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平县外,两匹宝驹被守门的差役拦下
“干什么的?”差役问
赵珚正眼都不看一眼差役,不耐烦的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牌
“给我看这个干什么?下马!例行盘问!摆什么臭架子!”差役并没有理会赵珚的举动,怒斥到
“瞎了你的狗眼,没看见牌子上的字吗?鸿王府的世子也敢拦?”刘全在一旁回怼到
听闻鸿王府,领头的衙役急忙跑过来,仔细看了看牌子上的字后连忙跪下,刚才拦马的衙役见了也跟着跪下
领班衙役:“这狗东西不识字,扰了尊驾,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绕过他这一次吧!”
拦马衙役一边磕头一边大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赵珚一边收起金牌,一边嫌弃的说:“穷乡僻壤没见识的东西”说完便不愿多做停留的进了城,刘全跟在后面朝跪着的两人问道:“诶,李远李府这么走?”
“哦…李员外…李员外的府上从这朝东,走三条街就到了,那整片墙围着的都是李府的地界”领班衙役回到
“行了”说罢,刘全便朝赵珚那跟了上去
见两人走远了,跪着的两个衙役瘫坐在地上
差役:“哎呦妈呀,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儿”
领班:“说你小子没见识吧,那不是官,是皇亲国戚!”
差役:“找李府去了,这李老爷还真是京城里来的贵人?”
领班:“你以为呢?”
差役:“我一直以为是那几个说话漏风的吓传的呢!”
领班:“要是瞎传的,前两天李府家奴告主的案子,咱县老爷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差役:“对吼,咱们老爷一向清高…我说怎么…”
领班:“行了,扶我起来扶我起来,腿都麻了”
赵珚主仆两人骑了一会儿,便找到了李府
“嚯,我这便宜舅舅的宅子可真阔气啊,比着侯府建的吗?建的再像,假的就是假的,跟他一样,上不得台面”赵珚一边审视着李府外围,一边讥讽道
走到正门,刘全下马前去叫门
“开门开门!鸿亲王府世子驾到!”刘全在门外扣着门环喊道
“谁啊,知道这是哪吗?容的你在这大呼小叫!”门内出来几个家丁打扮的下人
“去告诉你们老爷,鸿亲王府世子驾到,让他出来接驾!”
“去你妈的,哪个鸿亲王?没听说过!这年头什么人都敢来李府打秋风了!”家丁一把推开刘全,这一下把刘全推蒙了,在京城,虽然刘全跟着赵珚的时间只有短短半月,但这半月,别说是什么下人管家,即使是正经的官身,见了他可都是毕恭毕敬,点头哈腰
“鸿亲王府!鸿亲王府世子!”刘全瞪大了眼睛,指着马上到赵珚,不可思议的看着拦路的门房
赵珚跳下马来,走到门房面前,强忍着怒气跟门房说道:“去跟你们老爷说,我是威·北·侯·派来的”
听见威北侯,门房立马放松了警惕,和颜悦色的说道:“哦…遇爷儿的人啊…您早说嘛,小的这就去通报!”说罢便转身进门
见门房进去,赵珚强装的笑脸就绷不住了,气的他直跺脚:“李远!你气死我了!”刘全则在一旁揉着赵珚的胸膛跟他顺气:“爷儿,不气不气啊~”
门房先是跑到秦利房门口,扣动房门“秦管家,秦管家!有贵客!”
正在床上和李启平缠绵的秦利,被坏了兴致,皱褶眉头整理了一下仪容,打开房门
“什么贵了啊?”秦利问
“说是鸿亲王世子,又说是威北侯派来的…”还么等门房回话,李启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
“谁?鸿亲王世子?”李启平惊呼
“对…是怎么说的…李护院你怎么…”门房先是被李护院的惊呼吓了一跳,然后又疑惑他为什么在秦管家房里
李启平拉着秦利就朝李远的降雪轩走去
秦利:“怎么了?”
李启平:“你不知道,这位世子殿下和咱们家老爷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