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一早醒了但因为渡边幸还在睡所以憋了很久在自慰的松田阵平:……
虽然不知道这死孩子在想什么,但莫名拳头硬了。
在晚上五点的时候,渡边幸登陆了游戏。
他睁开了眼,意外地发现自己并不在他熟悉的那个休息室里。
白色的狭窄的房间,白色的椅子,脚被脚铐锁住无法动弹,左手被固定在椅子上,右手被铁环牢牢锁在桌子上,手背上扎着一根静脉输液管,里面流动着紫色的液体。
渡边幸试着捏了捏拳,感觉有些使不上力
“劝你最好别动,如果静脉针把血管扎穿了、药物流到其他地方导致组织缺血坏死就难办了。”
一个冷淡稚嫩的声音从面前桌子上小音响里传来。
渡边幸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那个东西,然后视线转向某一面墙——那是一面单面可视镜。
“为什么不出现在我面前跟我说话?我以为我们关系还算不错。”
渡边幸这么问,眸子盯着那面雪白的墙一错不错,仿佛已经透过墙看见了站在对面的那个女孩。
他的嘴唇动了动,带着笑意吐出那个代号:“——Sherry。”
而站在那面单向可视镜后穿着白大褂的茶色短发的少女脸色一瞬间难看起来,依旧冷硬的声音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这是实验的要求。德威尔,你无权越过那位先生命令我。”
“……行呗,不来就不来嘛。”这么凶干嘛。
渡边幸嘀咕了两句。
Sherry,或者说宫野志保,是渡边幸在这个游戏里交到的第一个游戏好友,也是他取得代号之后接受的第一个任务的护送对象。
渡边幸对于这个年纪和他实际年龄相差没几岁的小姑娘展现了极大兴趣,在护送对方从日本前往美国的一路上都在努力和她聊天。
小姑娘好像有点社恐,对于他的所有搭话都有点爱答不理。
——这怎么能行!
玩游戏就是要快乐才行啊!!
于是渡边幸可了劲的试图跟她聊天,期间还给她说了不少他自己总结出来的小经验,比如——“交易的时候只要干掉买货的老板就能把奖励翻倍”“安全屋的鸡蛋生吃味道还行,干掉5个一天就不用吃饭了”。
然后在渡边幸当着她的面利落地给几个其他组织过来试图抢人的家伙一枪爆头了之后,小姑娘终于对于他的问话开始有反应了。
渡边幸觉得他应该是凭借自己的技术获得了认可,于是十分有成就感,有种努力得到了回报的感觉——兰!新一!看啊!我自己交到朋友了!!
……虽然不知道为啥新认识的小伙伴总是会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发抖,但在渡边幸的不懈努力下,还是成功了解到了对方的一些基本情况。
《真实东京》这个游戏里所有玩家的身份都是随机生成的,除了阵营是抽取固定的以外,别的都具有无限可能。
渡边幸的身份基本没啥特殊的,一个二十来岁误入歧途的青年,但雪莉的身份就十分复杂。
她的父母都是组织的研究者,是目前组织核心药物aptx-4869的最初研究者,在他们去世后,雪莉接手了这个研究,于是小小年纪就获得了代号成为了组织的高级成员,十来岁就跳级读了哈佛。
所以说,人比人,气死人。
渡边幸哀叹了一下自己的运气——抽不到稀有发色就算了,连随机身份背景都比不过别人牛逼。太非了也。
总之,那几个星期,渡边幸和雪莉度过了还算愉快的一段时间。
今天能在实验室见到雪莉,渡边幸其实还蛮惊喜的。
“记录,实验体6769号,精神状态尚可,交流正常,对于药量加大无明显不良反应。”
宫野志保隔着单面玻璃看着里面的黑色长发男人,眼睫颤了颤。
“进行电击刺激10秒。”
“刺激结束,记录,实验体6769号,目前痛觉未恢复,身体其他触觉恢复状况未知。”
一旁穿着白大褂的记录员记录下她所说的,然后微微转头,声音冰冷:“贝尔摩德大人的意思是,希望雪莉大人亲自进入试验间内,与德威尔大人进行身体接触,来判断他的触觉恢复状况。”
宫野志保捏紧拳:“……好。”
“好的,那我们现在就给德威尔大人解开脚踝与手臂的枷锁。”
茶色发的女孩愣了一下,显然这件事不在她的预料之内,她的语气有些焦急:“但是这样我的安全——”
“这也是贝尔摩德大人的指示。”
研究员打断了她,目光中透露出了些许怜悯。
“我……明白了。”
“咔——”
伴随着两声清脆的声音,渡边幸脚上和手上的脚环被打开了。
渡边幸有点惊奇的看了一眼,动了动脚。
接着不远处的门打开了。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笑了:“啊,雪莉,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