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衙门前鸣冤鼓的声音打破了长夜的宁静
“升堂!”
“威...武....”九十个皂班衙役身着黑袍手持水火棍站在大堂两旁
“堂下所跪何人?”只见县令身着墨蓝色官袍,头戴流苏官帽,上嵌素金和一颗小水晶,端坐在正大光明匾额下,虽只是七品县令,却在三班衙役的堂威下显得格外庄严.
“回青天大老爷...小的姓赵,名叫赵安,是城东李员外家的佃户.今要状告…”
“啪”县令手中惊堂木一拍
“威...武...”
“大胆刁民!本官问什么就答什么,休要多言!”县令怒道
“是…”别看堂下赵安身高马大,被这么一喊,吓得弯腰撅腚,头都不敢抬
“你可知,擅击鸣冤鼓,按大清律,不问缘由,先打你二十杀威棒,现在这又是夜半三更,你扰了本官清梦,罪加一等!皂班来人,给我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刁民当堂放倒,褪了裤子,重打三十大板!打完再来回话!”
“大...大人,小的...”还没等赵安说完,两个衙役已经把他按倒在地,一人一边把赵安按的死死的,正当赵安被吓得脑袋一片空白的时候从后面伸出一双手熟练的解下赵安的腰带,将外裤连同底裤一起褪致小腿.这赵安虽说胆子不但,但多年的辛劳倒是练得身材不错,因不曾晒过下半身,赵安的屁股倒是圆润白亮,褪裤的衙役退到后面和另一个衙役一起一人一边的按照赵安在双腿对另一个衙役小声嘟囔
“呵,这屁股,真带劲,打完了爽一发都够了”
两个皂班衙役提着板子一左一右的在赵安两边站好,摆出架势,只听堂上坐着的县令大喝一声
“打!”
两个衙役左右开弓,抡圆了板子,照着赵安白花花的屁股上打去
“啊!”
“别打了!”
“饶了我吧!”
“大人”
前二十板还能听见赵安凄厉的惨叫和求饶声,等到了后十板的时候,赵安的嘴里就只剩下有气无力的哀求.
三十板子下来,赵安的屁股不见了刚才的白皙圆滚,换来的是淤紫淤青肿的老高
“禀大人,三十板子打完了.”衙役抱拳禀报.
“嗯,你们先退下吧.”
“是.”
“赵安,本官问你,你状告何人,所谓何事?”县令悠悠的问道
刚挨了三十板子的赵安疼的连裤子都忘了提,双手撑起身体,撅腚磕头,这一幕从后面看被打的紫青的屁股和依旧白皙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跪下磕头的时候屁股一撅,后庭打开,赵安的大鸟和鸟蛋连通紫青的屁股和后庭一起暴露在只能在靠后的衙役们面前,活生生的把一个衙役看得硬的支起老高,引得细碎的嘲笑
赵安顾不上受伤的屁股和自己老二被一群男人看光的羞耻回答道“大人...小的...小的要告...告我的雇主…李员外...他...克扣我们的工钱,诱骗我们签下卖身契,本来我们好好的过活,现在被他弄的人不人鬼不鬼!大人...我们冤枉啊……!”
“你状告你的主子?可有证据?”
“有,大人…这是当时他诱骗我们签下卖身契的时候立下的字据,还有我与他府上其他十几个家仆的联名状纸……请大人过目.”
县令拿过呈上来的状纸端详一番,看罢对站在堂下的捕头说
“冯捕头,你带几个人去跑一趟,把李员外和这状纸上的一干人等叫过来问话.”
“是,大人”
李府中,李员外正与几位好友吃酒,这是,府门打开,冯捕头带着一队捕快进来,捕快们在庭院中排开站好,李员外闻声赶来
“我说冯宝军,你大半夜的带着人闯到我府上干什么?讨酒喝可不是这么来的啊!”
“行了老李,你家家仆大晚上跑去公堂告你你都不知道还有心情在这喝酒.”
“谁啊?谁敢告我”李员外大怒
“一个叫赵安的,大晚上的去敲鸣冤鼓,被打了三十板子人现在还在堂上跪着呢.”
“狗日的,你们怎么不把他打死?”
“衙门里的规矩,逼供和杀威棒伤皮不伤里,你的人你自己不看好,闹到衙门去我有什么办法?”
“肏,定是那帮看门的奴才躲懒,看我回来怎么扒了他们的皮!”
“行了,先跟我们走一趟吧,还有这状纸上这些个人.”
回到公堂,十几个奴仆齐齐跪倒扣头,纷纷所说着自己在李员外家吃过的苦受过的罪,有的说就因为打破了一个茶盏就被关进了柴房三天三夜不给饭吃有的说因为办事不力被扒光了衣服屁股挨了几十鞭子还被罚跪在正午的日头下全身裸露的暴晒.最重要的还是赵安和其他四个说李员外诱骗他们签下卖身契骗取他们的田地
“啪!啪!啪!”惊堂木连拍三下
“肃静!”县令不耐烦的喊道
“威...武....”
“李员外,你家家仆告你诱骗他们签下卖身契,你有何辩解?”
“回大人,草民不曾诱骗,只是当时这几个刁仆声称自己无处可去,我好心收留他们签了卖身契才在我家做工.望大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