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夏月迷迷糊糊地想,卖力地舔着鸡巴和母亲的小穴,甚至客人开始操弄母亲的时候,她也跃跃欲试地伸着舌头去舔。
母亲则躺在夏月身下,看着女儿鲜嫩粉红的小穴被陌生的大鸡巴操得穴肉翻开,淫水甚至都滴落到她微张的口中。
有人抬着夏月母亲的头,让她去含操自己女儿的大鸡巴的两颗卵蛋,她本就是熟妇,在青楼这么多日早就被男人开发了个透彻,此刻乖巧淫荡地用嘴唇吸着男人两颗阴囊,甚至还主动地去舔男人和女儿的交合处,被男人笑骂了一声婊子。
夏月感受到了母亲在舔自己的小穴,刺激得一下子高潮出来,小穴在母亲面前含着男人的鸡巴,极为淫荡地收缩张开着、仿佛一朵柔媚淫乱的女花。
男人将鸡巴抽出去,把夏月高潮着的小穴按在她母亲的嘴上,母亲用力吮吸着女儿高潮中的小穴,感受到里面青春紧致的吸力,将女儿流出的淫水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等到夏月高潮完,她的母亲仍然抱着她的屁股,将小穴掰开,伸着舌头往里面舔。
那男人看着母女互淫的场面也觉得十分刺激,略微将母亲往外拖了拖,让她仰着头张着嘴,把夏月的屁股隔在她倒仰的下巴上,如此,女儿的屁眼和骚穴,以及母亲的小嘴便同时暴露在他面前,任他使用。
女人身上供男人泄欲的三张小口一齐张着,而且分属与一对亲生母女,这让男人觉得兴奋不已,扑哧一声将鸡巴插进夏月的屁眼里,抽插几下后便塞进夏月母亲的口中,让她品尝自己亲女儿屁眼的味道。
夏月的母亲被男人鸡巴如此羞辱着,可一方面不敢违逆,另一方面她的骚逼也正被另一个男人操着,她也欲火焚身,便乖巧而热情地吞着刚从女儿屁眼里拔出来的大鸡巴。
男人感受到了夏月母亲的热情,可也没插几下就让她的淫性空置起来,转而去插她女儿的骚逼,就这样,男人在母女两人的三个洞之间交替操弄得不亦乐乎,十分树上。
同时奸淫母女花的确让在场的男人们全都十分兴奋,他们变着各种法子羞辱玩弄母女两人的肉体,一边享用一边鄙夷她们淫荡不堪,直到将母女两人双双操昏过去。
来青楼消费的嫖客们除了喜欢用同奸母女的方式来玩弄她们以外,还有就是夏父从前的政敌,也会特地点中夏月母女为他们服务。
他们有时候单点夏月,有时候单点她的母亲,有时则会叫她们一起。
他们看着昔日政敌踉跄入狱,而那人美貌娇媚的妻子与女儿则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高潮迭起,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
“你父亲呀,错就错在不该与我们作对,大家都贪,怎么就只有你父亲的靠山倒了呢?”一名官员捏着夏月的下巴,戏谑地说。
“是……父亲大人的罪,就让夏月来偿还吧。”夏月千娇百媚地说。
她在夏府时也总是被拘于高高的绣楼之上,只有在年节时蒙着面纱远远看过父兄几眼,连长相都没看清,对他们更是基本没什么印象,她在青楼里待了这么多日,早就学会不吃不必要的苦头,不过是说几句漂亮话罢了,把这些男人糊弄过去,哄得他们开心,将她操得舒舒服服也就是了。
那官员果然颇为自得,“听说你曾为闺秀之时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过今日我不看那些,你为我跳一支舞吧。”
官员点的倒是一支正常的舞曲,只不过他让夏月一丝不挂地跳,平添许多色情意味。
官员一边看夏月跳舞一边想着,往日里那些舞姬跳舞,明明跟出来卖的货色差不多,不过是跳支舞来吸引男人淫弄她们,却个个穿着些半遮半掩的纱衣,叫人看了心痒痒,这次总算能看见个不穿衣服的了。
况且夏月出身名门,从前必定请的是好老师,舞蹈功底极为扎实,跳起来赏心悦目,只是没穿衣服,跳得再赏心悦目,在这名官员眼里也只有色情的意味。
夏月舞动着,在官员面前缓缓下腰,盈盈一握的柳腰软软地折下去,上半身一对丰盈雪白的奶子展现在官员面前,被莹白干净的肌肤一衬,极是好看。
跳着跳着,夏月做了一个高抬腿的动作,修长的腿一瞬间朝上绷直,腿心处娇嫩的粉穴展露出了一瞬,下一秒腿便落下,而夏月也跳到了下一个动作,那一瞬间的美景,勾得官员心神动摇,简直迫不及待就要把夏月摁在地上好好操一通。
“做刚刚那个高抬腿的动作,抬起来就停住,不要放下去。”官员命令道。
夏月照做了,官员蹲下身,凑过去看那抬成竖一字马的两腿正中,美人的粉穴水盈盈的,他上去亲了两口,触感柔嫩弹软,然后又将鸡巴从袍下掏出,深深顶进那口粉穴里,扶着夏月的腰抽插了两下,然后让她继续跳。
夏月一边跳着,官员一边欣赏着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从丰盈的胸、到纤细平坦的腰腹、再到圆润的屁股,还有柔嫩的大腿,无一不美。
最后,等夏月跳完了一支舞,官员才命令她趴在地上,朝后将腿分开成一字马,然后他对着在这个姿势下被拉开的小穴用力地顶操进去,一边捏着夏月柔软的奶子一边干她。
“啊……爷要干死奴家了……奴家的骚逼被塞得好满……”夏月呻吟着。
官员一边啪啪地撞击着粉穴,一边舔着夏月的耳朵说:“你父亲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要不是我们合力扳倒了他,只怕我还不知他生了个这么淫荡娇媚的骚女儿呢。”
“爷……不如让奴家跟了您,也好日日夜夜服侍你……”夏月娇媚地说,转过头主动凑上去和他热吻。
那名官员本意当然是让夏月一直在风月场里受辱,被千人骑万人操,只是当下色欲熏心,胯下那物儿被美人柔嫩的小穴夹得舒爽,又享受着主动送上来的香唇,一时间觉得收了她也不错,“若是收了你,只怕我的同僚们要不高兴啊……”
“奴家的心是您的……等多久都可以……不如爷先送奴家一样信物,爷不来的时候,奴家也好睹物思人……”
夏月向后伸着藕臂,像柔嫩的美女蛇一样缠绕着官员,娇声软语听得他骨头都酥了,当下便解下腰上的玉佩,夏月刚要伸手接过,那官员却将玉佩往旁边一扔,将夏月翻过来面对着他,把她的双手往上一合,“把爷伺候舒服了,这才是你的。”
“就算没有玉佩……奴家也会把您伺候舒服的……”夏月娇声道,双腿缠上官员的腰,两人又翻云覆雨起来。
“爷不要告诉别人……奴家的心是您的……奴家怕那些人对爷不利……”
鸡巴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官员自然什么都答应。
夏月极为卖力地伺候着他,水盈盈的小穴夹得十分紧,在官员胯下高潮迭起,让他对自己的能力颇为满意,每次夏月高潮时都一脸似爽似痛的模样,美目紧闭,小嘴张着,双颊嫣红,看起来姣若春花,美不胜收。
夏月从前做闺秀时教导极严,因此她学东西也快,青楼里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技巧,只要忽视掉其中羞辱人的部分,学起来并不是很难,夏月在这里待了那么久,自然也晓得如何令男人舒爽。
她学得又快又好,因此倒没吃什么苦头,有时还能被嬷嬷们奖赏一番,少受些罚,多得些衣物吃食之类的。
等官员射出来后,夏月还凑过去吃他刚从穴儿里拔出来的鸡巴,一边吃一边露出甜蜜羞涩的神情,仿佛在吃着心上人给的美味糕点似的,妙龄少女露出如此娇美的模样,那官员自然以为她心悦他,毕竟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能有什么心思呢。
后来,夏月用同样的方法,又从许多官员那里拿来了不少小巧的珠宝之类,偷偷攒了起来。
在府中被当成闺秀教养的日子对夏月来说就变得如同上辈子一样遥远,她每日伺候着男人们的大鸡巴,虽说每次都筋疲力竭,但是好在她如今青春正盛,如此正好释放了无尽的肉欲。
在旁人看来,每日在男人们的胯下享受高潮,对于如今的夏月来说,也不失为一桩乐事,所以她沉迷其中,可是夏月却另有打算。
她将从嫖客们手里拿到的值钱珠宝偷偷托人换成银票,趁人不备时逃了出去,一路逃离都城,去了无人认识她的地方,用银票买了些田亩宅子,虽然小却毕竟可做遮风挡雨之用,又雇了些丫鬟仆役来伺候保护自己,更名改姓,从此再像前半生那样受制于人。
再后来,她将母亲也从青楼里“偷”了出来,她的母亲向往外面的世界,没多久便带着人去南边看海了,夏月在葱茏山林间过上了悠然自得、畅游于天地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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