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现在真正沦为了简府中狗奴一样的存在,简正卿只要求侍女们将她收拾得身体敏感淫乱,能够供男人淫玩即可,一点也不管侍女们平日里是怎么嘲弄羞辱她的,连府内的下人也可以随意讨论嘲笑她。
而她在简正卿眼里也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稍有不顺便用各种淫具惩罚她的身子,将她惩罚得欲仙欲死,爽得又爱又怕。
夏月勉力弹奏着,所以即便在高潮之中,两根假鸡巴仍然不遗余力地裹着纱捣弄着她熟透的骚洞,极为敏感的肉穴被强行抽插,爽得肉穴痉挛不止,夏月的弹奏终于变得断断续续。
喝酒娱乐的权贵老爷们看着那弹琴的美人终于再也维持不住矜持的样子,坐在琴凳上便骚得抽搐不止,一双美目已经翻了白,原本端庄沉静的表情现在变成了淫乱浪荡的表情。
忽然有一位青年从座位上离开,似乎是不满她弹琴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直接站在她身后,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帮她弹琴奏曲。
夏月被男人控制着手指,不得不维持着弹奏的速度,座下的两根假鸡巴也操弄得更快了,夏月呜咽一声,仰倒在身后男人怀里,像是将一张白皙的小脸连同上面的淫乱表情一起呈给男人,供其欣赏,然后在男人怀里失了禁。
高潮时的失禁带给夏月可怕的巨大快感,仿佛连放尿的膀胱和尿道尿眼都变成了性器,膀胱和尿道越敏感,骚穴和屁眼也就越敏感,因此膀胱和尿眼变得更敏感,爽得夏月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发黑,忘乎所以地高潮着,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尿液喷到地上,积成了一个小水洼,弄脏了身后青年的鞋子。
青年虽然刚才还和夏月琴瑟和鸣地同奏着一首曲子,见自己的鞋子被弄脏了,便立刻生生将夏月在琴凳上拉扯了半圈,让她变成背对着琴面对着自己的样子,左右开弓,赏了她几个清脆的耳光。
裹着纱的假鸡巴忽然在体内硬生生转了半圈,穴肉受到猝不及防地刺激,一下子爽得夏月,迎来了一个小高潮,还没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几个耳光便打在脸上,虽然痛,但是她已经被假鸡巴操得发了情,痛感也变成了快感,还伴有被男人羞辱的心理快感。
在别人眼里,就变成了夏月连被打耳光都会爽,简直像头发情的母猪一样。
简正卿见状,便上去与青年攀谈,叫侍女把夏月拉下去换衣服,青年赏了夏月几个耳光后,倒也并不恼怒,与简正卿谈笑风生起来,只是制止了侍女,让她们不必把夏月拉下去,直接把她按在琴凳上清理换衣即可。
这倒是个好办法,让这失禁的淫乱美人当众被换洗,只怕也满足了不少男人的偷窥癖好。
夏月高潮后浑身慵懒,也没什么力气,便被侍女们扶着脱去衣物,她本就只穿了外袍,内里中空,轻易便被扒成一副雪白赤裸的模样。
男人们饶有兴趣地看着美人被宽衣解带,就如同精美的礼物正在被拆去外包装,逐渐露出内里雪白柔嫩的内芯一样。
无论侍女们如何动作,都仍将夏月按在琴凳上的两根假鸡巴上,夏月明白自己被脱光后高耸的酥胸,纤细的柳腰和修长白皙的玉腿牢牢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
这让她有种被看光的暴露快感,甚至忍不住状似无意地分开两条腿,男人们顿时朝她的两腿之间看去,娇嫩的粉穴被夹在两腿之间,又有琴凳和假鸡巴阻挡,藏得幽深,然而越是如此半遮半掩,男人们偷窥探寻的快感也就越强烈。
被当成家妓训练了许多日,夏月虽然外表仍能装出端庄模样,但是内里早就变得又骚又淫,已经学会如何勾引男人了。
换好衣服后,夏月换了一首靡艳的曲子来谈,本就是淫词艳曲,又有歌姬相和,气氛顿时旖旎起来,男人们看着席中的女子们唱得妖娆,弹琴的女子长袍广袖,却内里中空,两处骚洞里还塞着两根假鸡巴,明明骚却装纯,让人恨不得把她的衣服扒下来然后强奸一番。
不一会儿,席上的权贵们便走下一人,略略拨开夏月弹琴的手,站在她与琴之间,挺着鸡巴往夏月嘴里插,示意她继续弹琴。
夏月被迫口含着男人的鸡巴,一直吞进喉咙里去,眼前口中全是男人胯下的气息,下面还坐着两根假鸡巴,三处骚眼全被堵得严严实实,手上却还不能停,要继续弹奏曲子。
夏月吞鸡巴吞得辛苦,男人又全然不顾及她已然如此辛苦,摁着她的头,像在玩弄什么没生命的泄欲工具似的,一下一下把她柔嫩的小嘴往狰狞的鸡巴上按。
被男人的大手摁着头,夏月的云鬓都散乱了,坠在肩头,有种矜持的美人正在被男人凌虐的美感。
夏月上下三处肉洞都被操弄个不停,手上的曲子已经不知弹成什么样了。
她只觉得越来越窒息,男人只偶尔放她喘息一下,然后便继续用她的小嘴套弄自己的鸡巴,最后在夏月的干呕中,男人的鸡巴才在喉肉的按摩下准备射精了。
男人把鸡巴拔出来,射了这貌似端庄的淫乱小琴娘一脸,然后便毫不留恋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和前来侍奉的女人调笑着,不再管被他使用过的夏月。
夏月当然不止是来弹琴的,男人们叫她来,就是为了操她。
弹过几首曲子后,男人们觉得羞辱夏月也羞辱得差不多了,看这小琴娘也被两根假鸡巴操得七荤八素了,正是穴肉骚软,淫水横流的时候,便将她从假鸡巴上拔下来,放在琴上操弄起来。
夏月被操得晕晕乎乎,只觉得自己像块不停受到男人鸡巴撞击的软肉,瘫软在琴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操干偶尔会拨弄琴弦,发出几声乐声,仿佛是男人在嘲弄她就算再会弹琴,也不过是个供男人操逼泄欲的妓女。
男人们虽然瞧不起这个沦落成家妓的闺秀,但仍然全都操了一遍她的名器小穴,将夏月轮奸得高潮迭起,取悦着这些瞧不起她的男人们,在他们的身下浪叫抽搐,爽得忘乎所以。
等宴席结束,客人们都离去了,夏月才随着残羹冷炙一起被仆从们收拾干净。
她的衣服已经被客人们撕得破破烂烂,仆从们便干脆将她剥光,赤裸着扔上马背趴着,如同一条麻袋一样昏昏沉沉地被运回简府,白嫩的屁股在月色下高翘在马背上,两腿之间还不时流出不知是哪个男人、或者哪几个男人混在一起的精液。
等回府后,因为太晚了侍女们已经睡下了,夏月已经沦为不配打扰她们睡眠的家妓,也就没人会起来为她清理,夏月便被扔回狗笼里,含着不同男人混合在一起浓精昏睡了一夜,连做梦都仍然梦见被面目模糊地男人们不停奸淫,在睡梦中也高潮了一两次。
直到天亮,侍女们洗漱用饭后,才懒懒地将夏月从狗笼中拖到院里洗刷了一番,动作粗鲁,如同洗刷肉猪,但是夏月已经习惯了,因此还不知廉耻地在洗刷中获得了快感,骚穴流水流个不停。
这就是夏月如今每天过的日子,今天如果还有需要,简正卿还会叫她接客,夏月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哪一天若是没有男人的大鸡巴使用她,她甚至还会觉得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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