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瘫在亭边的石阶上,白嫩的身体比白色的石阶还要更白,她的身体微微抽搐着,回味着刚刚被那么多大鸡巴轮操的感受,那是她从来没想过的快乐,也不知今后还会不会再有大鸡巴操她了。
她的主人没有辜负她,当即便宣布她已经被轮奸成了烂货,不宜再回府,直接发卖青楼就是。
侍妾被两个仆人架着腋窝,一路赤裸地被拖下山去,精液淅淅沥沥在石阶上流了一路,一直流进了青楼里。
这边侍妾因为一篇赋而被发卖进青楼,从此每日被无数大鸡巴使用泄欲,那边夏月却在一处别院里,一边断断续续地念着《操穴赋》,一边被简正卿邀请来的青年士子们观赏玩弄。
“色……啊啊……若……春花……”夏月一边被一名士子操穴,一边念着《操穴赋》,一句话要呻吟几次才能勉强念完。
这篇她正在念的《操穴赋》是董文轩亲自誊抄在竹简上的,此刻旁边的士子见她念得这么不认真,十分不满,直接将竹简夺过来,卷起来就往夏月的嘴里插。
“娇……弱……呜呜!”夏月下一句刚念到一半,猝不及防便被粗大的竹简捅进了喉咙里,柔嫩的喉肉被一刮,她的身子抖了一下,夹着鸡巴高潮了起来。
看着美人高潮时的淫态,旁边的士子们纷纷赞叹:“不愧是董兄的操穴赋,只要插进这小婊子的嘴里,她就能爽得高潮出来。”
不仅是描述如何操夏月的《操穴赋》在青年士子之间流传,就连夏月本人,也被简正卿拿出来,辗转流传在不同男人的胯下,以作拉拢之用。
夏月的名声很大,她以前就是被人熟知的深闺大小姐,那时人人都知她端庄得体,美貌动人,然而如今却沦落辗转在不同男人的胯下,便成了人尽可夫的骚货,这种反差令很多男人都想一亲芳泽,毕竟是个操了又不用负责,听说还是个名器的骚婊子,谁不想试一试呢。
是以城里的青年士子之间流传起一股操弄夏月的风潮来,人人都以操过夏月为谈资,若是谁没有操过夏月,便在说话时插不上嘴。简正卿也乐得如此,他刚好趁此交游一番,结交些豪门大族的子弟,至于夏月,那只不过是个可以使用的鸡巴套子,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这倒是苦了夏月,连日来被许多学子的大鸡巴们轮了又轮,他们正值健壮的青年时期,鸡巴又粗又硬,射完以后很快就能硬起来。
夏月又敏感,很容易高潮,而高潮几次后便柔弱无力,却仍然要被剩下的人全部使用一轮,因此每日她最后都是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在睡梦中被侍女们清理干净,放进狗笼里,第二日再取出来,被不同的男人操醒。
夏月的身子在府中嬷嬷的调教以及男人们的轮奸下,便得越来越淫乱不堪,只怕比青楼中最下贱的娼妓还要更敏感,名声却比青楼头牌还要大,被城中的男人们争相轮操。
除了青年士子,简正卿还用夏月的身体来攀附权贵,好处都是简正卿得了,只有夏月要被迫让不同的男人随意操干奸淫,娇美白皙的身子变成了男人们手下的玩物。
夏月从前身为闺秀时学的那些东西也没有浪费,反而随着她从前的闺秀身份,愈发让她变得奇货可居,也让男人们多了许多玩弄羞辱她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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