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长发的杀手突然嗤笑了一声。
然后慢慢向着床边走过去,直到距离渡边幸只有半步的距离,弯下腰,手按在了他的腿上,充满恶意地开口:
“你已经看了我的,现在轮到我看你的了。”
渡边幸茫然地被扒了浴衣。
他试图抗拒。
“不是、哥、不好吧……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非要互看也不是不行、哎——你别掐我手、”
他被按到了床上了。
“连路都走不稳的人可没有反抗的资格。”
琴酒冷笑着撩开渡边幸的浴袍,只是视线刚一下移,他的表情就凝固了。
渡边幸不爽地躺了几秒没听见琴酒说话,然后挣扎着看了一眼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对方的表情极其扭曲。
不知道为啥,明明是渡边幸自己被按在床上强行被看了,但他感觉琴酒的现在的表情就像是他刚强了他。
“……你怎么没毛,还是这么恶心的颜色。”
“不可爱嘛!”渡边幸感觉自己的品味被质疑了,扬起声音。
琴酒表情更诡异了。
刚在浴室虽然贴着互撸了一把,但琴酒的大半精力都沉浸在唇舌间的交缠之中,基本全是渡边幸在动手。
这会儿他挑着眉看着渡边幸两腿间那根又白又粉又嫩、干净地没有一丝毛发的下体,还是没按捺奇妙的心情,上手没轻没重地捏了两下。
“唔……你轻点。”
渡边幸皱着眉抬脚踢了他一下。
杀手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然后随手揉弄起来。
渡边幸瘫在床上,像一只生无可恋的小猫咪,感受着杀手用带着枪茧的手指把玩着他的性器,从柱身开始慢慢摩挲,一寸寸揉捏、故意用粗糙的指腹磨他的龟头,连下面的两个蛋蛋都没有被放过。
渡边幸成功地被捏硬了。
“……嗯……呃、轻点嘛……”
含糊的声音从喉咙里漫出,不难听出话语中的绵软。
琴酒一边有节律地动着手指,一边盯着渡边幸的脸,声音也低哑下来:“德威尔,爽吗?”
“爽啦爽啦……别磨了、唔……”
渡边幸又疼又爽的,在琴酒左手的某个指节处有个明显的枪茧,他每用那里刮一次马眼,渡边幸就觉得身体过一次电,痛感被削弱了之后只剩下传遍全身的酥麻感。
琴酒的手法显然和渡边幸熟悉的两位警官差别很大。他捏的力气没轻没重,更别说偶尔还会故意去磨、去刮弄一些地方。
至少无论是萩原研二还是松田阵平都不会让渡边幸有这种差点要从床上弹跳起来的刺激感。
“……GIN……”渡边幸喘着气叫他,用小腿勾住琴酒的腿小小地磨蹭。
“好舒服……”
原来这里是德威尔的开关。
琴酒感受着渡边幸的黏糊糊地撒娇,心情平静,嘴角却慢悠悠地勾了起来。
真是没用。
他只是随便摸摸就开始喷水了,对性爱的快感耐受这么低的吗?
要是被敌人知道——比如那些向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FBI——马上就会被打败了的吧。
……但抛开外形不谈,这根东西粗倒是蛮粗的,长度也很惊人。
琴酒打量着渡边幸脸上的表情,黑发青年喘息的厉害,眸子完全氤氲成了一片红色的云雾,大概是因为信任,他的身体极度放松,整个人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样。
琴酒看着那张张合的嫣红色的唇肉,磨了磨牙齿,感觉有点嘴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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