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相信我,我已经私下给黑爹们治疗了很多次了。”
“是吗,可能是我的刻板印象过深,失礼了。”送葬人依旧有些警惕,但是还是相信了银灰,尽管他身边这位菲林干员的一些用词,让他格外的不解。
为什么要叫黑人们黑爹呢?送葬人感到迷惑。
“还是拉特兰的萨科塔呢!”一个黑人凑过来大手伸向银灰挺翘饱满的翘臀,用力的揉搓,连同毛茸茸的尾巴根部。
而中年黑人则走到送葬人面前,邪笑着看着送葬人。送葬人这才注意到中年黑人那饱满的身形,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内裤,肚子虽然有点凸,但是有种壮乳丰肌的感觉,肥壮而有着强大的肌肉,送葬人眼睛不可避免的看向了中年黑人的胯下,那随着中年黑人的动作一甩一甩的硕大生殖器。
“银灰干员告诉我你们可以治好我的饥渴,这是真的吗。”送葬人不知道为何有些心跳加速,眼睛也离不开那甩来甩去的东西,这和博士胯下的那条东西完全不同。
“当然了。”中年黑人的手捏着送葬人的下巴,越看这个不输给银灰的俊美萨科塔越喜欢,“我们这里专治向你们这种媚黑骚狗的骚病!”
“请您注意言辞,按照定义,我并不媚黑。”送葬人并没有甩开中年黑人的手,“如果说媚黑是指崇拜黑人生殖功能并进行讨好黑人的行为,那很明显我并不媚黑。”
“相反,在拉特兰公证所里,大部分黑人所犯的罪都很严重,以至于要我将其申请为被执行人,亲自执行任务。”送葬人身材很高,但是中年黑人比他还高半个头,以至于送葬人不得不仰视着中年黑人,可是就算这样送葬人的气势依旧惊人。
“黑爹主人,费德里科,送葬人他是来自拉特兰公证所的执行官,”银灰一边忍着被黑人从裤子里面用粗大指节直接抠挖屁眼肛门的快感,一边解释道。
“嘿嘿嘿,是吗,拉特兰公证所的,那你来干什么?”中年黑人知道了送葬人的身份之后,居然更兴奋了,他们黑人最为最底层的人种,犯罪率高而且大多数都是黑户,逃路得时候少不了和公证所打交道,如果连公证所执行官都可以被黑人大屌干服,那不就意味着有数不清的英俊萨科塔可以玩了吗?
“为了治疗我的饥渴。银灰干员说你们是医生。”送葬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哈哈哈哈嘿嘿,笑死我了,银灰贱狗,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么个神奇的萨科塔?”
屋里的黑人都笑出声来足有十来个人。
“骚逼,你来教教这个萨科塔,叫送葬人是吧,教教他我们到底是怎么治疗饥渴的。
“是!”银灰瞥了一眼送葬人,然后就全心全意的投入到黑人胯下,他衣服随便一扔,昂贵的衣服就像是以前一样,随手扔在臭袜子堆里,然后只穿着黑色薄袜跪在黑人胯下,含着黑人的大屌。
“黑爹主人的鸡巴,味道还是那么浓厚,怎么回事。。。真的好爽!唔,慢点,骚逼的屁眼才刚被扩张过,亲爹别那么快!”银灰淫荡的话语未落,送葬人就看着另一个黑人掰开银灰的屁眼,对准那有些狭长的肉缝,饱满的鸡巴抵在上面,直接噗叽一声挤进去,硕大的肉棒占据了所以空间,把白色的液体挤了出来。
送葬人认得出,那是博士的精液。
“别那么快!你小子屁眼里还含着你们那个没用的博士的精液呢吧!怪不得一进来就紧紧含着,感情没吃饱啊,那边那个帅逼是不是也一样?”
“嗯,是,费德里科也是硬着鸡巴被我叫来唔,好爽,肠子都要被肏烂了!”银灰扬起脖子,“唔!”银灰毛茸茸的尾巴根被黑人大手拉住,往黑人胯下按。
“给黑爹肏逼舒服吗?”
“舒服,啊呜呜,对,就是那里,黑爹主人别疼惜银灰,哦!很舒服!”银灰很快进入了状态。
送葬人看着银灰那不同寻常的样子,那样的骚浪而又放纵,与平日里霸道总裁的形象完全不同。不,不算不同,早些年博士的鸡巴还能硬很久时候,他看过银灰也是这样骚浪,但是也远不及现在快活。
黑人那根大屌直接噗嗤噗嗤的插进银灰的肛门,每次都发出很大的声响,紫黑的龟头进进出出,肛口括约肌反复被撑开,最后变得合不拢起来,银灰的浪叫和胯下硬邦邦的鸡巴挤出一股股清液,前面不时还含着一根,看得送葬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你们的治疗就是指做爱吗?”送葬人还算理智,银灰这么做无疑是背叛了博士的行为,按照炎国的民俗,这似乎是叫戴绿帽子?
“不,不是做爱,只是单纯的挨操,”中年黑人指了指被干得喘息不断的银老板,“黑爹们可不会做爱,那是小情侣干的事,在这里,挨操舔脚吃屌,做好被打桩一整晚的准备才是你们唯一要做的事情。”
“是吗。”送葬人的脸依旧毫无表情。
“那么,骚狗送葬人,你打算一直看着吗?为什么不试试呢?”中年黑人直接拉下裤头,露出脏兮兮油亮亮的黑屌,足有二十六七的黝黑粗屌已经完全勃起,中年黑人握着鸡巴根部,左右摇摆着,显示出有规律的摆动。
不需要中年黑人提醒,送葬人的眼睛就直勾勾盯着中年黑人胯下的那条蟒蛇一样的黑爹巨根,喉咙一滚。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送葬人仿佛大脑宕机一样,直接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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