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魏婉婉摁在花圃里,身下是被压折了的花花草草,冒出花枝扎的他身上疼,魏婉婉心领神会,下身黑黢黢的肢体四面八方延伸开,吞噬了他身下的那一小片花丛,平整了不少,好歹算是舒服了些。
夜黑风高,月上枝头,他和魏婉婉好似偷情的野鸳鸯。
归功于喜人的长势,魏婉婉如今已能连贯的说出句子,捉弄魏季的法子也大有进步,最近更是迷上了野外媾和,魏季羞愤的敲她的头,小声骂她真是有辱斯文。
“婉婉、阿姐,回屋吧…嗯……别在外面……啊……”
饶是魏季平时没羞没臊惯了,以地为席却也是头一回,魏婉婉可不理他,太岁本就是草木托生,贪恋春日光景,在她喜欢的小花园里跟最爱的伴侣繁衍生息,才不愿意带魏季回屋去。
细小的触手缠住了魏季的阴茎,顺着小孔继续深入,魏季从前没被她这样玩过,嘴被腕足堵住,呜咽的说不出话,哆哆嗦嗦的翻着白眼,神智不清的泄了出来。
开玩笑,魏婉婉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小季里面好暖和……”
魏婉婉抽出了深埋在他唇齿中的触手,低声笑着,伸出手指去纠缠魏季的舌头,搅弄出暧昧的水声。
乌黑的长发交织在一起,勾勾缠缠绕上花枝,魏季仰头痴痴望向身上的魏婉婉,她生的确实是好看,月色洒在她段子似的雪白脊背,现下更添了三分媚态。
肉穴里的腕足还在肆无忌惮的侵入,魏婉婉连哄带骗,又扯着他在花圃里滚了三滚,直到魏季腿抖的跟筛子一样才停下。
他喘息了一会儿,堪堪回过一点神智,魏婉婉亲昵的去蹭他的脸,小狗似的舔了舔他的唇瓣,刚温存一会儿,身下的腕足就毫不留情的捅进了内腔,鞭笞着娇嫩的软肉。
“阿姐!我没力气了……婉婉,慢些…哈…太用力了…”
魏季勉强撑起身子,借着昏暗的月色看清了身下的旖旎,熟烂的肉穴被漆黑的腕足撑的不行,魏婉婉见他想起来,不满地把人抱在怀里,一同躺在花丛里。
“小季。”
她亲了亲爱侣的侧脸。
魏季卸了力气,躺在花圃里想,自己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无端的想起话本子里写的,将军和郡主如何在花前月下耳鬓厮磨,魏季也伸出胳膊,环住了魏婉婉的脖子,无端的吃了个飞醋。
再联想到那脱销的话本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又主动勾着魏婉婉的腰,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的小腹上,慵懒的问她。
“婉婉,不想埋进来吗?”
魏季眯眼躺在草地里,半天魏婉婉也没个动静,腕足静静蛰伏,没有受种的意图,他睁开眼,瞧见魏婉婉也在注视着他。
一种矛盾感出现在了魏婉婉身上,她迫切的想要和魏季诞育子嗣,又在迟疑着抗拒一切,魏婉婉想不通其中难受的逻辑。
她似乎和从前一样,但也不一样,月光洒在魏季身上,魏婉婉垂首,隔着他的手亲了亲平坦的小腹,
“小季会疼。”
魏婉婉似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魏季突然笑了,他又将为婉婉的手拉到的唇边,回吻了她的掌心。
“我也爱婉婉。”
他搂住了魏婉婉,听见自己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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