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要到夜里12点了。
而他从晚上6点开始就再也没联系上过松田阵平。
……到底在干什么啊小阵平,就算是睡着了也不应该是联系不上的状态吧?
毕竟职业特殊,对他们来说哪怕是在假期,手机也都会保持在可联系的状态以防临时的紧急情况。
眼前的电话在响了两分钟之后自动挂断了,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手指动了动,又拨了一个过去。
熟悉的铃声在响了几秒之后,被接通了。
萩原研二一愣,然后立马坐正,声音紧张:“小阵平?”
“啊——hagi啊……有事吗?”
电话那边的松田阵平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还带着明显的疲惫。
“倒是没什么事就是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有点担心——”
萩原研二顿了一下,问:“你现在是……在哪?好像背景有水声?”
“水?唔、你听错了啦——”
松田阵平的呼吸似乎乱了一拍,喘了一声:“我在……嗯、在跑步啦……在跟个混蛋比赛。”
啊……跑步啊,那喘成这样也正常……吧?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理智告诉他没什么问题,但总觉得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呐、小阵平,明天要一起出去吃饭吗?”
他试探着问。
如果小阵平那边有什么不方便直说的话应该可以在约饭的消息里暗示一下——
“这种事回头再说啦——”
电话那边的松田阵平不耐烦地回,“没事我就、唔——!”
最后一句话松田阵平没说完,就是“嘟嘟”的忙音。
萩原研二看着被挂掉的电话露出困惑的表情。
……总觉得,最后那声的音很怪啊……
从来没听过小阵平这样的声音。
总觉得好像……
他盯着电话陷入思考,然后十几秒之后怔了一下,露出了空白的神色。
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不、不可能吧……?哈哈他在想什么啊……哈哈……嘎?
另一边的松田阵平在自己忍不住呻吟之前挂掉了电话,他随手丢开手机,瘫软着身体闭上了眼。
“嗯?继续编啊——不是跑步吗?”
渡边幸抗着他的腿弯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着正入的姿势一边挺腰把自己的下半身一下下往里捅,一边咬着牙阴阳怪气。
两人在不久前射完一轮之后就换成了这样正入的姿势。
“干你的,少废话——唔、哈啊……呼……”
松田阵平瘫在地上,衣服几乎半挂不挂地被脱了个干净,上身只剩了一件推到胸口的白衬衫,下半身被脱了个干净,两腿之间一片泥泞,他的双腿被折到胸口,从正面能清晰地看见渡边幸下体插在他后穴里抽插的模样,穴肉嫣红,松田阵平被他顶的一下下往前撞,闭着眼微微张着嘴喘息,声音含糊断续。
“怎么不给你朋友听听你穴里的水啊,松田警官?”
渡边幸舔了舔干涩的唇,扯起嘴角。
松田阵平抬起眼皮瞥他,看见刚好看见渡边幸舔唇的样子,嗤笑了一声,伸手按住他的头亲了上去,声音含糊:
“你是说我屁股里狗射的精液吗?”
“唔——”
渡边幸闭上了眼,一边和松田阵平接吻,一边加快了下半身抽插的速度。
“唔、唔、唔呃……”
随着渡边幸一下下发狠地顶弄,松田阵平的腿在他的肩膀上开始挂不住,他一边喘着一边骂他:“混蛋……你轻点、顶烂了要——”
“我好像要射了。”
渡边幸感觉着自己的状态,通知了他一声。
松田阵平闭了闭眼,骂了一句:
“……果然是狗屌。”
大概是因为渡边幸自己说的那句“狗才射你屁股里”,自从渡边幸第一次没忍住射在了松田阵平后穴里之后,松田阵平再骂的话都多少沾了点“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