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嫩生的小白脸,映衬出他刚刚艹过的红肿小B像颗熟透的桃,趴在潘金莲的大腿间,忘情地舔着骚水。
空气里充斥着旖旎氤氲!
武松只觉得血气直涌大脑,性欲最旺的年纪,看着这幅艳丽的活春图,道德底线、礼仪廉耻,早已抛之脑后!
极速的粗喘,从高高起伏的胸膛蔓延。
他想艹他,不顾一切的艹他,即便他是个男人!
他向来是个敢想敢干的,几乎是立刻,劲手扯过白脸西门庆,男人的嘴紧紧吸着骚逼,最后“啵”的一声被拽分离,涎液拉得细长,断成一颗珠水。
吮吸得通红的双唇,肿得像根香肠,在他看来,格外性感诱人!
寂静的房里,躺着一个昏睡的女人,两个男人就这样看着彼此,他们都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情欲,在交织的眼神里燃起星星之火!
那红润晶莹的唇上,还挂着未来得及咽下的精液,引诱武松想立刻舔干净,好缓解他的口干舌燥。
不行,他要这个小白脸自己主动贴过来,武松强忍着胯下的不适。
在鸡巴快要憋到爆炸时,西门庆闭着眼,吻了他。
轻薄柔软的唇,冰凉凉地贴上他温热的嘴巴,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啪”——脑袋里一根紧绷的弦断了!
双眼红的像兽似的男人反客为主,劲手扣住西门庆的脑袋,粗糙的长舌,像只小水蛇,灵活地钻进他的口中。
撬开贝齿,自由地在口腔四处戳弄,卷着他的舌头,一起缠绵共舞,互相咬嘬,将他自己的精液和骚水,尽数吞下。
还有他们两人分泌的津液,“咕咚咕咚”——整个房间都是他淫荡的吞咽声。
武松甚至觉得一点也不难闻,很清甜!
吃了一会,他已然觉得只是这样,不能缓解内心的冲动,开始粗暴地吮吸、咬扯,啧啧水声从时而分离的双唇发出,两人发泄着内心最原始又不敢宣于口的欲望。
小破屋外,一只狼王压倒了一只洁白的萨摩耶,舔了舔它的脖子,在小狗颤抖地以为逃不了被吃的命运时,狼王劲腰一挺,眼神发狠,粗暴地趴在它的背上开始运动。
“嗷呜……”
屋外响起狼王欢愉的叫声,屋内一片旖旎风光,粗喘、尖叫,淹没了一切声响。
靠近床榻,可见一男西门庆跪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像只狗一样撅着屁股,武松在身后,抱着他的腰,挺着公狗腰,粗长的吓人的鸡巴,在西门庆的菊穴里疯狂抽插,仔细看,上面挂着几丝血迹。
两人有韵律地操干!
西门庆不想这样仅仅空虚的承受,对着一动不动的潘金莲,吻上去,咬磨那柔软红肿的嫩唇,吸溜得津液直淌。
“你也是个贱狗,菊花被我都艹烂出血了,还惦记着玩女人,”武松见他发了情的两边迎合,愤懑不平,惩罚似的睚眦欲裂地拼命怂腰,一只手摸上他肿胀昂扬的鸡巴。
“真大啊,这么大的鸡巴不用可惜了,吼……好爽,紧的跟逼似的。”
“啪”!
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西门庆疼得受不了,仰着头痛呼,眼尾通红,眼神迷离恍惚,不知是爽还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