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夏月被顶得抽搐着高潮起来,本就是跌落下来的身体再也维持不住平衡,朝后面倒去,可是夏月的惊呼还没出口,严牧就捞住了她的身体,但是也没有继续帮她,而是让她坐在鸡巴上无力地高潮着。
两人离得近,夏月高潮时身体抽搐,柔软玲珑的身子像条美女蛇一样贴着严牧妖娆地扭动,小穴也一口一口地咬着鸡巴,要是严牧没有把持住,也许就被这香艳的一幕刺激得射出来了。
“还拒绝我,你这不是还能高潮得出来吗?小骗子。”严牧托着夏月无力后仰的头,伸手摸到湿软弹嫩的小阴蒂,掐了一把。
“呃啊啊——!”
夏月被掐上了阴蒂高潮,小小的阴蒂在严牧的指腹下抽搐抖动着,刺激得夏月在严牧的视线里翻着白眼半天都翻不回来。
被严牧这样玩出了两个高潮,夏月大脑一片空白,翻着白眼软倒在严牧怀里,根本不记得两人刚才说到哪里了。
大约实在是太累了,高潮完这么一小会儿,夏月就昏昏沉沉地半昏迷过去了,严牧也不恼,毕竟人现在就在他怀里,软软的小穴没有半点自保的手段,无论他怎么插,插多久,都只能柔弱可怜地被他顶进顶出。
严牧把夏月放在床上,先看着夏月两条手臂无力地瘫在床上的睡姿,然后蹲下身来看了看那口今晚被操了一晚的小穴。
小穴实在是被操得狠了,两片花唇都鼓鼓地肿了起来,肿得把穴口都挤成了了一条细细的缝,现在没有鸡巴堵着,里面的淫水立刻争先恐后一股股地流了出来,好像是怕等一下再被堵住就流不出来了似的。
让严牧觉得有点又好笑又可怜的是,哪怕淫水这么流,小穴也还是只能张开一条小缝,因为确实肿得厉害。
严牧伸出两指探进去,将湿软的小穴拉成一个张开的小口,里面流出的淫水才一下子变多了起来,打湿了严牧的手指。
严牧一边玩弄着软嫩的穴口,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水这么多,难怪她一直喊撑。
不过水流得这么多……唔,真骚。
严牧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穴内的软肉,想摸摸看到底是哪里这么骚,能流出这么多水来,敏感的穴肉被操了一整晚,现在惨得不行,他的指腹摸到哪里,哪里的穴肉就蠕动起来,自动自发地讨好他,像是被操乖顺了似的。
严牧想,这么看她也蛮可怜的,小穴都被操成这副样子了,像是害怕再被教训似的,无论进来什么东西都讨好得这么卑微,不过这种样子的小穴……确实看起来更骚了。
今晚夏月确实高潮很多次了,但是严牧的鸡巴还是很硬,他觉得自己大概还要射个几次才能满足,既然夏月是他买来的小性奴,他也没打算忍着。
严牧温柔地吻了一下肿得嘟起的小穴,自觉地安慰工作做到位了,然后就厚颜无耻地又提着胯下的肉枪顶进了红肿的小穴里。
被摩擦了这么久,夏月的小穴早就从刚开始粉嫩的色泽变得成了艳红色,看起来十分艳丽勾人,此刻水淋淋地又吞着鸡巴,看起来非常淫荡。
夏月在半睡半醒之间也不知道让严牧操了多久,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才刚睡着就被操醒,有时候又觉得自己睡了好久才被操醒,有时候她知道是在现实里挨操,有的时候又觉得好像连做梦都是严牧在操她。
意识昏沉之间,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界限,只是无休止地被严牧压在身下,被迫含着鸡巴供严牧发泄。
有的时候睡得正好,却硬生生被鸡巴给操醒过来,夏月也会迷迷糊糊地发脾气,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叫唤,还用小手去推严牧,只是她本来就不剩多少体力,这会儿人又迷糊着,推的那点力气真是连猫也不如,不过是给严牧增加点情趣罢了。
夏月用手去推严牧的时候,严牧就会把她的手腕捉到手里,亲亲白嫩的手背,又或者用他的手指推开她蜷缩着的手指,让她被迫露出掌心,然后亲亲她的掌心。
夏月的掌心怕痒得很,被严牧一亲,就哼唧着想要躲开,却被严牧牢牢捉住不放,整个人痒得扭来扭去,妨碍到严牧插她了,就又被严牧按着屁股扇两下巴掌,白嫩的屁股上就印出了几个五指印。
起床气发着发着,夏月就又昏睡过去,睡着了小小的眉头还皱着,严牧用手指抚平,然后用力操夏月几下,再次故意把她操醒,好看看她醒来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好玩得很。
有的时候夏月醒来的一瞬间就攀上了高潮,眉头还因为生气皱着,脸上就露出了高潮时迷离舒爽的表情,即便实在意识不清的时候,柔软的身体也绞弄着、讨好着严牧的鸡巴,看起来无辜又淫乱。
高潮之后,夏月有可能被严牧操得乱叫一声,也有可能再次累得昏迷过去,睡睡醒醒之间,严牧觉得她这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也又可爱又骚,很是勾人。
严牧半点也没客气,整整一晚,夏月要么就是累到昏睡过去,要么就是被操醒过来,在严牧身下呻吟抽搐,仿佛意识完全脱离了躯壳,只剩下一具柔软诱人的肉体供严牧操弄似的。
严牧在夏月的体内射了四五次,次次都是顶进子宫里内射的,小小的子宫被灌得满满的,等严牧的鸡巴终于退出去后,子宫口也总算能微微合拢一点,只是因为实在被操得太久了,已经无法完全合拢了,精液还是断断续续地流出来一些,顺着软嫩的小穴流了出来,浊白的精液挂在嫣红的穴口,看起来十分淫乱。
严牧不满自己的小性奴竟然不肯好好含着精液,他原本想寻个塞子堵住,只是一整晚都受着夏月小穴的服侍,他现下也有点习惯了,不想把自己的鸡巴留在外面冰冷无情的空气里了,最后他干脆用自己的鸡巴堵住了夏月的小穴。
严牧以前跟女人睡的时候,也没有纵欲到这个地步,欲望都发泄完了还要把鸡巴埋在人家体内,不过严牧对此没什么意见,夏月都昏过去了也不可能发表什么意见,所以严牧就心安理得地这么做了。
严牧把夏月勾进他怀里,侧身抱着小巧、柔软又温热的身体,夏月整个人都蜷缩在他的怀抱里,一双细腿也被他捞在臂弯里,两人就这么紧紧贴在一起,交合着睡过去了。
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严牧才醒来,幸好他觉得夏月的破处之夜两人可能会玩得很疯,所以提前安排好了工作,眼下才可以清清闲闲地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再磨蹭一会儿。
昨晚光顾着满足欲望了,严牧醒来一看,才发现自己把夏月的身体弄得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痕迹,要么是嫣红的吻痕,要么就是被他掐弄出青紫的痕迹。夏月的皮肤很白,衬着嫣红的吻痕看起来就像是雪白的皮肤上开出了一朵红花似的艳丽,衬着青紫的掐痕则看起来有种楚楚可怜的凌虐感,让严牧想对她再坏一点,再弄出更多的痕迹来。
严牧慵懒地躺着,像是餍足的野兽一样,大手仍然不安分地在夏月身上滑来滑去,哪怕不是为了欲望,夏月光滑的肌肤,柔软的身体摸上去手感都极好,让严牧爱不释手。
就是太小了点,全身上下加起来也没多大面积,严牧的大手摸两下就摸到头了,所以严牧只好寻了个最好摸的地方——也就是奶子——摸个不停。
夏月奶子握在手里,大小合适,柔软异常,严牧简直要感叹起来,真是上天的恩赐啊。
昨晚做得太狠了,严牧都醒来了,但是夏月却迟迟没醒,她睡得很沉,小脸上尽是疲惫,看得严牧有些心疼,却并没有什么反省,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得像昨晚一样激烈的。
摸了一会儿,严牧的手就更不安分起来,手指总是往两瓣圆圆的屁股中间滑,摸过了仍然肿着的小穴,慢慢探进了连日来都被清洗过的、被春药侵染过的小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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