡巴,都不需要撸,一边挨操一边硬的流水!”
“黑爹的便器。。不,我不应该是,我是博士的。”送葬人摇着脑袋,似乎还在挣扎,但是他却毫不留情的把自己屁眼往黑人的鸡巴上怼,仿佛是和自己的肛门和前列腺有仇似的。
“别提他,费德里科,这个时候享受黑爹们的鸡巴就好了,不是吗?别让他知道,我们还是我们,只是我们又增加了黑爹便器的身份,”银灰的头枕在送葬人的胳臂边,“博士的那根只要糊弄一下就射了,不是吗?”
“是的,没错。”
“费德里科,为了治疗的效果好一些,也为了你能更加放纵自己的内心,不如和我一样,放开了展现你的欲望。”银灰用嘴比了个黑爹的口型,“为什么不试试?”
“既然你错了,现在知道你实际就是媚黑的母猪,那作为道歉,你应该喊我们什么?”黑人一巴掌扇在送葬人白皙的臀肉上,笑着看银灰诱拐着送葬人。
“黑爹。对不起。”送葬人张了张嘴,然后仰着头,说了一声博士永远也想不到送葬人会说出的话,送葬人胯下那硕大的鸡巴也挤出一缕前列腺液。
有了送葬人帮忙,每天收集运输精液的工作一下子就减轻了,银灰和送葬人下午出发,第二天早上回来,夹着满满两屁眼的浓精,两人到银灰的房间,脱下外面脏兮兮的被黑人臭味腌入味的衣服和鞋袜,然后蹲着用排泄的姿势把肛门里的浓精都排出来,有的黑爹主人的鸡巴顶到最深处射的精,那浓厚黏腻的精液挂在两人的肠壁上,有时需要他们互相帮忙勾出来,用手指,舌头,按摩棒乃至于彼此的肉棒。
随后两人肉体厮磨着清晰彼此身上的污物气味乃至于痕迹。但是黑人尿在他们身上的骚尿和精液浓痰可以洗掉,可是留下的牙印与吻痕却消不掉,黑人的精臭也已经从内部把送葬人和银灰腌入味了,洗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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