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腕足进入魏季柔软的腔道,体贴的替他清理没排出的碎肉和血块,那枚卡在腔口处的肉种无助的颤了颤,随后彻底死去。
腕足过于细致温柔了,以至于这幅淫乱的母体像从前一样愉悦的迎合着入侵,腕足从腔口和肉种的交界处扯开一条小缝,卷住死去的肉种脱离腔口。
反复几次,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情欲的作用,魏季竟然哭着高潮了,方才温泉的交欢还没缓过来,穴口淅淅沥沥失禁似的淌出堵在内腔的哺育液,拳头大的肉种终于从腔口分离,黑色的沼泽迅速退去,重新变回魏婉婉身下的几根粗壮的腕足,肉种卡在穴口出,“啪”一声坠落在床铺上,被一层水润的黏膜裹着。
“都,不要吗……小季?“
魏婉婉难得露出这副表情,魏季因为高潮后的眩晕感神智不清,分辨不清她说的这个“都”字,包不包括她自己,于是他被抱住魏婉婉的头说,我只要阿姐。
魏婉婉没接他的话,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细小的触手从来没来得及合拢的腔口出深入,刮掉肉种的残余。
“别弄了…不舒服……”
魏季的呼吸声有些急促,他刚经历了一场不算愉快的分娩,艳红的穴肉略有些外翻,前头的性器只能勉强吐出一点清液,哼唧了两声后也不再计较。
魏婉婉不知为何,凑过去亲了亲他,双手捧起背魏季娩出的肉种死胎,塞进了自己小腹出裂开的口器中,囫囵个消化掉了。
这东西本就是太岁的一部分,魏季根本养不活,在肚子里等它自然死亡纯粹是找罪受,肉种在母体呆了十天半个月后,不是化成血水,就是重新回到魏婉婉的肚子里。
如果早知道倒霉爹居然用这么一坨黏糊糊软趴趴的东西献给先帝入药,自己肯定早早带着魏婉婉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以免连带着跟他一起丢人。
魏婉婉眨巴眨巴眼睛,啪嗒啪嗒的开始往下掉眼泪,这不是她第一回吃掉死去的肉种,当然,也不可能是最后一回。
“好啦,阿姐,别哭呀……我们还会有的……”
魏季干巴巴的安抚了两句,随后就不再多嘴。
虽然是自己生出来的,但魏季也只当那是没有生命的肉块而已,像是剪指甲一样没什么不舍,很难跟真正把它当作孩子的魏婉婉共情。
魏婉婉抱着他,不肯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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